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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將刀藏起來,他想也許肖硯拿著刀是一種發泄,或許有利於減輕肖硯的病情。這天吃完早飯,沈藺和平時一樣,開車送肖硯去醫院。沈藺五年前出國後,肖硯因為倍加想念沈藺,心情每每抑郁,病情又加重了,還出現自殘和自殺未遂,肖硯的父母把他重新送回了醫院。沈藺出國深造并不是因為出柜後和家里鬧僵之後全家人施壓迫他出國,沈藺出國是自愿的。他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從小父母和兩位長兄對他寵溺異常,他出柜後家人對他也很理解,算是默許他和肖硯在一起。沈藺出國之前也沒有說過分手或讓肖硯忘了他這種話,沈藺只是打算在國外讀兩三年書就回國重新伴在肖硯左右。沈藺在國外的這四年,根本沒有交過華人男友,但若是說為肖硯守身如玉,卻是太難為他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沈藺經常在肖硯QQ上留言,經常去人人給他留言,還經常用電子郵件給肖硯發自己在加州的照片。可惜這些都被醫院的護士封殺,理由是沈藺的一切信息都有可能加重肖硯的病情。在沈藺回國之前,肖硯全天住在醫院。沈藺回國後經肖硯父母同意,晚上接肖硯回自己家住,早上再將肖硯送回醫院。至於肖硯什麼時候罹患了這疾病,沈藺和肖硯父母都不知道。肖硯大一那一年開始和沈藺同居,大二的一天晚上,沈藺半夜起夜解手,一開床頭燈,他頓時感覺頭皮發麻,寒毛直立,這是他第一次看到肖硯拿著菜刀面目呆滯地站在他的床邊。在沈藺連續幾日經歷同樣的驚悚場景之後,在一次沈藺奪刀的時候,沈藺被刀劃傷,然後肖硯就被送到了醫院。肖硯白天在醫院,晚上回沈藺家住。為了不耽誤肖硯的學業,每次肖硯有課時,沈藺就負責車接車送,風雨無阻。如果沈藺自己也有課,他就安排他家司機接送肖硯。一年前沈藺回國後,肖硯總是和他提起趙彥和孫遜。沈藺回國後第一次在醫院見肖硯時,肖硯和他說起四年間的經歷,肖硯說得是痛哭流涕,感人肺腑。沈藺起初認為這兩人可能是肖硯新交的哥們,肖硯說這兩人經常和他去D吧,沈藺想也許是醫院護士安排肖硯出去放風。沈藺心想原來肖硯每夜都可以出去放風,看來這四年過得還不錯。後來沈藺說想見見這兩哥們,謝謝他們對肖硯的照顧。肖硯給了沈藺兩個手機號,沈藺發現那兩個手機號都是空號。沈藺問肖硯是不是趙彥和孫遜都換號了,最近是不是沒有聯系。肖硯認真的說昨天還聯系過,還和他們一起去D吧喝酒呢。沈藺心中覺得這事蹊蹺,他之後和多位護士溝通。那些護士全都說這四年肖硯每天晚上都在醫院,肖硯的父母每天下午都會來看他,肖硯每次出去放風都是必須由家人看護,他父母晚上離開之前,都一定把他送回病房。一般7點多他父母就回家了,也就是說,每天7點之後肖硯肯定在醫院。後來沈藺思量這事的時候,追問肖硯是如何怎麼結識這兩哥們的。肖硯說道:“我第一天就和你說過,孫遜是我弟弟秦羨的前男友,趙彥是孫遜的發小。”沈藺問道:“秦羨是誰?你什麼時候有個弟弟叫秦羨?”