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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昏迷不醒,醫院檢查不出原因。”薛竹巖想聽聽不周等人對薛梅城的病情有何看法,所以便把話題把這個方向引。但不周只是“哦”了一聲。薛竹巖走后,英八挪到不周身邊坐下:“為什么說禮容和薛梅城和這雨有關?”“姜讓覺得可能有關,他把南海鮫族的寶鏡借給禮容了。但禮容是都廣野人,薛梅城是人界人類,他們誰也用不了寶鏡。”英八搖頭:“不是用不了,只是無法發揮它的最大力量。”風玄看向正被大雨沖刷著的玻璃窗:“要發揮這么大的力量,是不是只有鮫王才做得到?我是說南海鮫王。”南海鮫王是寶鏡的真正主人。都廣野夷城之圍時,南海鮫王使用了寶鏡,但巫王都廣野王等人也使用了神器,南海鮫王寡不敵眾,不慎將寶鏡遺落在赤水中,水底的龜寶無意中吞下了寶鏡。因為神器齊出,兩界壁壘被“炸”裂了,龜寶這條池魚被炸到了人界,在泥土的裝飾下,它變成了瓊島。朱家人發現了瓊島這塊風水寶地,在此定居下來。再后來,風望北和姜讓登上瓊島,把龜寶與寶鏡一起帶回靈界。“神器是受血脈與靈力驅使的,姜讓也是鮫王,他現在應該也能使用那面寶鏡。”不周道。風玄便道:“好吧,最大嫌疑人還是姜讓。他又是鮫王又是龍,這雨要不是他弄出來的,簡直沒天理。”不周:“……”外面傳來了不明顯的腳步聲,夾雜在大雨聲中,一般人聽不到,但別墅的三人不是一般人,他們全都看向了窗外,目光穿透大雨,風玄道:“是何家那丫頭。”來人是何夢蝶。她一個人來的,穿著雨衣和雨靴,還另外撐了一把大傘,有效地擋住了這瓢潑大雨。英八揶揄地笑:“望北,找你的。”“怎么回事?”風玄傾身靠向不周那邊,饒有興味地問。不周笑瞇瞇地道:“我怎么知道?你問英叔。突然發現英叔比你更關心我,和我有關的每件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比我自己還清楚。”英八假裝沒聽懂他的嘲諷,道:“所以啊,你來給我當兒子吧。”風玄來回看英八和不周:“你們怎么陰陽怪氣的?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有啊。”不周倚向他爹那邊,“我長大了嘛,有自己的小秘密了。至于英叔嘛,我跟你說,他瞞著你的事可多可多了。”英八笑說:“沒那么多,也就幾件吧。”風玄很大方:“小事不要緊。大事上,諒你們也不敢瞞著我。”他起身去開門。何夢蝶是認識他的:“風伯伯,你好。”“你好,來找望北的?”“是的。”何夢蝶她收好傘,脫下雨衣,跟在風玄身后進屋。風玄把英八從沙發上拉起來:“我們去樓上。”他朝不周悄悄地眨了眨眼。英八:“……你這不挺懂的嗎?”“還好還好。”風玄很得意,“我領悟力特強。”“坐吧。”不周站起來,讓了下何夢蝶。“謝謝。”何夢蝶看著他的長發,“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更帥了?”“……”何夢蝶笑道,“你還是風望北嗎?你以前不這么說話。”“當然是我,要不要給你看我的身份證嗎?”何夢蝶又笑:“那你是白鳥嗎?”“靈界的人是這么叫我。”“你是站在人類這邊的,對嗎?”不周沒有正面回答:“你覺得呢?”“我覺得你會站人類這邊。”何夢蝶道,“你正義感很強。”不周:啊?何夢蝶說的是剛上中學時的風望北,那時他喜歡路見不平一聲吼——戲劇化的家庭教育造成的,不過他讀的是私立學校,師資力量非常強大,同學之間很少鬧矛盾,基本用不上他的正義感。何夢蝶看不周茫然,噗嗤一樂:“比你后來的精英總裁范,我更喜歡你小時候那股呆萌勁。”不周翻白眼:……他小時候不是呆萌,是被他家那些奇葩家屬給忽悠傻了。不周無意回顧往昔,直接道:“你是不是找我有事?”“嗯。”何夢蝶收斂了笑容,“聽說薛梅城和禮容和這雨有關?”“是的。你知道他們在哪?”何夢蝶看著不周,像視頻畫面定格一般地沉默了起來。不周看向窗外:“這雨繼續下下去,人類大概會需要一艘諾亞方舟。”“能造出諾亞方舟?”不周道:“砍掉都廣野的建木大概能造出一艘吧。”這是一個玩笑。建木是都廣野的神木,要砍它得先滅掉都廣野才行,而且尋常刀斧也砍不動它,大概只是傳說中的盤古斧做得到。“……”沉默了幾秒,何夢蝶道:“你可以讓這雨停下?”“我可以試試。”何夢蝶嘴角一動,微微一笑。不周不知道自己說的話哪里好笑。“在鶴州,鶴州荷園。”何夢蝶道。何家世代居住在鶴州,荷園是何家的一處房產。“謝謝。”何夢蝶搖頭:“我是為我自己,首先我是個人類。”“除了禮容和薛梅城,你家還有其他客人嗎?”何夢蝶遲疑一瞬,道:“沒有。”“吳不曉有去找過你們嗎?”“沒有。”“巫曉呢?這是吳不曉的巫族名字。”“……是嗎?我不知道。”不周起身,何夢蝶也跟著起身,她被地毯拌了一下,往前摔去,不周沒扶她,看著她重重地磕到茶幾上,把茶幾撞偏,摔倒在地上。塵埃落定了,不周才說:“沒事吧。”他彎腰扶住何夢蝶的胳膊,扶她起來。幾條火焰狀黑紋立刻從何夢蝶身上攀附到不周身上,像小蛇一樣瞬間爬滿他全身,給他紋了個全身式的紋身,隨即隱入他的皮膚中,像是剛才那一幕只是幻覺。不周收緊手指,何夢蝶慘叫,她的手臂被不周折斷了。“那是什么?”不周邊問邊試著運轉靈力,結果靈力剛冒頭就消失了。那東西會吸引他的靈力。他便沒再輕舉妄動。風玄和英八像風一樣出現在客廳中,看到何夢蝶被不周拖著半跪在地上,她滿頭冷汗,仰起臉看著不周,抖著聲音道:“我不知道,不是我弄的……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風玄道:“望北?怎么回事?”不周不答,他緊盯著何夢蝶:“你一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能是一個女人……”“誰?”“我不認識……”半個月前,一個女人到何家做客,她和何夢蝶閑聊了兩句,這本來只是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