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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面前,淡藍色的光映出一行小字:ABIGALECoffee下午三點。——秦過了幾秒,淡藍色的小字便消散在空中,飛行通訊器也迅速消失在他房內(nèi)。秦?到底是誰?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名字了。還記得他逃出實驗室的前一天,有一個給他注射藥劑的實驗人員偷偷將一塊映著字的透明膠帶貼在他被袖口擋住的胳膊處,四下無人時他掀開袖口偷偷看了一眼,上面寫著:明晚只有一個人值班,金屬手銬的密碼是870865,一切見機行事。——秦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他傳遞的消息,也不知道消息來源可不可靠,但是繆易沒有選擇,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都會去嘗試,即使失敗了,最終也不過還是被抓回實驗室繼續(xù)任人擺布,他也從不畏懼死亡,死亡對他來說也許是另外一種解脫,所以沒有比現(xiàn)在更糟糕的情況了。那一天,繆易表現(xiàn)如常,像是從未收到過那個消息一般。入了夜,原本早應該在實驗艙進入休眠的繆易睜開了雙眼感受著外面的情況,不知道什么時候,整個實驗室的電力裝置都失控了,原本的值班人員亂作一團,有的去向上級報告,有的去聯(lián)系維修人員,果然只剩下一個值班人員。實驗室里的實驗體都如往常一般相安無事,那個值班人員自然沒有太過警惕,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感覺特別困,連打了好幾個哈欠,見身邊沒有了人督促,想著就小睡一會就起來等他們回來應該也不會被發(fā)現(xiàn),手拄著頭便打起了盹。于是繆易強行打開了實驗艙,因為電力裝置的失控,自動報警器并沒有響起,這給繆易省去了很大一個麻煩。他回憶著腦海中的那串數(shù)字,“咔嚓——”一聲輕響,禁錮了他好幾年的鐐銬終于被打開。這一刻,繆易感到無比的輕松。不過他很快又警惕起來,這只是第一步,只要他還沒逃出這個實驗室,他就一刻也不能放松,他知道如果錯失了這一次的機會,下一次的機會可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而且他心里的知覺告訴他,不會再有這樣的絕佳時機。繆易放輕腳步,走到睡的正香的值班人員面前,他看著眼前嘴角流出一道口水的值班人員,手中握著剛解下來的金屬鐐銬,心中冷笑道:這個好東西,現(xiàn)在就拿來給你享受了。繆易將金屬鐐銬一只套上值班人員的手,另一只套上鐵柱然后落鎖,開始在值班人員身上搜尋著門禁卡。繆易在值班人員能找到的口袋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終于在衣服的里袋找到了實驗室的門禁卡。藏得可真夠隱秘的。繆易這么想著,將值班人員的外套扒下,從中取出門禁卡,終于到手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許是繆易找到門禁卡后扒衣服的動作有些心急了,扒下衣服的那刻,睡得像豬一般的值班人員居然醒了過來。值班人員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便看到眼前站著一個笑的詭異的人,手中還拿著他的門禁卡。不好,有實驗體要逃跑了!他瞬間清醒了百倍,想要撲上前去奪回自己的門禁卡,卻一個趔趄被拉回原地。他眼睜睜地看著繆易披上他的外套,手中拿著門禁卡走向實驗室的大門,一時心急,腦子中便也什么都不顧了,想要用暴力打開鐐銬,卻被金屬鐐銬釋放出的強大電流電得渾身抽搐,漸漸倒在值班的桌子上。是啊,他怎么忘了這是為實驗體專門設計的強電流金屬鐐銬,除了用密碼打開,想用任何其他方式打開,鐐銬都會釋放出連一頭大象都承受不了的強大電流。他在源源不斷的電流中,緩緩地閉上眼,閉上眼的前一刻,只看到繆易離開實驗室的一個衣角。繆易離開實驗室的大門后從口袋中摸出一個口罩戴上,穿著值班人員的工作制服,臉部紅心不跳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夜色很濃,這里的人員大多統(tǒng)一著裝,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帶著口罩看著眼生的青年。就這樣,繆易終于逃脫出了這個一直禁錮他的牢籠。———ABIGALECoffee。這是一家環(huán)境清幽的小眾咖啡館。繆易一走進咖啡館,一位扮相可愛的女仆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用甜美的聲音笑著問道:“請問是繆易先生嗎?”繆易并沒有驚訝,來人果然是有備而來,他也很想見見這個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幕后使者,點頭示意后便跟上女仆的腳步。隨著女仆的指引,他來到一個露天的小陽臺,這里并沒有其他人,只坐著一個品嘗咖啡的男人,金色的陽光打在男人的臉上,隱約可見臉上柔軟的絨毛,是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繆易從未想過,這個幕后人竟然如此的年輕,和他的想象沒有一絲重合。“請問是秦先生嗎?”那人舉止優(yōu)雅地放下手中的咖啡,抬頭對上他的視線,道:“小皇子殿下幸會。在下秦松。”“你……你怎么會知道我的身份。”“有法子給你制造逃脫的機會,自然有法子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說吧,為什么救我出來?”“小皇子不愧是皇家的血脈,那我就直說了,我想要幫你登上帝國最高的位置,不過我也不是什么不求回報的老好人,事成之后,你要給我更大的權勢。怎么樣,是個互惠互利的好買賣吧?”“別再叫什么小皇子了,我現(xiàn)在不過是廢人一個,是你高估我了。”“我知道你這些年過的并不容易,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你擁有帝國皇帝的血脈,便是他人不能及的。你真的甘心就這樣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嗎?”“……”“你不用急著現(xiàn)在就回答我,考慮清楚后再來這個地方找我。”第24章繆易回去后一直在思考秦松說的話,他的確不想再東躲西藏下去,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并沒有做錯什么,本不該過上這樣的生活。秦松的話要說沒有讓他有過一絲心動是不可能的,試問誰不想站在權力的頂峰俯視眾生?可是心動也只有那么一刻,他回家冷靜細想后也知道看似光鮮亮麗的寶座身后卻是無盡的深淵,他很清楚以現(xiàn)在自身的情況,先不說能不能成功奪嫡,就算他最終登上了那個位子,最終的結局也可能淪為秦家的提線木偶,這樣,他就從一個禁錮跳到了另一個禁錮之中,他也就永遠失去了真正的自由。呂開霽也注意到了繆易今天的反常,筷子握在手中遲遲沒有動作,眼神放空,本來就病態(tài)的臉龐染上了一絲陰郁,讓他想到一副煙雨朦朧的場景。“繆易,你今天怎么了?”“啊……沒什么。”繆易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呂開霽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