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3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戀愛游戲模擬經(jīng)營、英年早婚ABO、溫柔似野風(fēng)、窮苦龍寶寶養(yǎng)人記、抱緊那條龍、戀語集:織夢書、爺不吃你那一套、和失憶校草談假戀愛的日子、你好,兇手、懷了隔壁總裁的寶寶后
子白瞎子來投奔他,他這才得知孟長青壓根沒留在玄武,他也沒那么多彎彎繞繞的想法,要是真的能留在玄武,孟長青死活都會留下來,可孟長青沒有,說明他也知道回不去了,既然如此,為什么不索性當(dāng)個邪修逍遙快活?孟長青不知道該如何向呂仙朝解釋,道:“不是這樣的?!眳蜗沙桶紫棺舆€不太一樣,呂仙朝是個想到什么就一定要做的人,更通俗點說,呂仙朝是個一根筋,孟長青正想著怎么和呂仙朝說他與道門的這種關(guān)系,呂仙朝突然說話了。“說這么多,你不就是怕李道玄嗎?”作者有話要說: 。第121章孟長青反倒被他說的一頓,他笑了起來,點了下頭,“對,你也可以這么想吧。”呂仙朝喝完酒比平時反應(yīng)慢半拍,抬頭看著那院子里的樹,似乎是在思索。孟長青注意到,多日不見,呂仙朝身上的戾氣似乎越來越重了,眉頭皺起來的時候隱約透出股陰狠,笑還是一貫的皮笑rou不笑,卻會忽然冷下來,讓人摸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他突然有點擔(dān)心呂仙朝的狀態(tài),道:“你近日在做什么?”呂仙朝不明白孟長青為什么這么問,“我還能做什么?喝酒,賭錢,沒了?!彼f著話腦海中又起了那一山洞腐爛的水果。他扭頭對孟長青道:“那行吧,你不想來那算了,山水有相逢,以后你若是改變主意了,你再過來找我們。”說完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說起來,道門最近在傳你過去和吳聆的事情你知道嗎?”孟長青皺了下眉,“什么?”“說你和吳聆過去在一起那些事,說你給吳聆當(dāng)爐鼎,說你們倆過去在蜀地那些事,我聽了下,大部分都挺真的,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眳蜗沙詾槊祥L青早就知道了,見孟長青如此詫異,他還有些意外,和他大致說了說。其實早在吳聆還是長白大弟子之時,道門就有關(guān)于兩人捕風(fēng)捉影的傳聞,不過當(dāng)時誰也不敢公開議論,即便議論也很隱晦,畢竟長白宗護(hù)短天下皆知。如今不一樣了,長白宗的時代過去了,這次和以往那些模糊的傳言也不一樣,已經(jīng)具體到了兩人在什么地方說過什么話做過什么事,乍一聽去跟聽故事似的。呂仙朝對故事不敢興趣,他只是對于眾人重新談起吳聆這件事很感興趣。吳聆這一生多少得意風(fēng)光啊,生前是受人敬仰的長白宗大弟子,死后享長白宗香火供奉,一直到魔物之亂前,道門中人都是把他供在神壇上。即便是魔物之亂后,真相大白于天下,依舊有不少瞎了眼的人不相信這些惡事是吳聆做的,前一陣子道門有人公開宣稱吳客不是吳聆的半魂,至今春南和蜀地還有許多人私下祭拜吳聆,被人發(fā)現(xiàn),揚言說吳聆做了什么他們不知道,但是他們永遠(yuǎn)記得吳聆救過他們的性命,那副永誓不忘追隨到底的樣子據(jù)說還感動了不少人。有時候呂仙朝真的會覺得這群人的腦子是不是進(jìn)水了,回回他都要極力克制才能壓住心里的殺意。直到前些日子,道門莫名其妙地就開始傳起了吳聆和孟長青的過去的那些事,說來也諷刺,吳聆沒有因為殺人而被唾棄,反而是這么些風(fēng)月之事,他好像才終于從神壇上跌落下來了。