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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嗎?”“好,我知道了。”烈云趕緊撤回一半力,骨鞭配合地縮短了一半,烈云非常欣喜,他摸了摸骨鞭,“好孩子。”骨鞭甩動了一下,像一只狗在搖尾巴。——姜讓武器太多,所以很少用它,更別說夸它了。不周道:“那你忙,我去找另一個紅頭發。”“你是說烈云?”“對,他是叛徒,他是虞玄珠的人。”不周快速地把顓頊的事說一遍。“……我明白了。”烈云明白朔風為什么會沖天上叫什么帝君了,原來他是叫虞玄珠。“我走了。”小白鳥拍拍翅膀,流光一閃,它消失了。武神的手從射日弓上挪開了,眼睛也不再看烈云,而是望向別處。不周在戰場邊緣處找到了朔風,他的原形是畢方,藍色的獨腳鶴,身上披著火焰,他正帶著一只隊伍在和蟲族戰斗,殺了不少蟲族人。第129章火鳥得用水來對付吧。不周翻找姜讓收集的法寶,看到大量的黑色鮫珠,而且都好大一顆,那是姜讓成為蟲王時掉落的淚珠,當時他是龍形,雖然體型比現在小很多,但還是非常巨大,所以淚珠也非常大顆,固體狀態下,差不多有健身球那么大。不周取了十幾顆鮫珠出來,拋起,讓它們從各個方向襲向朔風。朔風躲開了一部分,身上的火焰猛地騰起,燒化了剩余的那部分,他的風焰很厲害,直接把鮫珠氣化了。但他沒想到的是,那些黑色氣體有毒,黑煙像風一樣從他身上刮過,他漂亮的藍色羽毛立刻被腐蝕得坑坑洼洼的。他周圍的鬼族也被放倒一片。小白鳥不周眨眨眼,嗖地躲開一縷擴散到它身邊的黑煙。蟲族倒是暫時沒事,因為那毒是蟲毒,他們對它有抗性。“白鳥。”朔風看向不周,“你為何不認玄帝為主?為何要與我們為敵?”“……莫名其妙。”小白鳥大翻白眼,“你覺得你們是天道正選?你做夢呢,你們的時代早過去了。”“不是過去了,是再次到來,現在是我們的新時代的開端。”朔風身上的火焰再次燃起,它們開始修復他的羽毛,“你以為你殺得了我?你才活多少年?太輕狂了。”“你才是對我一無所知。”小白鳥變大變大再變大,像一片白云一般地飄在戰場上,它低頭一啄,像吃豆子一般把朔風吞進了肚子里。武神握緊射日弓,白鳥卻看也不看他,翅膀一扇,飛上了高空。不周跑去找姜讓了。兩條巨龍與一團血霧仍在高空中奮戰,戰況膠著,似乎短時間內還無法分出勝負。不周化成也一團光罩住姜讓:“給你帶了份外賣過來。”“什么?”“給你帶了點燒烤。”不周把用一團白火裹住的藍鳥塞進姜讓嘴里。姜讓聞到了白火中的鬼族氣息:“你烤了一個鬼族?”虞玄珠認出了不周帶來的外賣是什么,怒吼:“你們竟敢吃我的愛將!”不周說:“這也不是我們吃的第一個了。”姜讓:“……你別說話。”不周開口簡直是在替虞玄珠加油,讓他的戰斗力瞬間升了好兩三成。姜讓忙著和虞玄珠打架,沒空吃不周帶來的外賣,他也不太想吃:“我不想吃熟人。”他已經認出不周抓來的是朔風了。“不是熟人,只是一只鳥。”“……我不想吃有毒的鳥。”“鳥本身是沒毒的,它身上是你自己的毒,我用你的毒鮫珠重傷了這鳥,才抓住它的。別挑食,它身上應該有殘余的神力,大補啊。”虞玄珠似乎知道他們在聊什么,勃然大怒,一尾巴抽到建樹上,抽出一片火箭箭雨般的木屑。姜讓噴出一口龍息,凍住了那片火箭雨,一只長滿刺的龍爪從箭雨中探出,抓向白鳥。姜讓伸爪去擋。不周拋出藍鳥,虞玄珠分神,姜讓切下了它一根爪趾。刺龍張嘴發出一聲尖銳長鳴,掉頭游開。地面上的人痛苦地皺眉,特別弱的那樣——例如人界人類,拼命捂住耳朵,恨不能把腦袋埋進土里以躲避這個恐怖的聲音。血霧在空中涌動,接住虞玄珠掉落的龍血,把它們消化成自己的力量。刺龍追向不周拋出的藍鳥,用爪子松松地抓住它,然后,把它塞進了嘴里。姜讓緊追著刺龍,切斷了它尾巴上的幾根刺。不周遲疑地問:“他剛才是把那只畢方藏到自己嘴里了?為了保護它?”“不,他吃了它。”姜讓說。“……他太變態了。我還以為可以消耗他的靈力呢——如果他選擇替那鳥治傷的話,沒想到他這么狠。”姜讓說:“他喜歡用吃人的方式療傷。”刺龍斷掉的那根爪趾已經不再流血了,看來這種療傷方式對它來說是非常高效的。“是啊,在人界吸人氣,回靈界后連自己的屬下也吃,真的太變態了。”“極北之地的百萬幽冥鬼族登上中州了。”姜讓放緩了追擊虞玄珠的腳步,因為他感受到了下方突然多出一股非常龐大的鬼族氣息。“他們應該被朔風和武神動過手腳控制住了?”不周問。“嗯。”“朔風被他心愛的主人吃掉了,如果把武神也弄死,那些鬼族是不是就能恢復?”姜讓嘆息:“不一定。”不周化成人形,抱了黑龍的龍角一下:“我再下去看看,你自己小心。”百萬幽冥鬼族登上中州,一路往都廣野推進,烈云帶領的那只冥軍和蟲族感覺到危險,邊戰邊退。東面,鳳蕭也回頭看向北方,霜月也一樣。“迷失的鬼族。”巨靈龜老頭兒說。鳳蕭問:“可有破解之法?”“上古時代,黃帝和蚩尤在涿鹿大戰,黃帝的軍隊曾經迷失,后來是用雷神之骨鼓槌和夔牛皮鼓渡過了此次難關。”鳳蕭:“雷神之骨在姜讓手上,但夔牛早就絕種了吧?”“那可未必。白鳥不是能看透真身嗎?讓它去找。”“它去找他爹了。”鳳蕭看向霜月,“承云之歌能給我嗎?你有什么條件?”“沒有條件,反正這東西我也用不上。”霜月取出一板雕刻著古樸花紋的簡陋木板遞給風蕭。話雖這么說,但她以前為什么不把這琴還給鳳王,偏要等到現在才還呢?因為這個時候還,這個人情達到了巔峰。所以,說是沒條件,其實卻讓你欠下了最多。鳳蕭看著那塊木板,慎重地接過,簡陋的木板一碰到他的手,立刻發生了質的變化,濁氣散去,它變成了一種暗紅的玉石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