肖硯說道:“這個我第一天也和你說過。秦羨小的時候過繼給我父親的舊友了,現在重新認祖歸宗了,所以你不認識他。我之前和他還在一起過,他之前很愛我,我當然也很愛他。”沈藺道:“我知道你有個弟弟叫肖羨,而且肖羨一直在你父母身邊長大,他比你小一歲半。以前初高中的時候,他總是和我們在一起處,他一直特別喜歡纏著你,完全是個小跟班。但是即使如此,我記得他是直男啊?他上大學後我就很少見他了,我記得我有年暑假去你家,見他帶回家一個很嬌小可人的姑娘。那姑娘說小羨英俊帥氣,而且幽默感極佳,打算以身相許。再者,我們剛出柜,剛在一起那段時間,他還挺抵觸,後來才慢慢默許我們在一起。這小子難道如今長本事了,居然敢和他哥夫搶男人?難道他從前總纏著你,不是因為兄弟之情,他心中對你的感情其實是愛情?這也太扯了些。他電話號碼有換過嗎?我約他出來聚一聚。”沈藺當即打通電話,那邊傳來這多年來依舊甜膩的聲音,肖羨說道:“哦,藺哥回國了啊?你有沒有去看我哥?我哥對你相思成疾,如此綿延不絕的愛真是感天動地。你敢負我哥,我就揍扁你。我這幾年不在北京啊,我哥沒有和你說過嗎?我每年春節還有年假的時候回家。”肖硯聽了沈藺的這些質疑,心中方寸大亂,頭痛不已。他父母早就和他說過許多遍,趙彥和孫遜都是他臆造出的人物,小羨是直男,快和女朋友結婚了。但是他總覺得大家都在騙他,只有他自己是對的。肖硯說道:“藺哥,你也被他們收買了嗎?你為什麼也騙我?你們還統一過說辭?”沈藺知道肖硯這病不可能一天之內憑他幾句話就能治好,這需要循序漸進,便沒再說什麼。“藺哥,小羨是不是很娘炮?”“他是比較娘,那是因為他從小學畫畫,後來又學了工業設計,經常和娘炮們接觸。誰說娘炮就一定是彎男?即使他如今聲音還是那麼甜膩,這也說明不了什麼。況且這幾年他根本就不在北京。”沈藺思忖道,肖硯臆造趙彥和孫遜這兩哥們,也許是因為多年病榻生活,只有肖硯父母照顧他,他太寂寞,他幻想和以前一樣,身邊一群哥們,愛人寵他,弟弟纏他。之後的這將近一年的歲月里,兩人每天的對話都重復著同樣的內容。第二十六章(終曲)第二十六章這天沈藺到醫院接肖硯回家,睡覺前,沈藺還像平常那樣幫肖硯洗澡,叮囑他吃藥,之後抱他上床睡覺。沈藺面對面擁著肖硯躺在床上,嗅著肖硯身上沐浴液留下的香味,懷里的身體暖暖軟軟的,肌膚滑潤白皙。沈藺抱著抱著就有了感覺,他壓低嗓門發出誘惑般的聲音:“小硯,讓我干你。我一定好好侍候你硬挺高潮射出來。你知道我的技術。。。”沈藺柔軟的嘴唇摩擦著肖硯的脖頸部。“藺哥,干我。”“嗯。”肖硯躺平,沈藺解開肖硯的浴袍帶,白皙的身軀,干瘦的身體,一條條肋骨隱約成型,細長的大腿,雙腿中間一片草叢,分-身蔫蔫的臥在那里。“小硯,你腦海中的趙彥和孫遜都是肌rou男對吧?如果你有機會去健身房,你一定會把自己練成肌rou男。”肖硯的肌膚白嫩,或者可以說是皮膚蒼白,五年在室內的生活不見陽光沒有喧囂。溫軟如玉的身體,在手腕處卻留下一道道自殘的痕跡。沈藺彎下身體低頭吞吐著軟軟的分-身,極盡他所能,可以挑逗安撫。過了一會,沈藺有些累,嘴有些酸,他把分-身吐出來,抬頭看著肖硯。肖硯眼中已經充滿眼淚,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