大街小巷誰都在談那些往事,連那些街頭巷尾最下流的人都開始用若有若無的曖昧語氣提起吳聆這個名字,斷袖、爐鼎、風(fēng)月,這些詞逐漸取代了這位長白宗大弟子曾經(jīng)留下的印象。呂仙朝來玄武之前,他去了一趟吳地,他在那個偏僻到連地名都沒有的小鎮(zhèn)中,聽見隔壁桌那群百姓提到吳聆后引來了明顯帶著些特殊意味的笑聲,那一瞬間他終于意識到,吳聆死了,他真的是死了,簡直是死成了一個笑話,還是供天下人共同取樂的那種笑話。他聽著聽著忍不住笑了起來,連帶著隔壁桌的人都驚著了,不知道這個少年為什么喝著酒忽然就笑得喘不上氣,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雖然呂仙朝感覺吳聆作為一個魔物他應(yīng)該也不在乎,但這并不影響他覺得痛快,或者說他終于豁然了。佛家那幾句話怎么說來著?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一刻他覺得他終于放下了,立地成佛或是立地成魔全無所謂了。如今呂仙朝想起來還是覺得想笑,他都忘記了孟長青也在那故事中。他對著孟長青說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這時候笑不大好,喝酒確實有點喝懵了,他收了笑對著孟長青道:“我不是笑你啊。差不多就是這樣,另外就都是些瞎傳的?!?/br>孟長青從聽見呂仙朝說到外面?zhèn)魉c吳聆的事情起就有點愣神,覺得簡直匪夷所思又莫名其妙,問道:“瞎傳的是什么?”“也沒什么?!眳蜗沙洸惶辶耍苿艃河珠_始上頭,他道:“說你一直在找吳聆的另外半魂,然后有說之前吳客那半魂其實是你重聚的,還有說吳聆當(dāng)年是自殺的?!?/br>孟長青一時竟是找不到詞匯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他幫吳客聚魂,說這話的人是認(rèn)真的嗎?“不知道?!眳蜗沙肓艘粫?,忽然嗤笑一聲道:“吳聆這種人,有誰會真心對他???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東西,沒人會真心對他?!?/br>呂仙朝喝多了,又說了許多話,這會兒累了,他坐在廊沿上,兩只腳搭在爐子邊,閉上眼自顧自地睡了。雪從院子里吹落進(jìn)來,有些落在了他的額頭,大夢平生。孟長青還想再問呂仙朝有關(guān)流言的事情,卻發(fā)現(xiàn)呂仙朝已經(jīng)睡過去了,“呂仙朝?”白瞎子在呂仙朝和孟長青說話的時候一直望著兩人,她開口問道:“其實你當(dāng)年是真的喜歡吳聞過吧?”孟長青還在想誰這么無聊傳這些東西,聞聲看向白瞎子。一旁的呂仙朝已經(jīng)睡熟了,蓋著的衣服被風(fēng)吹落在地,白瞎子隨手幫他重新披上了。她回頭望著孟長青道:“你要不是真心喜歡吳聞過,不會給他做爐鼎,更不會數(shù)次舍命救他,當(dāng)年在吳地,他要殺你和呂仙朝,你明知道他想殺了你,結(jié)果那一劍還是下不去手?!?/br>孟長青道:“這都過去多久的事情了?”白瞎子今夜也就是見他們兩人主動聊起吳聆這才多說了兩句,從前“吳聆”這兩個字就跟個忌諱似的。尤其是呂仙朝,誰在他面前提吳聆簡直是找死。孟長青在一旁坐下了。他對于傳流言這件事有所顧忌,畢竟誰也不想被架在火上烤。但對于流言本身,他卻是真的沒有什么想說了。剛剛他聽呂仙朝講述這些東西的時候,他就有種感覺,這些仿佛不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