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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見雪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若是被我……我定要……啊!”

男人竟是捏著他的性器,從口腔中濕漉漉地抽了出來,舌面柔滑而不失顆粒感,舔在他抽搐不止的莖身上,臨到蕈頭處,還挑開嫩皮,飛快地刮了一圈。

尖銳的快感,仿佛一把冷冰冰的銀湯匙,瞬間剜過敏感的嫩溝,那根性器rou眼可見地一縮一縮,如轉筋一般,漲得通紅,可見底下的欲望是何等波濤洶涌。

瀕臨爆發(fā)的欲望,被一枚冰冷的圓環(huán),死死勒住。

借著精水的潤滑,小環(huán)被一舉推到了性器根部,鎖在通紅的皮膚里。

解雪時悲鳴一聲,合身從榻上坐了起來,渾身抖得如糠篩一般,熱汗從下頜淌到了小腹,只能看見胸脯的劇烈起伏。

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他一生雖樹敵頗眾,但究竟是誰,要用這般下作手段凌辱于他!

怒急攻心之下,他喉中一甜,胸口處的郁氣咯咯作響,仿佛一只蒲扇大的手掌,死死蒙住了他的口鼻,令他在一股窒息的黑甜中,劇烈咳喘起來。

他兩頰緋紅,黑發(fā)散了滿背,脊背更是弓弦般大起大落地震動著,清癯的骨骼線條,隔著褻衣依舊纖毫畢露。男人一手攬著他,撫摸著他的后背,熱氣源源不斷地涌進他的心肺之間。

竟是在假模假樣地給他調理氣脈。

解雪時已然從羞憤中鎮(zhèn)定下來,心念電轉。這賊人竟能直入詔獄之中,弄出這么大動靜,依舊無人敢來探問,只怕是蓄謀已久。

他到底有什么憑恃?

男人仿佛窺破了他心中所想,笑吟吟道:“太傅可莫要招了獄卒來,你身上連個印子都沒留下,誰會信堂堂太傅,竟在牢里被人jian污了遍?不過,你若是肯讓獄卒解開褻褲,摸一摸下頭那個小洞,說不定還能讓人信個八成。”

簡直污言穢語,不堪入耳。

男人連哄帶嚇,一面替他重新穿好衣裳,理順了長發(fā),連唇上的血漬都吮了個干干凈凈,除卻唇舌緋紅,皮膚guntang之外,果真是半點看不出jianyin痕跡。

只是,絕口不提那枚勒在性器上的小環(huán)。

第28章

這賊人心思縝密,直如偷腥的貓兒似的,把他敲骨吸髓嘬得干干凈凈,這才搶在獄卒回來之前,施施然離去了。

解雪時發(fā)了一身汗,股間仿佛還是被撐開合不攏的,有一根火熱的rou物在那難以啟齒之處進出攪弄,兼之無辜受此奇恥大辱,惡心欲嘔,心中急怒。靠在榻上,竟是昏死過去,頰上燒得通紅。

那銅肥倒是緊接著過來探視了一番,給他喂了點鮮美的驢rou湯,那湯汁guntang,把他嗆得轉醒過來,喉頭痙攣不止。

銅肥拿帕子將他下頜上的湯汁擦干凈了,笑嘻嘻道:“大人如今身在囹圄中,也不見得沒有出去的指望,可別尋死覓活了。”

解雪時道:“剛剛可有人進來?”

“人?這大牢里,活人不見得有幾個,便是只活蚊子,也飛不進來的。”銅肥道,“大人睡了這許久,可是要解手?”

