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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變了這樣。”也不是立刻就變成這樣,是昨天剛變的。“白鳥么……”軒轅王低聲念了句,然后道,“畫是怎么回事?”鳳王看向風玄身下的畫,這畫是活的,里面水會流動,樹木會生長,動物會奔跑。“畫是我的,原本這畫不是這個樣子,只是張普通的小畫,風玄變身后,這畫不知道為什么,變得特別喜歡他,自動飛到他身邊,還變大變活了。”“你怎么有這畫?”“一直有啊。”軒轅王沉默地看著鳳王。“……怎么了?”鳳王覺得軒轅王的神色不太對。軒轅王道:“這是山河社稷圖。”山河社稷圖的第一任主人是女媧,算起來,山河社稷圖應該是軒轅族的神器,不過,它已經(jīng)遺失很久了。長久以來,各位軒轅王們用的神器都是軒轅戈,這件兵器曾是黃帝的武器。“是嗎?”鳳王看向那張尺寸過于巨大的山水畫卷,盡管表現(xiàn)得無辜或者說無知,“我不知道啊。”居然是山河社稷圖,早知道……早知道也沒用,這畫在他手上發(fā)揮不出威力,只能用來裝裝東西,絲毫沒有神器的氣質(zhì)。軒轅王向前方伸出雙手,一件樣式非常古樸的長兵器出現(xiàn)在他手上,兵器的柄很長,約莫與軒轅王等高,柄的尾部裝著一把鳥頭樣式的短劍,劍與柄之間成直角,劍尖是鳥喙,劍尾是羽毛狀的花紋。鳳王覺得這武器對羽族不太友好,他挪步擋到軒轅王和風玄之間:“你冷靜一點。”軒轅王瞟了鳳王一眼,有點兒嫌棄有點兒不耐煩,他松開手,那件長兵器飛了起來,像靈蛇一樣繞開鳳王,飛向風玄。鳳王回頭,看到長兵器像只動物一樣湊在風玄身邊,就像是人界人類養(yǎng)的貓貓狗狗親近主人時那樣。軒轅王笑了下:“你這有酒嗎?”“有。”兩人出去喝酒。“虞瀾快死了。”軒轅王道。“怎么回事?”軒轅王搖頭。鳳王看著他:“因為虞玄珠?他吞噬了鮫王的力量?”軒轅王還是搖頭:“不知道。”鳳王看了眼風玄所在方向,風玄和虞玄珠是不是有相似之處?軒轅族的神器對風玄有反應,那是不是說,風玄對軒轅王會有影響?軒轅王沒喝太多,七八杯后,便起身告辭:“我得走了,你這酒不錯,給我?guī)讐!?/br>鳳王給了他幾缸,卻又勸他:“少喝點。”軒轅王收起酒,看著鳳王道:“鳳凰,祥瑞吉兆,你運氣比我好太多了。”他運轉(zhuǎn)靈力,乘著風離開了。鳳王:“……”軒轅王沒有回都廣野王宮,他往西南方去了,軒轅族的軍隊駐扎在那邊。巫王用靈器聯(lián)絡他:“出什么事了?”“沒事。”“那你要去哪?”“回族里。”“到底怎么了?”“順應天命而已。”“……”都廣野王道:“是不是鳳蕭對他說了什么。”武神嘲諷地道:“他一向這樣:很容易被人影響。”巫王不悅,看了武神一眼,在她看來,武神才是最容易被人影響的人,武力雖強,腦子卻不好使。都廣野瞇著他那雙金眸:“他說‘天命’,可能他看到了什么。”他意味不明地看向巫王。巫王猶豫:“……我來算一下。”占卜之事,得心誠,心誠一般是用祭祀的規(guī)模來表達,準備一場祭祀需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但臨時占卜不可能做很充分的準備,所以卜出來的結(jié)果可能也不是那么明確。就像上次巫王匆忙間卜出了:亢龍有悔。到現(xiàn)在她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指什么,更不知道有沒有應驗。巫王選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畫好法陣,取出藥王鼎,都廣野王友情提供了許多珍貴祭品。白色神火像煙霧一樣從藥王鼎中飄浮出來,溢滿整個法陣,火中出現(xiàn)模糊的圖案與文字,它們扭曲變幻了一會,然后重歸平靜。武神道:“我看到了戰(zhàn)爭,看到龍從天上掉下來。”巫王聞言看向他:“亢龍有悔?”“什么?”“沒什么。”巫王看向都廣野王。都廣野王像是非常心神不定:“我看到了戰(zhàn)火點燃了……”“都廣野?”武神替他補齊整句話。都廣野王猛地看向他,兩人四目相對,都廣野王眼中金光閃爍,他看到了許多與武神有關的畫面:“你和幽冥人聯(lián)手了,幽冥背叛了姜讓……”武神迅速移開視線,并朝都廣野王拍了一掌。都廣野王身上金光一閃,一股力量沖向武神,抵消了他的掌力。巫王甩出神火,武神和都廣野王同時后退。巫王笑道:“那不是好事嘛,你們動什么怒?”都廣野王沒說話,像是在走神。武神臉上怒氣未消,但沒再動手。巫王道:“除了戰(zhàn)爭或者說戰(zhàn)火,我還看到字:天予不取。”天予不取:上天賜予你東西,如果你不要……都廣野王看向巫王。武神也看向她,不耐煩地道:“你怎么說一半留一半?后面呢?”巫王臉上泛起薄怒:“后面沒有了。”武神怒道:“莫名其妙,這只是半句預言!”這次占卜也是邪門,莫名地弄得三人都不高興。都廣野王道:“‘天’是指什么?天帝顓頊?”巫王同意:“應該是。”武神立刻道:“那就是開戰(zhàn),別磨磨蹭蹭的,趕緊打,不能錯過機會!”都廣野王和巫王一時間沒作聲。“你們真是成事不足!你們不打我打!”武神甩袖,凜冽的寒風刮過殿堂,他消失了。殿中安靜了一陣,巫王道:“現(xiàn)在幽冥在他掌控中?姜讓呢?”“好像去人界了。”都廣野王從武神那看到的畫面中有這樣一幕:一個紅發(fā)男人說姜讓被人界的事拖住了。“那或許現(xiàn)在真的是開戰(zhàn)的好時機。”第124章另一邊的鳳王,完全沒想到局勢瞬息萬變。他站在長廊上想了會兒軒轅王說的話,然后去室內(nèi)看望風玄。風玄換了個姿勢,從側(cè)躺變成仰躺,頭發(fā)散開鋪在江山社稷圖上,裸著的結(jié)實胸膛和腹肌白得發(fā)光,軒轅王留下的那件長兵器被他壓在了腰下,也不嫌硌得慌。鳳王低語:“我運氣哪里好?我的承云之歌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人界,虞玄珠也在關注承云之歌,這琴最早是他的,是他叔叔白帝少昊為他制作的。他年少時和少昊一起生活,當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