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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了什么事,他只知道自己的骨頭正在嘎吱作響,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嘗到五馬分尸的滋味了。“哎呦,我不行了……”很快薛梅城便喘成了風箱。風望北覺得自己也快不行了,那股拉扯他的未知力量比薛梅城的力氣大,他在一點一點往下掉,等待他的將是從二樓摔到一樓。他掙扎著扭頭望了眼舞臺方向,方心還是保持施法一樣的動作,雙手成爪型舉在空中對著他,像是在隔空拉拽他,可惜空中沒有顯現出特效,看起來像是她擺了個怪異造型,在做什么行為藝術表演。“我真的要不行了。”薛梅城喘得快斷氣了。“我也不行了,快被扯成兩半了,放手吧,薛哥。”風望北勉強笑道。“說什么傻話。我還有絕招沒使出來呢。”薛梅城深吸口氣,仰頭大喊:“禮容!快來救命啊!!”“……”風望北嘴角抽搐,喊救命有沒有用他不知道,但他的耳朵快被震聾了。召喚術成功了,一個穿著寬袍大袖的男人出現在船艙中,他衣袂飄揚,如神仙降臨。禮容看了眼在二樓欄板處掙扎的風望北和薛梅城,再看一眼反方向的方心,袍袖朝方心那邊一甩,方心立刻便像挨了記重拳一般飛了起來,摔進了賓客區,砸倒了幾位賓客,引起了一場小混亂。二樓的風望北和薛梅城成為了拔河比賽的贏家,因為對手突然撒手,他們倆重心不穩,向后摔倒在地上。禮容沒有再看二樓,他的視線掃過空中無頭蒼蠅一般的蠱雕,然后轉向了鼓動中的舞臺。臺面震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終于被撞破,一只豹子樣的動物躥了出來,然后是一只長著獠牙的牛,一只有著利爪的猴子……面目猙獰的動物們一涌而出,它們默契地繞過禮容,撲向四周,賓客們驚叫連連,像災難暴發一樣爭相逃跑,蜂擁著擠向出口。二樓最右側包廂里的一位系著紫領帶的高大男人這時站了起來,他說:“封閉出口!不能讓它們逃出去。”各個出口被關閉,人們驚怒交加,瘋狂大喊:“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另一間包廂里的涂棲也喊:“不能先讓我們出去嗎?”紫領帶男人沒理他,繼續發下一條指令:“老鄧,維持次序!把那些東西抓回籠子里!”“是!”十幾個兩米五以上的巨漢從船艙深處走出來,領頭的是個黑臉大漢。人們稍稍安靜了一會兒,然后繼續大叫逃命,因為那些兇猛的動物還追在他們屁股后面。風望北和薛梅城迅速爬起來,跑到欄板邊往下看。風望北道:“是倉庫里的那些動物,誰把它們放出來了?它們好像變大了?是真的變大了,變大了很多。這不科學……”之前一米長的,現在有三四米長了;之前手臂粗的,現在有大腿粗了;之前只是小虎牙,現在變成了象牙。它們像吹氣球一般被吹大了數倍。現在船艙里的場景有點像恐怖片。人們四處逃命,怪獸們張著大嘴在后面窮追不舍。“沒事吧?”一個聲音出現在風望北和薛梅城身邊。風望北被嚇得一抖,然后看到那個薛梅城召喚出來的男人現在正站在薛梅城身邊。風望北看向一樓的舞臺旁,嗯,剛剛站在那里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薛梅城道:“我們沒事。”他望著一樓,“真是一團糟。”禮容沒說話,彎腰揀起地上的一副眼鏡遞給薛梅城。薛梅城接過眼鏡戴上。一樓已經開始見血,怪獸們咬死了幾個人。風望北看得胃里翻滾。“薛哥?”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說什么,只是忍不住就發出了聲音。薛梅城道:“船上是不是已經開啟了結界?”“是。”禮容道。“那就沒法把你送下船了。”薛梅城看向風望北,“得等這里的事結束后,我們才能下船。你是不是很害怕?要不要我現在打暈你?”“……”風望北后退。第8章瑤池夜宴8禮容問:“剛才對你們動手的是什么人?”他說的是方心,現在方心正和其他人一樣在躲避那些怪獸,他們像被猛獸追捕的草食動物一樣從這邊跑到那邊,再從那邊跑到這邊。薛梅城道:“她想抓風望北,她和她的同伙想綁架他。之前救風望北的人不是你?”“不是。”風望北說,“是一個戴面具的黑衣人,他不在這里。他和你一樣有特異功能,你們或許認識?”禮容疑惑地看向薛梅城:特異功能?薛梅城笑道:“那人能瞬移。我們這位小朋友今天第一次看到有人能瞬移,他非常激動。”“瞬移難道是很普通的事?不應該奇怪?而且我也沒有‘非常’激動。”風望北道。“當然是很普通的事。對吧?”薛梅城向禮容求證。禮容道:“對。”風望北:“……”薛梅城偷笑。禮容道:“我的確認識那個黑衣人,他是跟我一起過來的。”“你朋友?”薛梅城問。“不是,今天剛認識。但我覺得他脾氣不錯,應該不會亂來。”風望北贊同:“他救了我。”“希望他靠譜吧。”薛梅城道。“我現在去把那女人帶上來,問清楚綁架的事?”禮容看著樓下的方心道。“不急,說不定她老板也在這里,你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帶上來,她根本不敢背叛她老板。”薛梅城道。“那就等下找個沒人的機會。”“嗯。”三人一起看著一樓的情況,那只巨漢捕獸隊對付怪獸還是有一套的,他們武力超群,手上又有特制的電棍和麻醉.槍,很快便抓住了三只怪獸。但好景不長,船上的電力系統突然出了問題,燈光全部熄滅,艙內猛的黑了下來,人們變成了睜眼瞎,周圍有致命危險,自己卻看不見,大家快被嚇瘋了,尖叫聲哭喊聲震耳欲聾。這艘船仿佛是開向地獄的。風望北也情緒失控,他沖樓下的人大喊:“躲開那些發亮的眼睛!”怪獸們的眼睛在黑暗中是亮的,紅的綠的藍的都有,像幽幽的夜燈。薛梅城拍了拍風望北的肩膀,道:“好了,別喊了,他們聽不到的。”風望北挫敗地錘了一下欄桿。薛梅城問禮容:“你身上有什么能照明的東西嗎?”風望北抬頭看向禮容,覺得他的眼中似乎有幽光,但再看又沒有了。風望北疑惑地眨了眨眼。禮容道:“沒帶,我又用不著。”薛梅城嘆氣:“如果你會修電路就好了。我覺得你真的應該多學點技術,以備不時之需。”禮容重復了一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