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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恨,他也理解沈玉軒這么做的理由,但他終究是不爽的,他還沒大度到那個份上。于是他臉色陰沉地來到了客廳,沖著坐在沙發(fā)上的沈玉軒語氣不善道:“你還來干什么?”沈玉軒見到祁星,馬上沖到他的面前,握住祁星的手道:“祁哥,你別這樣對我,我會難過的。”“難過?你跟我說難過?你當(dāng)初和我解除婚約轉(zhuǎn)身投入秦松的懷抱時有沒有想過我也會難過?”“祁哥,我馬上就要和秦松訂婚了,只要你說一個不我就回頭……”沈玉軒看到這樣的祁星不禁有些心軟了,畢竟和祁星在一起的日子帶給他諸多美好的回憶,讓他有些不忍就此放手。祁星甩開沈玉軒的手,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口,沈玉軒沒有想到祁星的手竟然恢復(fù)到可以使出這么大的力道,一個不穩(wěn)竟撲在了祁星胸前。祁星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個狀況,只是下意識地揪住他的領(lǐng)口往上提不讓他跌落在地,從前護多了沈玉軒,肌rou的記憶遠快于他的大腦。祁星察覺到時又有些氣惱,氣得他將手中沈玉軒的衣服攥地更緊,許是因為雙手才剛恢復(fù)不久,再加上激烈的情緒,祁星一時沒有控制好力度,一下子將沈玉軒向上拽起,溫潤熟悉的雙唇相貼,一時讓他愣了神。泡好茶準(zhǔn)備招待沈玉軒的呂開霽轉(zhuǎn)過拐角剛好看到這一幕,要走上前的步伐馬上急剎車走回客廳看不到的那條走廊,他的背緊貼著墻壁,內(nèi)心的痛不斷向身體蔓延,他一邊捂住嘴,一邊控制著顫抖的手不讓手中的茶杯墜地,然后無聲地走回餐廳。呂開霽從來都沒有覺得從客廳到餐廳的一段路是那么的漫長,一到餐廳他便將手中的茶杯放下,隨便拉了一條凳子,全身無力地坐下。那樣的場景,他只看了一秒就轉(zhuǎn)身不忍多看,只要一秒就能讓他心痛到無法呼吸,他怎么敢再多看下去。他只能像個丟盔卸甲的逃兵,逃也似的在這里躲難。他回想起來這些天祁星的冷漠,原來一切都是早有預(yù)兆的啊,他們倆最近又開始聯(lián)系上了吧,是舊情復(fù)燃,還是自己本身就是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之前所有的溫情都是泡沫吧,那時只是沒有沈玉軒在身邊,身邊又出現(xiàn)了一個每日噓寒問暖的人,換作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拒絕的吧,他忘了祁星歸根到底也是個普通的男人,男人的劣性他自然是懂的,現(xiàn)在沈玉軒想要回心轉(zhuǎn)意,祁星大概是不需要我了吧……———祁星與沈玉軒唇齒相接,感受到嘴角的疼痛后馬上將沈玉軒放開,擦了擦唇角的血跡。“現(xiàn)在說什么已經(jīng)晚了,我心里早就沒有你了,希望你也別自作多情,沒事以后就不要過來了。”嘴角的血腥味也讓沈玉軒清醒了一些,剛剛的那番話其實也是他的一番沖動,如果祁星順著他的話回答,倒真叫他不知道怎么收場,難道他還真能再和秦松悔婚回到祁星身邊嗎?不過慶幸之余,沈玉軒還有一絲的不甘。他想到祁星現(xiàn)在家里住著的那個Omega,這么快就將我撇清關(guān)系,是因為他嗎?“這是我和秦松的訂婚請?zhí)浀脕韰⒓印!闭f完,沈玉軒便告辭走了。第18章呂開霽等沈玉軒走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把門關(guān)上,就順勢靠著門滑坐下。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眼睛只是直直地盯著地板發(fā)呆。過了良久,他渙散的眼神重新凝聚,他終于做了一個決定,與其被人無情地拋棄,不如自己離開。他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住處,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這樣出去難免會惹人懷疑,到時候引來祁星,他會不知道如何面對,而且祁星肯定也知道他的地址,于是又將收拾到一半的行李放回原處。他打開個人終端,給蔣子濯發(fā)了條消息:在家嗎?一會我過去找你。不知蔣子濯是不是在忙,發(fā)出的消息遲遲沒有收到回復(fù),呂開霽就坐在桌前一邊寫信一邊等蔣子濯的回復(fù)。在內(nèi)心經(jīng)歷過巨大痛苦與折磨后,此刻他的內(nèi)心無比平靜,仿佛他早就做好了這樣的準(zhǔn)備。等鋼筆在信紙上落下最后一個句號,他才看的二十分鐘前蔣子濯的回復(fù):出什么事了?你過來吧,我在家等你。呂開霽將這封寫了足足一個小時的信裝進信封,信紙因為下筆過重變得凹凸不平,磨砂著手指。他將信封放在桌子的顯眼處,什么都不帶地離開了祁家的大門。這片是祁家的別墅區(qū),交通不是那么方便,打車也很難,他只能自己沿著街一直走到稍微繁華的地方。走著走著,他又收到了蔣子濯的消息:人呢?怎么這么久了還不到?自己說要過來,害的我推了約會急匆匆地趕到家里,你卻沒人影了。不是呂開霽不想快點過去,只是這里荒郊野外,他也已經(jīng)走了好久了,他無奈地回復(fù)道:哥,正走著呢,別催了,我這打不到車呢。蔣子濯:在哪呢?我來接你。于是呂開霽給蔣子濯發(fā)了個定位過去,便找了個地坐下來等。他就這么坐著,什么都不想干,什么都不想去想。“上車。”他終于等到了蔣子濯,二話不說便上車了。蔣子濯見他不聲不響地上車,瞥了他一眼道:“忽然找我什么事?不會是和祁星鬧掰了吧。”“嗯……”“你認真的嗎,我就隨便開個玩笑還真被我猜中了。你這架勢是打算離家出走嗎?”“我不想被他找到,就麻煩你收留一下我了。”“我是沒問題,可是你真的忍心這么離開你的夢中情人嗎?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你好好開車,回去跟你講吧。”“行,反正我們哥倆也好久沒聚了,正好順路去買點啤酒喝下飯菜回家好好聊聊。”二人回到蔣子濯的住處,將買來的食物都打開放在客廳的茶幾上,打開電視隨便調(diào)到一個臺當(dāng)背景音樂,二人盤坐下來。“刺啦——”呂開霽打開一罐啤酒,埋頭喝了起來。蔣子濯看著呂開霽將一罐又一罐的啤酒下肚,茶幾上的菜卻沒怎么動,終于看不下去,攔住了呂開霽伸向新的啤酒的那只手。“好了好了,你都把我的份給喝了,多吃點菜,多吃點菜,一個男人而已,不至于這樣傷了自己的胃。”“為什么……為什么星哥有我在身邊還是忘不了那個沈玉軒,那個沈玉軒究竟有什么好的……雖說他長得還算不錯,可是哪有我對星哥好……他已經(jīng)有了秦松了還不夠,還要從我身邊再把星哥搶回去嗎……”呂開霽的酒量不怎么樣,平時他也不怎么喝酒,幾罐啤酒下肚,已經(jīng)有些醉了,說話也顛三倒四的,說道后來他整個上半身趴在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