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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你要回夕山?”姜有期惶恐地叫道,“我不回去!你快把我收起來!”姜讓不理他。“……你聽到?jīng)]有?!我不回去!你這個拋棄家族的卑鄙無恥之徒,你憑什么逼我回去?”姜讓隨手從林中扯了根青藤,拿在手上抖了抖:“安靜點。”他不想一邊聽風(fēng)望北的念叨,一邊聽姜有期謾罵。姜有期哇哇大叫:“你想打我,你打我啊,你打死我,我也不回去!”姜讓甩了下青藤,啪的一聲抽到了姜有期身上。“你,你混帳……”只要姜有期開口,姜讓就抽他。幾十來下過后,姜有期終于不再說話了,抽噎著跟著姜讓趕路。姜讓嫌他走得慢,用青藤捆住他的腰,拖著他走。“你不會隱身法和輕身法?”這是鬼族的常規(guī)技能。“不會!”“沒見過你這么蠢的。我教你,好好學(xué)。”“……”姜有期沒敢說不想學(xué)。風(fēng)望北那邊,折騰了那塊絲帕大半天后,終于困了,他變成小黑鳥,把絲帕當(dāng)被子蓋在身上,睡著了。絲帕上的黑龍眼睛一眨,眼珠轉(zhuǎn)動,它看看四周,然后從絲帕上探起身,看向蓋著絲帕的小黑鳥,片刻后它回到絲帕中,變回靜止的黑龍刺繡。耳邊安靜了,姜讓便不再折騰姜有期,把他丟回黑傘中。姜讓沒有去夕山,他去了鹽州,冥軍駐扎在這里。鹽州一帶被黑紗般的霧氣籠罩著,有點形似幽冥。姜讓來到軍營的帥帳中,外出的烈云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回來見他:“王!”“最近怎樣?”姜讓問。“一切都好……不過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不太對勁的事。”“你說。”烈云不贊成幽冥和都廣野長期作戰(zhàn),所以被派過來后,他減少了上戰(zhàn)場的時間,增加了統(tǒng)計戰(zhàn)功與戰(zhàn)利品的時間。這么一弄,就被他發(fā)現(xiàn)到了一個問題:近年新鬼數(shù)量銳減。烈云道:“王,幽冥殺的人并沒有減少,但新鬼卻少了很多,這很奇怪。”姜讓道:“你認(rèn)為是什么原因?”烈云猶豫著道:“我懷疑他們沒來幽冥,去了別處。”“你是說除我之處,還有別的鬼王?”鮫族就有兩位王,鬼族大概也可以有?烈云立刻跪下表忠心:“臣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此事極為可疑,所以才特來稟報。”“行了,起來說話。”“是。我是想,是不是都廣野在搞什么陰謀?他們可能掌握了不讓人死后化鬼的辦法。”“還有另一種可能。”姜讓道,“你覺得屠天有可能還活著嗎?”“……不知道。”“跟我說說屠天和他的朋友們。”烈云是屠天的舊部,對他比較了解。“是。”屠天和與天下結(jié)仇的姜讓不一樣,他廣交天下朋友,起初和各族的關(guān)系都不錯。大概有些人經(jīng)受不起別人的吹捧,屠天逐漸變得驕橫暴虐,很多人都棄他而去,最終連鬼璽都另擇明主。烈云道:“他有蚩尤族血統(tǒng),所以和九黎人關(guān)系最好。”至少在他還是鬼王的時候是這樣。但后來九黎的武神殺了姜子夜,間接導(dǎo)致屠天失去了鬼國王座,他如果還活著,大概很難不怨恨九黎。蚩尤族是九黎氏族中的一支,是以曾經(jīng)的九黎之主蚩尤的名字命名的族群。同時蚩尤族也是巨人族之一。靈界現(xiàn)今能被稱為巨人族的氏族有三個,防風(fēng)族,夸父族,還有就是蚩尤族。巨人三族都是炎帝后裔。姜讓道:“和巫族呢?”烈云道:“以前還可以。”因為屠天生前是九黎人。九黎人信奉巫教,和巫族關(guān)系一直很好。“王,你為什么突然懷疑他還活著?”烈云問。“不是突然,我一直認(rèn)為他還活著。”只是以前沒在意。但今年突然發(fā)現(xiàn)幽冥有許多漏洞——例如衛(wèi)家連通幽冥的巫陣,如果這是有人在私底下搞鬼,這么大的動作很難瞞過他,除非那些東西被弄出來的時候他還不是王,這樣一來,最可疑的人就是屠天。“我只是路過,還有別的事,這邊你自己小心。”姜讓道。“是。”姜讓離開不久后,小夢和方心來了。烈云道:“你們來晚了,王已經(jīng)離開了。”“王怎樣?聯(lián)絡(luò)他,他也不回應(yīng),他沒事吧?”小夢問。“沒事。”“你沒事吧?”小夢覺得烈云有些古怪。“沒事。”烈云只是還在想屠天的事,“你覺得屠天還活著嗎?”“不知道。王說他還活著?”“嗯。”“那我去查一下。”小夢道。夷城。深夜,風(fēng)家的住宅被黑霧吞沒。宅子消失,黑霧散去,只余一片空地,仿佛那里從來不曾有過建筑。風(fēng)望北醒來后,發(fā)現(xiàn)房間里是黑的,墨汁一樣的黑沉,怎么回事?小黑鳥蹦了起來,收起絲帕,飛到門邊,開門出去,外面也很黑,幽暗得像幽冥。幽冥?小黑鳥拍著翅膀飛高了一些,果真看到了鬼火。看來是姜讓把他家搬到幽冥來了。怎么可以這樣。至少得先打個招呼嘛。第66章“幽冥”風(fēng)黑毛球先去看他爹。風(fēng)玄不在自己房內(nèi)。大黑蛇去哪了?小毛球有點緊張,趕緊又去看英八。一進(jìn)英八房門便看到床上有一蛇一鳥,大黑蛇盤在床上,大腦袋拱在黑雕的翅膀下去。黑毛球:“……”他們兄弟關(guān)系一直這么好的嗎?黑毛球轉(zhuǎn)身飛出房間,突然停下,不對啊,以他爸和英叔的警覺,它一開門,他們就應(yīng)該知道了,但現(xiàn)在他們卻沒絲毫反應(yīng)。“爸?英叔?”黑毛球飛到床上,停在大黑蛇光滑冰涼的鱗片上,用小爪子踩它,“爸,你醒醒。”大黑蛇像進(jìn)入了冬眠,一動不動。倒是英八的翅膀動了動,隨后眼睛睜開,翻身坐起:“小崽?”“英叔,我們的房子好像被姜讓搬到幽冥來了。”“啊?”英八看了眼門外,然后用拍旁邊的大黑蛇,“大哥大哥,快醒醒!”黑毛球道:“一條大醉蛇。”“恐怕不是醉的緣故。”英八沉吟著道,“應(yīng)該是中毒了。”它用翅膀扇了扇風(fēng),像是要把空氣中的毒素扇開。“啊?中毒?”“看來姜讓終于要向你下手了。”“……”兩只黑鳥去看了下左顧和右盼,他倆也處于暈迷中。黑毛球很疑惑:“英叔,為什么大家都中毒了,就我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