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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個微微側著身子的紫衣男人,留著修剪的十分漂亮的胡子。中年男人神色陰鷙高傲,冷厲漠然的眼睛閃爍著精光,仿佛下一秒就要算計著什么。這個中年男人的身份很好猜,對方就是卓東來。“他”右下端是個穿著披風,帶著斗笠,看不清樣貌的黑衣人,周身縈繞著森冷殺氣,看起來像是個殺手。可是他手上并沒有沒有武器,只左手提著一口箱子。封面上,站在“他”左上方是個年輕英俊的少年,風度翩翩,意氣風發,右手握著一柄帶著淚痕的劍。他英俊的臉龐微微偏向左邊,目光似深情似癡戀,那里有個翩躚起舞的少女。右上方又有個威猛粗獷的漢子,那漢子同樣一臉深情地專注著舞者。封面上方最邊緣的地方,又有樣貌端麗溫婉,神色扭曲陰冷的女人。白頭的樂師,瞎眼的小姑娘,還有一個有幾分肖似卓東來的青衣少年。看著封面上一干人等,司馬超群突然頭疼。除去他和卓東來的八個人,他勉勉強強認出來一個——剛見過面不久的蝶舞。那個英俊的少年,他肯定認不出來。考慮到封面上,他年紀約莫三十來歲,比現在足足大了十多歲。這樣算來,少年現在估摸著也就幾歲大。至于為什么認不出來雄獅堂堂主朱猛……司馬超群一來只聽過其名不見其人,二來朱猛熊一樣的塊頭,江湖上一抓一大把。雖然只認得兩個熟悉人,但是有著趨吉避兇小動物直覺的司馬超群總感覺封面上十個人之間的關系錯綜復雜。單看少年和中年漢子深戀蝶舞的三角戀,就讓人心里不踏實。司馬超群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翻開了這本。一開始,司馬超群就為卓東來對他那份真摯的情義感動不已。待見到卓東來對付雄獅堂堂主用了卑鄙、無恥卻管用好用的手段,吃驚的同時,又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隨著朱猛、小高陸續登場,封面上的人物一一解鎖。待吳婉登場時,司馬超群心緒復雜難言。他光知道卓東來對他管東管西,卻不知道他管的那樣寬。連老婆都是卓東來幫他挑選的。這到底是他結婚,還是卓東來結婚?司馬超群稍微有點小情緒,他現在還是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哪個小伙子喜歡被人管制?就是親媽親爹管太多,也煩啊。無怪乎書中的自己喜歡與卓東來針鋒相對,這是遲來的叛逆期啊!對于書中他的妻子吳婉,司馬超群沒有生出喜歡的感覺。就是覺得對方溫婉秀麗,很適合當老婆而已。等司馬超群看到吳婉嫉妒他和卓東來親密無間,十分的莫名其妙。吳婉也算大家閨秀了,腦子里想的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當吳婉明示他是卓東來的傀儡,司馬超群不高興了。以他對卓東來的了解,對方才不會這樣對他。他們可是生死之交,東來若把他當傀儡,怎么可能迫切的想同他換回身體?吳婉搞錯了,錯的離譜,她根本不理解男人的友誼。再看到書中的自己默認了吳婉的說法,司馬超群默默為他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書中的司馬超群估計長期活在卓東來這個生活精致的完美主義者安排下,壓抑久了,不小心憋壞了。像無數叛逆期的孩子那樣不服家長管教,家長讓干嘛,偏要同他們對著干。司馬超群搖了搖頭,感覺書中的“自己”越活越回了過去。雖然東來喜歡對他的事情指手畫腳,但是怎么著也不是吳婉說的那樣。這么簡單的道理,他居然鉆了牛角尖看不明白,還一次次傷東來的心。司馬超群不停吐槽書中的自己,待他看到吳婉為了逼他和卓東來決裂,不惜殺死他們的一對孩子,她自己的奶媽,還有情如姐妹的兩個丫鬟,自己也懸梁自盡,不由得背脊一寒。吳婉的狠毒讓尚且青春年少的司馬超群瑟瑟發抖。他到底招惹了什么樣的惡魔,他上輩子肯定和吳婉有仇,不然對方怎能這樣喪心病狂?就為了不要讓他們的孩子長大后變成卓東來那樣的人,就讓他們陪她死,這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虎毒還不食子,吳婉簡直,簡直……司馬超群滿腔忿恨。這樣病嬌的女人,東來是怎么找到,并且覺得她挺適合給當他老婆的?把這種女人娶回家,丈夫忙著工作冷落她時,便成了深閨怨婦寂寞怨恨對方,為了報復丈夫冷淡,便出軌給丈夫戴綠帽,末了見丈夫遲遲不回心轉意,便神經病的將一家人全部禍害完。也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都給他戴綠帽了,還好意思怪他疏遠她。司馬超群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老婆給別人睡了,他自然不愿意再碰對方。他對書中自己始終對吳婉那份內疚感到莫名其妙。想成為大英雄哪有時間兒女情長,吳婉嫁給他之前,難道不清楚這點嗎?以他對卓東來的了解,妻子人選是他選定的,這點他起碼會事先告訴她,可能還會警告她這個大鏢局總鏢頭的夫人安分一點,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則可。既然妻子是卓東來挑選的,他和吳婉大致上沒什么感情基礎。這樣的話,他依舊以事業為重。站在吳婉的立場上,新婚之后便被丈夫冷落,心里必然不好受。時日久了,便積怨甚深。其實,他雖然沒時間陪妻子,但是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樣風流花心,與許多女人牽扯不清。不然以他的地位,想送美人討他高興的人不知有多少。他始終守著發妻,沒讓后院花團錦簇,吳婉也沒什么好抱怨的。吳婉這樣的女人誰娶到誰倒霉,東來看人的眼光不行啊!怎么就千挑萬選出這樣一個瘋狂可怕的女人當他老婆,最終害人害己。司馬超群長吁短嘆,繼續往下看去,而后目瞪口呆,氣得渾身顫抖。他竟然為了吳婉那個瘋狂的女人罵卓東來有病!“自己”就是這樣對待好兄弟的?卓東來確實有病,跛了的左腿,天生殘缺的男性尊嚴,都是卓東來自卑的源頭。書中的司馬超群并不知道這些,他口中的有病顯然指的是卓東來的偏執與控制欲。但是,聽在卓東來耳中,說不準就變了味兒,等同于往他心窩里捅刀再撒上鹽。司馬超群能夠想象到,他的好兄弟卓東來該是何等的痛不欲生!這事必須不能忍!卓東來之所以管他那么寬,不就是將他看得太重。雖然被人管來管去不大痛快,但是卓東來是為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