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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艘小船過來,好把他送回游輪上。剛剛他就是感受一下被人送的滋味,感受完了還是要回船上的。在等船的間隙,他突然反應過來禮容說的“沒人介意你是否寬宏大量”是什么意思。這是在說他弱啊。他既淹不了都廣野,被人剁了吃了也變不成厲害的鬼怪。嘖,嘴挺毒的。……禮容直接回靈界去了。他回到的地方是靈界一條河的河底,這是他收集到的壁壘薄弱點中比較滿意的一處,因為相對來說,水下既隱蔽又安全。不過這次出了點小意外。禮容從河里出來時被人看到了,不是他不夠小心謹慎,是對方氣息隱藏得好,沒被他探測出來。那人一身黑衣,臉上戴著半截式的黑色面具,手上撐著一把黑布白骨傘,彬彬有禮地問:“請問你在水里有沒有看到一只花斑虎?”禮容道:“沒有。”黑衣人似乎不信:“我看著它下水,然后又看到你上岸。”禮容心想,難道對方以為他是那只花斑虎?“我不是虎族。”他突然想到,那只花斑虎不會是通過壁壘漏洞跑到人界去了吧?他剛從人界的游仙園瑤池回來,花斑虎不會跑那里去了吧?那就糟糕了,靈界的老虎不是普通人類對付得了的。禮容忙問:“那虎是什么虎?”“倀虎。”這是種虎形鬼怪,喜歡吃人,被它咬死的人會被變成它的鬼役。禮容立刻轉身躍回河中。通過河底的壁壘漏洞,禮容回到游仙園,他正想去找薛梅城,卻看到黑衣人出現在他身旁,仍然撐著那把黑傘。這人怎么跟過來了?黑衣人好奇地東張西望:“這里沒有靈氣,這是哪里?”“人界。”“哦?”黑衣人饒有興致地轉了一圈以便環視四周,“這就是人界?確實和靈界不一樣。”“對,人界和靈界很不一樣,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這時,遠處有人在說:“湖上是不是飄著兩個人?”“……”禮容趕緊道,“你先跟我來。”兩人離開湖面,來到岸邊,找了個隱蔽處站著。黑衣人道:“那就是人界的人?”“對。我們要先找到那只倀虎,你先前是追它追到河邊的嗎?”黑衣人現在對倀虎毫無興趣,他望著遠處的城市燈光問:“那些發光的東西是什么?”“電燈,不是珍寶,是很尋常的東西。人界的東西都是有主的,不能隨便據為己有。人界的事我以后再跟你細說。我們現在要快點找到那只倀虎,以免它惹出大禍。”黑衣人表示不解:“它能惹什么禍?”“人界的人很脆弱。”禮容思索了一下要怎么形容人類,最后勉強打了個比方,“他們就像蜉蝣一樣,沒有靈力,身體很脆弱,倀虎能輕易殺死他們。”靈界的老虎本身是很兇猛的動物,倀虎又更兇悍了幾倍,它屬于難以殺死的鬼怪,而且它還能cao縱驅使被它咬死的人的鬼魂,也就是說它不是一只虎在戰斗,它有一群鬼仆。“倀虎吃人和你有什么關系?”黑衣人又問。在強者為尊的靈界,弱的生靈被殺被吃是很正常的事,一般他們會選擇抱團群居,共同抵御外敵。“我和人類有盟約,我承諾過會幫忙處理來自靈界的危險。”“那么和我有什么關系?”禮容沉默了,他在估量黒衣人的實力,黑衣人應該很強,但他有雷神骨,所以萬一兩人打起來還是可以一拼的。黑衣人道:“你做你的事,我不會妨礙你。”禮容松了口氣:“謝謝。”靈界人重諾,說了不會妨礙他那對方就會做到,這免了禮容的后顧之憂。第4章瑤池夜宴4禮容從袖袋中取出一朵小白花,這花約莫銅錢大小,看起來像是白玉雕成的,它叫解語花,是靈界的一種雙蒂花,一分為二可以用來互通音訊。它在靈界不算常見,但也不算珍稀。至少沒珍稀到禮容不敢在人前拿出來。禮容對著花朵說:“梅城,你現在在哪里?”薛梅城剛回游輪上,手腕上的白玉花朵突然發出聲音,他被嚇一跳……萬萬沒想到會被查崗啊!“咳,我又回游輪上了……風家小崽子不是第一次參加夜宴嗎,我想我還是看著他點,萬一他出了什么事,他爹肯定得急……”“我知道了。”禮容沒在意薛梅城回游輪上的事,只道,“你注意安全,我就在附近,有事你叫我。不聊了。”他說完便把解語花收回袖中。“……”突然被查崗又突然被掛電話的薛梅城很納悶,誰來跟他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解語花在人界也能用?”旁邊的黑衣人問。“在靈力消耗完之前能用。人界沒有靈氣,所以無法補充靈力。”“這里真的一點靈氣都沒有?”“那倒也不是,也有少量,只存在于某些比較特殊的地方。所以別在這里濫用靈力,如果耗盡了體內靈力,在這里沒法補充,到時可能會回不了靈界。”禮容跟黑衣人說這個,不是因為同鄉之誼,是想告訴他最好別在這里胡來。“多謝提醒。”黑衣人投桃報李,也為禮容提供了一個信息,“倀虎喜歡陰暗的地方。”禮容看著面前泛著夜光的幽深湖水:“例如湖底?”“很有可能。”禮容跳進了湖里。黑衣人站在湖邊望著泛著層層漣漪的水面。……湖中的游輪上,被偷窺的危機感過去之后,風望北心有余悸地想找吳不曉聊一下那種詭異的感覺,結果發現對方不在附近,奇怪,人呢?風望北四處張望,艙里人太多,不好找。他拿出手機想給吳不曉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信號。奇了怪了,京州市居然還會有地方沒信號?開什么玩笑。一個美女侍者從旁邊走過,接觸到風望北的視線時她露出嫣然一笑。風望北也回以微笑,侍者像收到暗示般地停下了腳步,風望北從她的托盤上取了杯酒,順便問她:“船上沒有手機信號嗎?”美女侍者回以迷人笑容:“抱歉,我不知道,我沒帶手機。”她身上只有幾片巴掌大的布,的確不方便攜帶手機。“如果你需要我的號碼……”美女欲言又止地朝風望北拋了個媚眼。啊,被當成找借口搭訕的人了。風望北沒有解釋,只是順水推舟地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的榮幸。”美女把號碼報給風望北,又自我介紹說她叫方心。“很好聽的名字。”風望北恭維了一句。“謝謝。”方心略停了一下,察覺風望北沒有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