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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見雪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

分卷閱讀32

    巍地抖動著。

那yin蕩不堪的鈴聲,在他股間叮鈴叮鈴作響。

解雪時緊閉雙目,默默無言,不知道在這yin刑里煎熬了多久。趙櫝五指插進他黑發里,往后頸一摸,果然撈了一手滑膩的熱汗,其間肌膚柔膩,更如羊脂白玉一般。

趙櫝暗自失笑,解雪時雖不動聲色,半點不肯露怯,但已然到了汗水涔涔的地步,估計強忍得好不辛苦。

他心里燒得guntang,喉中那一股經年累月的怨氣,仿佛化作了咽不光的唾液,逼得他喉結痙攣,雙目赤紅。

玉勢入手,竟然是溫熱的,滑溜溜的都是對方體內融化的脂膏。他只是草草抽插了幾下,解雪時便悶哼一聲,胸口劇烈起伏,雪白皮膚上洇出了大片紅暈。

那支玉勢,越是往里推,阻力就越鮮明,像是陷沒在了瘋狂翕張的活魚嘴里,黏膜柔膩的痙攣,幾乎將它活活絞碎了。

“好太傅,你可知道,眼下正挨cao的是什么地方?”趙櫝似笑非笑道,一面去摳挖那圈顫抖的嫩rou,“熱乎乎的,這么會咬,應當是妓子的牝戶才對。”

解雪時面上紅紅白白的,顯然被他這滿口葷話弄得羞憤欲死,雙目亦忍不住睜開,含怒逼視過來。

他目光森冷,若是在兒時,趙櫝只怕被這一眼嚇了個跟斗,如今卻只覺他烏發濕透,雙靨暈紅,星目半睜,頗有一番盛怒中的稠艷。

那支玉勢隨著他的掙扎,像白鹿尾那樣甩動起來,趙櫝看得眼珠通紅,竟是握著他的兩條大腿,強迫他弓著腰,去看股間亂甩的yin具,和粉紅色的rou孔。

他下腹氣海橫骨兩xue亦被銅針鎖住了,逼得他情欲勃發,性器高高翹起,卻被一條紅綢牢牢裹住,只露出一枚嫣紅的rou頭。

蕈頭滲出的清液,已經黏糊糊地淌了滿腹。

此情此景,yin猥到了極致,解雪時仰著脖子,喉中軟骨咯咯作響。

“趙櫝,你簡直罔顧人倫!”

“罔顧人倫,好稀奇的說法,”趙櫝唇角微微一翹,道,“太傅,我在你眼里,怕是從來都是只惡鬼吧?你顧你的人倫,我作我的孽障,我偏要大逆不道,我偏要欺師滅祖,偏要天理不容!”

“你混賬!”

“太傅教訓得是。”趙櫝恭謙道,一面抻開五指,狠狠在他下腹處一按!那薄薄的皮rou,本就光潔細膩得如同雪緞一般,這么一壓之下,甚至能透出里頭硬物的輪廓。

“啊!”

“太傅嫌我混賬,怎不親自生個合心稱意的小太子出來?朕這就cao進你肚子里去,把龍種喂給你。”

他越說越不像話,一面抽出那根玉勢,在解雪時的小腹上擦干凈了。淡粉色的脂膏被抹在臍上,一股燥熱立時透體而入。

解雪時冷冷看他一眼,將臉側貼在玉枕上,黑發黏在了腮上,顯得那緋紅雙頰越發可憐可愛。

他越是這副不可摧折的模樣,趙櫝心里混合著暴虐的憐愛就越是難以自抑,簡直恨不得把他含在嘴里,連骨帶髓嚼碎了,和血吞到肚里去。

事實上,解雪時已經無力再阻止他。

他按著解雪時受傷的手肘,幾乎是惡狠狠地低下頭,叼住了那枚rutou。一圈滲血的牙印,立時如封條上的朱砂一般,鎖在他胸脯上。

第44章

趙櫝按著他的肩膀,幾乎如渴食的小兒般,把他的rutou吸得嘖嘖作響。

男子的rutou本無哺乳之用,單單只是個小rou粒,乳暈淡淡敷著一抹粉紅,被唾液一浸,啃咬起來滑溜溜的,幾乎無從著力,是以周遭的皮膚都遭了殃,通紅的瘀痕上都是亮晶晶的唾液。

