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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見雪深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骼,驚道:“這位大人還是習過武的?看來得穿了琵琶骨,打死枷,可憐嘍!”

他說的死枷,乃是把鐐銬釘入犯人手腕踝骨之中,這么一來,一身功夫盡廢不成,還得毀了筋骨。

壓著解雪時的禁衛喝道:“銅肥,你說的什么胡話?你吃了豹子膽不成?”

銅肥眼珠一縮,便見他雙腳足尖內扣,輕輕點了一點,心中了然,這乃是陛下打了招呼的人物。

當下面上轉晴,嘻嘻笑笑,唱了個諾:“瞧奴才這張嘴!只是并非奴才徇私,大人若是習過武,卻是不能帶尋常枷子了。”

解雪時道:“無妨。”

他伸了兩手,那銅肥便取了副鐵指套來,將他十指關節嚴絲合縫地束住,不得屈伸,饒有通天劍術,也不得施展,又上了一副銅械,將他雙臂肘腋鎖死。

又有半掌寬的黑帛,蒙住了他的雙目,緊束在他腦后。

可當真是處處掣肘,插翅難逃。

銅肥得了提點,也不敢多加為難他,只是引著他帶械而行,入了囚室之中。

解雪時目不能視,但能感覺到微弱的光亮。這囚室里還燒了地龍,顯然是特意關照過的。

他只穿了單衣,倒也不覺森寒入骨。

禁衛受了天子囑托,更是取了薄被來,壓在他膝上,教他可將銅械暫且支在膝上,以免不堪重負,挫傷了腕骨。

解雪時頷首言謝。

那禁衛跪在地上,幫他在鐐銬間墊了絲帛,一面忍不住偷偷覷他。

只見解雪時黑發垂落,雙目被蒙住了,只露出一段秀美如春山的長眉。

雙腮雪白,如凝新荔。

他還是慣常坐得筆直,肩頸秀挺,但是鋒銳之氣大減,顯出點不同尋常的單薄來。

禁衛一看之下,倒是嘆了口氣,一面從懷中取出個玉瓶來。

瓶中塞著的紅帛被挑出,發出極其細微的摩擦聲。

解雪時瞬間抬頭,仿佛背后能視物一般,精準地捕捉到了他的所在。

哪怕隔著一層黑帛,禁衛依舊心中一凜,仿佛那雙冷冽如冰雪的眼睛,早已洞悉了他的一舉一動。

他這才想起來,像這樣的高手,自然有聽聲辨位之能。

禁衛忙道:“解大人,這乃是您慣用的寧息丸,詔獄陰濕,若是氣喘之疾發了,便可服用。”

解雪時道:“多謝。”

他稍微嗅了一嗅,果然是寧息丸的氣味,里頭有一味最為特異的靈附子,氣味清靈,絕難錯認。

禁衛放了藥,便匆匆告退了。

解雪時一動不動,心中思慮頗重,閻翡的慘死,和那婦人杜鵑啼血般的哀嚎,至今縈繞于心,不可不謂痛楚,只是面上不顯罷了。

暴雪,蓮目使臣,鬼母像,失竊的貢品,不知所蹤的商隊,淡巴菰,血芍慘案,城中枉死小兒,貨郎,閻翡之死,衣帶詔……

這一連串從血海疑云中顯露出的手筆,顯然因他而起,血濺五步的卻是他的門生,和那些何其無辜的小兒!

閻翡之死,想必就是那人圖窮匕見的時候。

解雪時心念如電轉,正思忖間,突然聽到了一陣極其輕微的喀嚓聲。

難道是禁衛去而復返?

不對,來人的腳步極輕,幾乎到了落地無聲的地步,勁氣內收,是罕見的高手。

解雪時心中一凜。

“誰?”

他沉聲道,卻只聽得風聲一掠而過。一股巨力,竟如攫取獵物的猛禽般,將他一舉摜倒在榻上。

解雪時猝不及防,半邊肩膀磕在榻上,當下里疼得眼前一黑,如火蟻撕咬一般,細細密密地發著麻。

但他很快就無暇顧及了,因為一只手牢牢按著他的腰背,迫使他蜷在矮榻上,飛快地扯下了他的褻褲。

——嘶!

兩條雪白的大腿,毫無遮掩地從褻衣底下探了出來,骨rou勻停,透著淡淡的玉石質地。

來人的目光像是含著灼熱的鉤子,一寸寸熨過他裸呈的皮膚,那種被欲望所浸染的沉重鼻息,噴吐在他耳后,令他渾身一震,頸后爆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疙瘩。

解雪時又驚又怒,那男人用單膝頂開了他的雙腿,隔著薄薄一層布料,能感受到他腿上精悍的肌rou線條,分量驚人的陽物垂吊在胯間,借著他的大腿內側廝磨了幾下,便怒漲起來。

第26章

對方解了下裳,和身壓在他身上,塊壘分明的腹肌線條,仿佛熟銅澆鑄一般,顯然為武夫所有,輕而易舉地將他鎖死在矮榻之上。

那guntang的rou物抵在了他的股縫上,清液淋漓,帶著令人作嘔的濡濕觸感。

饒是以解雪時之冷定,依舊腦中空白了一瞬。

——他怎么敢!

謝浚從前也同他說過牢中的陰私,那些獄卒心性大變,威逼囚犯之事,時有發生。謝浚說得含糊,他也沒想到,竟會受這般凌辱。

解雪時雙肘被銬,足上又系著沉甸甸的鐐銬,連站立都嫌勉強,這會兒便如洗剝干凈的羊羔子似的,被迫袒露出雪白的腰臀來。

單衣被推到了他的后腰上,解雪時皺著眉,面上因盛怒而一片潮紅。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避而不答,只是狠狠摳挖他腰間紅痣,把那片皮膚搓揉得通紅。時而雙指并運如剪,竟是仿著男根,一下一下戳刺著那枚無辜的小痣。

“解大人腰上,倒還生了一枚yin痣。稍稍一壓,那活兒就翹起來了。”

低沉而喑啞的聲音,含著點不容錯認的笑意。

——是誰?!

解雪時身體一震,腰腹以下,一片酥麻,前頭那支白玉般的性器果然如他所言,翹起來,抵在了軟榻上。

這賊人竟是以重手法刺激他腎俞和仙骨兩處xue位,逼得他精元下涌,精關酸痛,下腹一股股轉筋,若是再被按揉下去,非得被逼得出精不可。

他被羞辱到了極致,胸腹劇烈起伏著,性器脹得通紅,卻被一把攥在了男人的掌心里。

guntang的手。

解雪時短促地“啊”了一聲,腰身猛地一彈。

那只手骨節粗硬,生了一層薄繭,裹著他的性器輕輕一搠,竟然像是長滿了倒刺的濕熱貓舌那樣,幾乎是從他的腦髓里刷過去的。

他禁欲已久,性器更是從未沾過葷腥,嬌嫩如處子一般,當下里腦中炸開一團白光,像是無數芒針在眼前一陣亂刺。

那只手越收越緊,他的筋脈在男人的指掌下紅通通地舒展起來,前頭滲出的黏液如被打散的雞蛋清一般,被男人惡劣地抹在了莖身上,飛快taonong,發出令人羞憤欲死的滑膩水聲。

咕嘰咕嘰……

解雪時被他壓制在榻上,烏發汗濕,黏附在了脊背上,長眉緊蹙,連蒙眼的黑布都被浸濕了一片,襯得那膚色更瑩瑩如明珠暈光。

他雙唇緊抿,肩胛在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