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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 趙栩說的真誠不似作偽。 上一世的銀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趙栩會如此真誠又卑微的向他道歉,一時間不知該作何反應。 趙栩溫柔與他道:“我現在可以和這一世的銀月說說話嗎?” “你說吧。” 于是趙栩盯著銀月胸腔的位置認真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我也很愛你啊,你不要難過,如果有來世,我們一定要好好的相見,相愛,我不會再傷害你,你別逃了好嗎?” 這一世的銀月在銀月的身體里喊著:“好。” 趙栩微微一笑:“我知道你一定答應我了。” 他對著上一世的銀月點了點頭:“我走了,你們要好好的生活”。 “走……你要去哪里?” “去我該去的地方。” 趙栩道。 聞言,上一世的銀月忽然感到眼眶一熱有種流淚的沖動。 他想,一定是這一世的銀月老在他心里哭影響到他的情緒了。 “我走了。” 趙栩像是了結了心愿,邁出大院。 他不再帶著帷帽。 就這樣坦坦蕩蕩的走上了望京的街上。 巡邏路過的士兵看他眼熟,將他攔下問話。 趙栩笑著說:“不用問了,我是趙栩,你們要抓的人。” 他自覺的伸出手去。 官兵們面面相覷 心道,第一次見到有人上趕著讓他們抓的,這倒也是奇事一件。 趙栩拷上手腳鐐隨他們走進了天牢。 那腳步從容不迫不像去赴死反倒像是去赴宴。 三日后趙栩問斬的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 銀月和面的碗啪嘰一聲碎了。 這天黃鶴樓里點雞蛋面的客人都投訴“今天的面怎么做的這么咸啊。” 兩年后。 天下改朝換代。 沈溪逼宮上位。 這趙家天下歸了沈姓。 清明節。 銀月來到一處墳前燒紙。 這兩年上一世的銀月與這一世的銀月靈魂漸漸融合了起來。 兩世的記憶全塞在這具身體里。 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哪個銀月。 他輕柔著擦拭著墓碑。 墓碑上刻著他此生摯愛-前朝鄴王趙栩。 他道:“我最后也沒能告訴你,那個香囊的特別之處在哪里。” “也不知道你在地下猜了兩年猜中沒?” 他自說自話:“算了,你怎么笨,我還是告訴你吧,里面啊放著是我倆的兩縷頭發,取得是,結發為夫妻,白首不相離。” 說到最后一句時他已經哭了:“明明我的頭發還沒有白啊。” 你怎么就死了。 “所以我哪里敢死。” 記憶里熟悉的聲音從銀月身后傳來。 銀月猛的回頭一看,難以相信:“趙栩!” “是我。” 第62章薛適沙雕番外 我覺得我很可憐。 都沒有人在乎我,問我去了哪里? 好吧,沒人理我我就自爆了。 是這樣的。 在銀月第一次跑路的時候。 我便回了北夷。 那時候的我并不知道銀月跑路是跑去劫趙栩那廝的獄。 我只道是這一世的他忽然之間成了已婚男人,心里有些懵逼,需要一個人靜靜,不想同我一路,這我完全理解。 我想著只要我一路向北 就一定能夠在他靜靜的路上再次遇到他…… 誰知道我在北夷等了三年 等來了卻是銀月與趙栩在望京開面館的消息…… 這消息還是那登上皇位的前沈大將軍-沈溪托人捎給我的,結尾是“勿念”。 我覺得頭有點綠。 忽然很想唱歌。 我一路向北 離開有你的季節 你說你好累 已無法再愛上誰 風在山路吹 過往的畫面 全都是我不對 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 我一路向北 離開有你的季節 方向盤周圍 回轉著我的后悔 我加速超越 卻甩不掉緊緊跟隨的傷悲 細數慚愧我傷你幾回 停止狼狽就讓錯純粹 不過方向盤是什么意思,我至今不懂 只是曾經在路邊聽過一個乞丐聲嘶力竭著唱這這首歌…… 乞丐說他來自幾千年后的平行世界。 這歌是他那個時代最厲害的歌手唱的又被稱為【綠帽之歌】…… 此刻唯有此歌能表達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