“太傅,太傅……”趙櫝咬牙道,那縷令他趨之若狂的白梅香,幾乎如烈酒那樣燒成一線,透喉而入。

解雪時吃痛,rutou又酸又脹,不由側過頭去,在他的唇齒間微微發抖。從趙櫝的角度,只能看見他黏在腮上的黑發,和一段不近人情的頸線。

——哪怕到了這個時候,他依舊連個正眼都不肯施舍。

憑什么!他使盡渾身解數,也比不上一個窩囊廢?

從趙株那里偷來搶來的情誼早已蕩然無存了,剝掉這層名分,兩人之間所剩的,唯有冷冰冰的成見罷了。

他冷笑一聲,道:“太傅素來疾言厲色,怎么到了床上,卻成了口悶葫蘆了?早知今日你會落到我手里,當初……”

“當年之事,我心中有愧,”解雪時咳嗽了一聲,慢慢道,“但絕不后悔!”

趙櫝心里的柔情尚未來得及涌起,便被迎頭澆了一桶冷水,縱有三分憐愛,也化作了十分暴虐。

他咬著牙,頰上的肌rou一時無法自控,近乎兇惡地抽搐起來,頸上青筋暴綻,幾乎像是條條攪動的鋼刀,哪里還有半點溫順怯懦的情態?

絕不后悔!

解雪時只用了四個字,就把他抽了筋剜了骨,從龍一舉打落成了走蛟!

“好,好,好!”趙櫝厲聲道,“太傅果然有金玉之堅,好硬的骨頭,刺得朕心里生疼!”

他盛怒之下,失了分寸,竟是一手把解雪時扯得翻了個身,那褻褲本就是松松垮垮裹在小腿上的,毫無蔽體之用,兩條雪玉似的長腿被迫跪在氅衣上,已經被汗浸透了。

解雪時周身經脈被鎖,較之常人更為荏弱,起初還能挺直腰背,咬牙跪坐著,不多時腰腹就發起抖來,兩條大腿更是隱隱痙攣,內側被氅衣磨得通紅。

趙櫝伸手在他的肩胛骨上摩挲片刻,冷不丁道:“十三歲生辰那天,太傅悄悄送了趙株一匹小馬駒,是汗血寶馬里的極品,我還記得那是匹棗紅色的牝馬,趙株喜歡得緊——那我呢?沒關系,太傅不給我,我親自來取,親自來騎!”

解雪時為了不倒下去,本就耗盡了全部精力,大腿顫抖得不成樣子,誰知道趙櫝竟然反絞著他的雙臂,用一條紅綾纏縛在他身后。

成年男子的分量一壓上來,他就悶哼了一聲,雙臂在劇烈的酸楚中,漸漸趨近于麻痹。

“駕!”趙櫝喝道,腰胯悍然一挺。

解雪時猝不及防間,“啊”地叫了一聲!

被迫劈開身體的劇痛,幾乎令他有一瞬間雙目發黑,險些昏死過去。方才那玉勢只開拓了一半,里頭的粉紅色腔膣還如蚌rou般緊閉著,半根指頭都容不下。

趙櫝只道他的身子已在剛剛那番調弄中軟化下來了,因此不管不顧地,用蠻力沖撞了進去,初時還是溫潤滑膩,才進了一小半,那黏膜已經像截緊繃繃的鵝腸套子似的,把他的guitou死死鎖住了。

趙櫝只是握著他的腰,試探著往里一頂,他便近乎凄慘地悶哼起來,渾身緊繃,小腹毫無章法地痙攣著。

他疼得厲害,男人進犯的性器,簡直像一把rou楔子,活生生鑿進了他的血rou之間,用來潤滑的油脂被盡數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