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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讓道,“我不想做什么。我不知道巫王在寶鏡中看到了什么,但我看到是過去,不是未來。”“可能巫王看到的也不是未來,也是過去?”不周相當自如地把自己從小情小愛的頻道上切換到了天下大事上。“過去有鮫人稱帝?據(jù)我所知沒有。”姜讓現(xiàn)在是鮫王,繼承了很多鮫族的知識,包括鮫族的歷史。傳說,這個世界曾有過五位天帝……或者是六位。前五位是五方天帝,東方青帝伏羲、中央黃帝、南方炎帝、西方白帝少昊、北方玄帝顓頊。第六位是帝俊。他是少昊的孫子,顓頊的侄子,金烏的父親。因為是玄帝顓頊命令手下大神分隔天地的,所以有一種說法是,他是最后一位天帝。但天地并不是瞬間分開的,而是需要一定時間。所以通常的看法是,帝俊應(yīng)該也回天上去了,也就是說,他應(yīng)該也算是天帝,而非只是下界帝君。帝俊之后,下界還有過五位帝君,他們都沒有上天,都死在了下界。五位中比較出名的有三位:堯、舜、禹,不出名的兩位是摯和丹朱,他們分別是堯的哥哥和兒子,兩人在位時間很短。帝禹之后,三界徹底定型,互不往來,從此靈界再沒有出過帝君。六位天帝加五位下界帝君,總共十一位帝,其中沒有鮫族,倒是有幾位是羽族,例如白帝少昊是鳳凰,帝俊的原形也是鳥,而帝舜是具有鳳凰血脈的重明鳥。“難道是虞玄珠長得像某位帝君?”不周猜測。“沒人知道那些傳說中的帝君長什么樣。”姜讓道,“巫央為什么不懷疑自己在寶鏡中看到是幻覺?”“因為吸了人氣的虞玄珠很厲害,幾乎能起死回生——他能讓扶桑神木枯枝重新發(fā)芽。”那一幕是不周親眼看到的。“你不能做到?”姜讓問。“能。所以我很奇怪他為什么也能。”“枯木逢春?可能是復(fù)活術(shù)。”姜讓道,“鮫族有一個傳說,傳說玄帝顓頊死過一次,但又復(fù)活了,復(fù)活時他化成了鮫人。”不周不知道這個傳說。“鮫族的祖先不是炎帝?”“是。”姜讓根據(jù)自身的情況,道,“可能顓頊不是復(fù)活了,而是死后化成了鮫形鬼怪。”傳說這個東西,時常傳著傳著就變了。“他是天帝,還是分隔天地的那位天帝,他應(yīng)該上天了啊?怎么會死?還變成了鬼怪?”“你不知道他有沒有上天?現(xiàn)在他不在天上?”“當然不在。上古時代的那些著名的神都已經(jīng)回歸天道了。”“……”姜讓望向前方:“前面有房子,你能看得出這是哪里嗎?”毛球可憐巴巴地眨眼:“我沒有靈力,看不到這么遠。”姜讓又往前飛一段,自己認出來了:“這里是京州。”他看到京州的那些地標型建筑了。“既然來京州了,那我們先回趟幽冥,我替你解除身上的咒術(shù)。”姜讓帶著毛球前往留客樓酒樓原址——即鬼門所在地,現(xiàn)在那里是個公園。到公園后,他們發(fā)現(xiàn)鬼門不見了。鬼門其實就是一個連通人界和幽冥的壁壘漏洞,它不見了,應(yīng)該是被人給補上了。禮容修復(fù)過的那個吸引鬼魂的巫陣也被破壞了。“誰干的?巫族嗎?”老樣子,出了這種事第一個懷疑巫族。姜讓很憂慮:“難道幽冥出事了?”第113章“去涂家?”不周提議。“嗯?”“我覺得他們應(yīng)該知道一些情況。”涂家在京州很有勢力,加上他們和靈界聯(lián)系緊密,應(yīng)該會對鬼門消失這種事比較警覺。“不急,先看看。你有沒有注意到這里死氣不重。”大家都告訴姜讓人界死了很多很多人,武神從人界帶了多少多少人回靈界,但就他現(xiàn)在感應(yīng)到的情況,鬼魂并不多——比他上次來時多,但也就翻了幾倍的樣子。聽其他人的說法,他以為翻了百倍。毛球看看四周,委屈地道:“我沒靈力看不遠呀。”姜讓便飄到空中,但空中有霧,沒有靈力的毛球還是看不遠……兩雙眼睛大眼瞪小眼,姜讓摸了摸毛球,落回地面上。“我們?nèi)ト硕嗟牡胤娇纯础!苯岆x開霧中的公園,前往更熱鬧的地方。雨停后,出門的人還是比較多的,不過大家對天氣的好轉(zhuǎn)并不樂觀:“先是連續(xù)的大雨洪災(zāi),現(xiàn)在又是見鬼的彌天大霧,這是末日的征兆嗎?”小毛球不高興地拍翅膀:“霧有什么不好,難道你們更喜歡旱災(zāi),要不是有這霧給你們帶來水分,你們很快就會感受到魃的威力。”不過姜讓用靈力隔離了它的聲音,沒人聽到它的鳥語。“旱災(zāi)?魃?”“呃,是巫央搞出來的。”不周把他被巫央逮住后發(fā)生的事講給姜讓聽。“那個魃應(yīng)該和你之前在北海殺死的那只海妖是類似的東西,強大但沒有神智,不過巫央說它不會主動傷人。”“一般的魃是比較溫順的生靈。”雖然姜讓也沒有見過魃,但他身為幽冥之主,繼承了很多鬼族知識,知道各種鬼怪的習性。“巫央弄出來的會是怎樣,在我見到之前,都說不準。”“也是哦。”毛球很認真地點著頭。姜讓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不知道它跑哪去了,恐怕不好找。”毛球仰起頭:“你還想找它?現(xiàn)在你最該考慮的不是怎么回靈界嗎?”走不了鬼門,那就得去找其它的“門”。“……嗯,得先回去替你解開巫咒。”“……”毛球咯咯咯地笑,圓眼睛瞇成了縫。“不是啊,我身上的巫咒只是小事,你現(xiàn)在最該擔心的不是幽冥嗎?你得盡快回去搞清楚幽冥發(fā)生了什么事。”姜讓:“……”姜讓撇開各種“小事”,開始思考大局:“不急著回去——這么跑來跑去,像是在被人牽著走。先弄清楚到底是回事,才好對癥下藥。先聯(lián)系張主任,你知道怎么聯(lián)系他嗎?”比起直接和涂家這種家族團體合作,他更傾向于和能代表人類立場的異事處合作。“知道。”不周雖然被鎖了靈力,但他的腦子還是好用的,張主任的各種聯(lián)系方式他都記得。張主任正在團團轉(zhuǎn),接到姜讓的電話后很激動:“冥主,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怎么到處都是霧?我們現(xiàn)在沒法用衛(wèi)星拍到陣法了。”“陣法還在,霧是我弄的,用來避開虞玄珠——也就是薛梅城,他是陣法主人,能感應(yīng)到陣中的情況。我們沒有動手,但他應(yīng)該知道是我來了。”姜讓道,“在我來之前,除了巫王,還有誰進過鶴州嗎?”他想知道武神有沒有去過鶴州,是不是和虞玄珠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