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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傷,屠天則幾乎魂飛魄散,巫王無奈讓他吃下已經(jīng)不再靈驗的“不死藥”,多虧射日弓護主,屠天才撿回一條命,而且由鬼復(fù)生成了人,但也有得有失——他如愿得到了射日弓,卻因此失去了鬼王王座。“你能治這種傷?”巫王問。“能。”虞玄珠抬手摸了下自己枯槁的那半邊臉,“這也和死氣有關(guān)。”巫王盯著虞玄珠的臉看了一會:“死氣能造成這種效果?而且,白鳥都不愿意治的傷,你肯治?”虞玄珠似笑非笑地看著巫王:“那就讓你看看我和白鳥有什么不同。”他伸手朝巫王一抓,巫王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吸住。接著他又用寶鏡照向巫王,巫王來不及反應(yīng)便被吸入鏡中。巫王來到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感覺上像是靈界,但又與她熟悉的靈界不同,這個地方既繁榮又蠻荒,如果把靈界比作普通森林,那這個地方就是原始森林。一只長相奇特具有多種野獸特征的四爪異獸在天地間溜達,所到之處,萬物皆向它跪拜臣服。巫王檢查自己的隨身物品,發(fā)現(xiàn)靈器都在,大喜,立刻默念咒語,卻發(fā)現(xiàn)無法召喚靈器……這時,四爪異獸看向了她,一個威嚴冷漠聲音出現(xiàn)在她耳邊:“巫族?”它“哼”了一聲,也沒見它動作,巫王被擊飛了。巫王重重地跌倒在地上,抬頭,發(fā)現(xiàn)場景已經(jīng)換了,她發(fā)現(xiàn)身邊聚集著無數(shù)靈界生靈,有很多是她不曾見過的傳說中的存在,他們都看向同一個方向,巫王也跟著看過去,眾人的目光中心處有一座高臺,一個玄衣人從天下飛下來,落到高臺上,他有一張和虞玄珠有五分相似的臉,眾人紛紛向他行禮,高喊:“恭迎帝君!”巫王瞪大了眼睛。帝君?這是上古時代?只有那個時代才有一統(tǒng)天下的帝。玄衣人的目光掃過來:“又是你?”一股巨大的不容抗拒的力量壓到巫王身上,讓她不得不匍匐在地。她勉強開口:“巫族巫央拜見帝君。”“巫央?”玄衣人放開了巫王,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突然揮袖,一陣狂風(fēng)卷向她,飛沙走石,她不得不閉上眼睛,然后再次摔到地上,她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回到了荷園。“你到底是誰?我不信你是……”不信你真的是一位帝君。巫王如臨大敵般地退到門邊,緊盯著虞玄珠。虞玄珠沒有看她,而是在看桌上的一堆小東西,他拿起其中一根儉樸的木簪:“這是扶桑神木做的。”“……”巫王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隨身靈器都不見了,大概是在鏡中時,被拿走了。“扶桑萬年結(jié)一次果,吃了可以長生。你等得起嗎?”“……天地分隔后,扶桑神木脫離了靈界,沒人能到達那里。”所以就算它會結(jié)果也沒用。“我知道你到不了,但你可以再種一顆。”虞玄珠敲了敲那根木簪,木簪上冒出了一片小小的綠葉。“……”巫王情不自禁地向虞玄珠走近幾步,然后猛然反應(yīng)過來,尷尬地停下了腳步。虞玄珠又拿起一個小小的雕花飾品,巫王緊張地看著他。“里面有什么?”虞玄珠把飾品舉到空中搖晃,各種花枝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最后,一只白色毛球掉下來,它一屁股坐在那堆花枝上面,眨巴著小黑眼睛,看著面前的虞玄珠。“啾?”它弱弱地叫了一聲。“……”虞玄珠看向巫王:“這是什么?”巫王有點結(jié)巴:“……就隨,隨便養(yǎng)著玩的小玩意兒。”第109章“哦?”虞玄珠把目光移回到白毛球身上。巫王提起了心,擔(dān)心他會看出白鳥的身份。但虞玄珠沒說什么,也沒去看他的寶鏡,只是用兩根手指捏住白毛球的一根細腿,把它倒拎起來。白毛球撲扇著小翅膀,奮力掙扎。虞玄珠笑了笑,把它放回桌上,看著它一個打挺站起來,扇著小翅膀沖到桌沿邊,像是想找出路逃跑,可惜桌子太高,它害怕,只往桌下看了一眼,便蹭蹭地后退。“它不會飛?”虞玄珠問巫王。“……它還小。”巫王是第一次見白鳥的幼態(tài),她也不知道這個狀態(tài)的白鳥是否會飛。“我看它是膽子小。”“……”巫王心想,不知道這位真假不明的帝君在知道這小東西是白鳥后會怎么想。“收好。”虞玄珠把桌上那堆“零碎”隨便一卷,丟還給巫王。巫王慌忙接住,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多年珍藏,她是不舍得放棄的,而虞玄珠卻能不當(dāng)回事,要不是他有更好的靈器,要么就是他真的很強——強到靈界王者的靈器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巫王看向她那根木簪,上面有一片新長出來的小綠葉,它本是金烏棲息的扶桑神木上的枝條,幾十萬年前被巫族先人折下來的,早就干枯了,但現(xiàn)在卻重新發(fā)了芽,試問誰有這種力量?靈界現(xiàn)任的所有王者都辦不到。“它能種活?”“能,但你等不起,你的壽命還有多久,千余年?它要長大到能開花結(jié)果需要數(shù)萬年。”巫王抓緊手中的簪子:“世上除了它還有很多靈物。”“以前是有,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滅絕了,除非能重新打通天路。”虞玄珠說得很隨意。巫王這個聽的人卻很嚴肅,白毛球也是,它嚴肅地站在桌子上。“你想打通天路?”巫王問。“有何不可?”虞玄珠語氣平常。巫王看著他:“算我一份!”“準了。”“……”巫王還是不習(xí)慣別人這么和她說話。“替我做幾件事,然后你可以把姬浮玉帶過來,我會替他治傷。”虞玄珠拋了一個卷軸給巫王。不周盯著那個卷軸,怎么防備心這么強啊,它還以為能聽到他們口頭商量具體的計劃。巫王打開卷軸看了眼,又把它重新卷好,收入袖中。“我這便去辦。”她稍稍猶豫了半秒,道,“那我先告退了,帝君。”在審時度勢方面,她一向很厲害,也放得下身段,當(dāng)初對屠天就是這樣。現(xiàn)在這位看不出深淺、辯不清真假的帝君比屠天更強,也就是說,更值得投資,既然如此,那態(tài)度上的尊敬是非常有必要。虞玄珠只是微點了下頭,像是就算巫王給他行跪拜大禮,他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容。這倒是符合一位帝君的身份。巫王沒有立即離開,她瞟向桌上的白毛球。白毛球則在看虞玄珠。它在想,巫央為什么要叫虞玄珠帝君?她在寶鏡里看到了什么?虞玄珠道:“這小玩意兒我看得順眼,就留我這吧。”“……那,我走了。”巫王“戀戀不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