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
二人之間不同尋常的感情。繆易見呂開霽看的差不多了,說:“他們都趕著上我這來告狀了。”呂開霽放下手中的照片,看向繆易,語氣慌亂:“我……對不起,是我的失職,沒有注意到這些,我不該讓人拍到這些照片的。”“沒想到你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我想我們之間的合約也是時候終止了。”“什么?”呂開霽本來為沒有認真履行合約,給繆易帶來困擾而羞愧,沒想到繆易居然直接提出了終止合約。而且繆易說的前一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他已經知道那人便是祁星了?“其實我早就知道那人時祁星,沒有早點告訴你也是想讓你自己再重新選擇一次,既然你還是選擇了他,那我自然是祝福你。現在我也走上了正軌,我想也沒有人不怕死地上我這來觸霉頭,所以我們的合約也是時候解除了。”聽到這里,呂開霽還有一個疑問:“真的很感謝你繆易,不過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祁星的?”接下來繆易娓娓道來:“其實祁星在很久之前就來找過我一次,也不知道他從哪里弄來的易容藥還有假身份,他像是發現了我們之間的合約,來質問我對你的感情,然后又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大堆他對你的愛。雖然我的母親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愛情,如果可以,開霽我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的愛情。我從祁星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份和我母親一樣對愛的渴望與執著,所以我才想著手一試,告訴了祁星我們之間的戀愛合約,并和他打了一個賭,現在看來這個賭是他贏了。”呂開霽聽了以后五味雜陳,他一開始沒有想到祁星會以另一個身份重新回到他身邊,現在沒有想到繆易早就知道了祁星的身份卻沒有刻意阻止祁星。不過好在最后的結局好像皆大歡喜,既然繆易已經知道了祁星的身份,那他也少了一份顧慮,他終于能和喜歡的人好好地在一起了。作者有話說:第45章從繆易的辦公室走出來,呂開霽整個人還有些恍惚,像走在云端,整個人輕飄飄的。原本這些日子里對著繆易還有些戰戰兢兢,他一直不知道如何向繆易坦白開口他和祁星的事,所以也就一拖再拖,不料他的擔心原來毫無必要。呂開霽坐在辦公桌前托腮瞇眼,嘴角不自覺地輕輕上揚。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呂開霽的樣子,一定會打趣呂開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這時候離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呂開霽隨便抓了一份文件攤在眼前,一時間冗雜紛繁的思緒讓他無心工作,心想反正都快要下班了,今天就偷懶半個小時吧,大不了明天再補上。他現在只想被這份突如其來的快樂多包裹一會,于是他左手托腮,用食指輕輕敲擊著自己的臉頰,右手抓著只筆無意識地轉著,思緒不斷在發散。他的腦海中浮現和繆易初次相見的場景,說實話那時候他也只是盡最大力表達自己的一份善意,根本沒有想到那個原本淡漠如雪的男人竟能和他發展到如此地步,同時他也很慶幸能收獲繆易這份友情,因為任何的感情對繆易這種性格的人來講都是難能可貴的。他又想到祁星,這么多事情過去,那個年少時讓他驚鴻一瞥,久久不能忘懷的祁星的模樣在他心中已經模糊了,他在后來的相處中也發現很多時候祁星并非他心中所想象的那般完美,很多時候就是如此,暗戀一個人總是在他身上加了十級濾鏡而不自知,奉他為完美不缺的神明。現在在他心中,那個驕傲自負的祁星,那個掌控欲極強的祁星的形象可能對他來說更為清晰,看清了這些以后,這并不影響呂開霽繼續喜歡祁星。或許說年少時對祁星的是喜歡,而現在對祁星的感情才可以真正稱之為愛。愛一個人,不能僅僅看到對方的閃光之處,而是連對方的缺點也一起愛,包容他的一切。呂開霽在祁星堅硬的外殼下,能感受到對方愿意為自己剝去外殼,露出一顆柔軟的心,雖然很多時候祁星還是有些專橫霸道,但呂開霽能從中感受到祁星對他特有的溫柔,也許這就是祁星表達愛的方式,所以呂開霽愿意包容他,接受他,即使在旁觀者眼中他對這份感情過分柔軟懦弱,但誰又能懂他心里的甘之如飴。況且現在的祁星和以前不同了,祁星也在一點一點地改變,開始在乎起他的感受,看到祁星為他所做的改變,呂開霽哪能不心動。那個對他死皮賴臉的祁星,那個送他小驚喜的祁星,那個把他視若珍寶的祁星……祁星今天見呂開霽被繆易叫進去談了好久,出來時又是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不禁有些擔心,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的最后一刻,等換班的兄弟一來,就火急火燎地來找呂開霽。他腳步匆匆地來到呂開霽辦公室門前,發現門虛掩著,就直接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還在托腮傻笑的呂開霽,祁星提起來的心一下放下了,不知道呂開霽在想什么好事,活生生的人來了都沒反應。“該下班了,我的呂特助。”呂開霽還徜徉在自己亂七八糟的思緒之中,一下子被聲音打斷,手中轉著的筆直接飛了出去,發覺聲音有些耳熟,愣愣地抬頭,見來人是祁星,便露出了一個更大的笑容道:“你怎么來了?”祁星沒有回答,走過去撿起呂開霽摔到地上的那支筆,靠在辦公桌前,拿著那支筆把玩,視線卻一直凝在呂開霽臉上,緩緩開口道:“剛剛在想什么?”呂開霽抬頭看著祁星的眼睛,脫口而出道:“在想你。”聽到呂開霽的回答,祁星也露出了好看的笑:“我也像你。不過繆易今天找你什么事?”呂開霽一聽祁星說起這個,心中其實有些郁悶,雖然繆易如此輕易地接受了祁星讓他很開心,但是這二人都把他瞞在鼓里,于是他氣鼓鼓道:“你還說,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繆易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害的我這些日子一直在擔心怎么和他坦白。”看到呂開霽腮幫微微鼓起,氣呼呼的樣子,祁星的嘴角忍不住揚地更高了。呂開霽又瞪一眼祁星道:“你還笑,不許笑!”祁星好不容易把揚起的嘴角按下,放下手中的筆,繞到呂開霽背后,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輕哄著:“好了好了,我不笑還不行嗎。你也沒問過我這個問題呀,和你在一起我哪還顧得上想別人,自然忘了和你說,回家向你賠罪還不行嗎?”低沉好聽的聲音順著呂開霽的神經傳到大腦,都這么久了,呂開霽還是能被祁星的聲音輕而易舉地撩到,瞬間紅了臉,軟軟道:“好吧,那我勉為其難地先原諒你,懲罰……就懲罰你今天給我做晚飯。”祁星笑著捏捏呂開霽的臉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