他也是見慣了死囚的,絲毫不嫌腌臜,甚至還有點不可告人的嗜好,尤其愛看那些天潢貴胄被剝了下裳,強拽出一條哆哆嗦嗦的軟rou,尿在褻褲上,臊得滿臉通紅。

解雪時雖是有人特地里打了招呼的,但他大可狡辯自己只是發(fā)了善心伺候更衣,任誰都挑不出錯處來。

更何況,這位大人面色緋紅,鬢上又蒙了一層烏黑油潤的汗氣,烏發(fā)垂落間,直如婦人慵慵懶懶的墮馬髻一般,看得人食指大動。

因此他面上陪著笑,心里懷著鬼胎,便去解解雪時下裳。

手指還沒挨到,便見解雪時倏而回過頭來,雙唇緊抿,長眉一軒,顯然是動了雷霆之怒。

他見好就收,只是笑道:“大人嫌棄奴才這雙臟手,這也是沒法子的事,誰教大人虎落平陽被犬欺哩。這牢里可沒痰盂備著,大人若是要解手了,喊一聲便成,小人替您脫了褻褲墊著。”

他說得尋常,解雪時卻是心里一驚。

他剛剛一時沒想通這小環(huán)的厲害,如今被這獄卒點破,這才知道這里頭的險惡用心來。

牢里吃的都是些湯水,只怕不多時,便會有憋脹之苦。他又同尋常人犯不同,連十指屈伸的權利都被剝奪殆盡,難道真要淪落到那般田地?

更何況,他性器通紅,兩個小囊上牙印遍布,還糊了些干涸的唾液。那被牢牢束縛住的凄慘情狀,任誰一看都能明白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又如何肯教人看見?

那銅肥也是jian猾慣了的,見他面色冰寒,顯然是還沒有吃過苦頭,便也不強求,只是悄悄把門帶上了。

又過了幾個時辰,解雪時飲下的湯汁開始作祟,他下意識地掙動手腕,被鐵指套束縛的五指冷汗涔涔地痙攣起來。

這木械尚有移動的余地,擱在下腹上,他能勉強用指尖夠到自己的性器,只是那小環(huán)箍得太緊,用來潤滑的jingye又已經干透了,他用指尖抵了一下,竟然紋絲不動。

這一探之下,他倒是察覺出異樣來。這小環(huán)寬逾兩指,質地冷硬,摸起來凹凸不平,似乎刻了只鷹首——這分明是他藏在袖中的那枚扳指!

解雪時面上滲汗,用拇指去蹭扳指上的那枚鷹首,卻把性器刮得一陣陣生疼。用來拉弓的扳指,何其剛猛,內側的暗紋幾乎勒進了嫩rou里,再這么硬推下去,非得磨破皮不可。

解雪時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似的,只是咬著牙往下推,突然間,他的指尖一熱,被什么溫熱滑膩的東西卷了進去。

有人!

這人不知什么時候窺伺在一邊,他竟然毫無覺察!

這人舔著他的指尖,吃得嘖嘖有聲,一面啞聲笑道:“解大人果真太過迂直,乖乖把指頭舔濕了,不就能推出去了么?”

那賊人竟然去而復返,不知看了多久他掙扎時的狼狽之態(tài)。那條粗糲的舌頭,沿著扳指舔了一圈,弄得他性器上青筋直跳,被浸在一汪滑膩膩的唾液里。

出奇鮮明的憋窒感,混合著性器被同性含吮的恥辱感,弄得他眼前發(fā)黑,尚未褪下去的熱潮又反撲上來,他遍體guntang,腮上濕淋淋的都是熱汗。

這賊人捻轉著小環(huán),摳挖他男根?上紅彤彤的嫩皮,一面舔著他的鈴口,哄他說些好哥哥之類的yin詞來助興,他只是強忍著下腹的抽搐,冷冷地別過頭去。

“叫一聲好哥哥,我便給解大人解開,還能老老實實將解大人從這牢里抱出去,豈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解雪時的指尖輕輕彈動了一下,勉強抬起手肘來,搭在了對方的發(fā)上。

出奇粗硬的發(fā)尾,微微帶著卷,像是馬的鬃毛。他用戴著木械的雙手,環(huán)住了對方的脖頸。這一環(huán)之下,就是精悍雄厚的脊背線條,就連城中的昆侖奴,也未必有這么雄渾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