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8
王憐花道:“慶祝‘花魁大賞’成功開幕。”金無望利落地掀開衣擺,坐到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兩杯酒下肚,一縷熟悉的香氣鉆入鼻中。“……”金無望看向王憐花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你居然給我下藥。”王憐花勾唇一笑,毫無悔改之心,道:“誰叫你忘記與我的約定。”說著,嘿嘿一笑,道:“現在中了‘七日七次情絲’,看你從不從我。”金無望:“……”如此cao之過急,急不可耐,他已經將人逼到這種份上了嗎?第122章王憐花得意揚揚,笑得像只陰險狡詐偷吃到肥雞的小狐貍。看著這樣可愛狡黠的小狐貍,金無望心中不自覺涌現出幾分憐憫之意。饞著肥rou,口水吸溜吸溜的。于是,為此多番勾搭,胡攪蠻纏。卻始終吃不到嘴里,只能心癢難耐的干看著,也難為王憐花忍了許久。想想王憐花的風流性子,金無望體會到對方太多的艱辛,對他金無望算得上真愛了。上輩子,王憐花本想整金無望,給他下了“七日七次情絲”。為了近距離看他笑話,便狗狗祟祟扒著門縫,抱著興奮期待的心情偷聽墻角。結果半天沒聽見動靜,疑惑之下,推開了那扇通往不歸路的門。然后,陰溝里翻船賠上了自己。那個時候,金無望容貌不堪入目,饒是王憐花擁有強大的承受能力也沒法下口,并且單純比力氣他被對方壓制的死死的,只好委屈自己,給金無望“糟蹋”了。這一世,他們彼此情投意合,中“七日七次情絲”的藥就變成了情·趣。王憐花取下青年遮臉的銀色面具,癡迷地看著面具下那張姿儀甚美的面容,不禁心神一蕩。有一句話說的好,少年時不能遇到太過驚艷的人,否則以后找不到對象,找到了也難以下咽。還是他王憐花命好,稀里糊涂坑金無望手中沒坑錯。這不,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報。丑男變美男,這等驚喜可謂令人喜極而泣!這么一想,王憐花帶著幾分急不可耐一品芳澤,讓自己更喜一下。抬手輕輕一推,王憐花帶著人雙雙跌入床上。金無望:“……”瞧這猴急的程度,可見憋狠了。金無望在王憐花眼中美的絕世而獨立,王憐花在金無望眼中也是一樣。王憐花的容貌已然長開,膚白賽雪,薄唇不點而朱,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當真勾魂奪魄,風流可人。因“七日七次情絲”發(fā)作,此時俊俏的臉龐染上了一層迷人的酡紅。上挑的眼角微微發(fā)紅,正如陽春三月里盛放的桃花,別樣可愛邪媚。王憐花有潔癖,無比自戀,分外注重著裝打扮。務必讓自己看起來風流瀟灑,最后一眼就迷倒一大片少女。他還很風sao,喜歡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而他身上的香氣并不濃郁。因王憐花品味高雅,嫌棄外面賣的熏香濃烈刺鼻不好聞,自己搗鼓了香膏自用。金無望湊近嗅了嗅,一縷淺淡的桃花香氣鉆入鼻尖,爛漫、妖嬈。仔細再聞,又像是雨后來自大草原碧綠清新的青草香氣。每一下呼吸,他身上溢出的芳香都在變化。疏疏淡淡,朦朦朧朧,絲絲縷縷。甘美甜蜜,惹人心動。金無望眼神暗了暗,掐住對方如風中楊柳的細腰,將被他好皮囊迷死的王公子鎮(zhèn)壓在下面。王公子:“……”不是說風水輪流轉嘛,夭壽啊!怎么又被壓制得死死的?很快王憐花沒有時間想清楚答案。在金無望拂花點xue的高超手法下,軟成了一汪春水。王憐花掙扎著,不想認命,但是視線一觸即青年的臉龐。……誒,美色誤人啊!長夜漫漫,溫情無限,好一番回味無窮。花春院的熱鬧一直持續(xù)到下半夜,許多人得償所愿。天空剛泛起魚肚白,金無望悠悠轉醒。看著依偎在懷中的少年,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讓葒濃送些好克化的食物上來。”“是。”聽著門外壓低的說話聲,王憐花打了個哈欠,翻了個繼續(xù)睡覺。金無望吩咐完下人,又躺回床上。王憐花自然而然地窩到他懷里。“醒了就起來。”金無望摸著他綢緞般光滑柔順的長發(fā)道。王憐花睡眼惺忪,道:“天還沒亮呢。”金無望低沉絲滑的嗓音輕輕響起,道:“那你接著睡吧。”昨晚折騰那么久,看王憐花的樣子,顯然沒睡夠。王憐花道:“你哄我睡。”金無望道:“多大的人了,你以為自己還是孩子嗎?睡個覺都要人哄。”王憐花兇他道:“那你到底要不要哄本公子入睡?”他這么累怪誰啊,還不是金無望折騰的。作為一名好丈夫,心疼老婆必須的。金無望嘆了口氣,像哄鬧脾氣的孩子,哄自己的戀人,道:“你想要我怎么哄你?”王憐花轉嗔為喜,眼波一動,道:“唱曲吧。這么多年,我還沒聽過你唱曲呢。”金無望:“……”金無望一臉為難,道:“我五音不全。”王憐花冷哼了聲,道:“你覺得我信嗎?”王憐花以己度人,金無望各方面都與他相當,他自覺在唱曲方面,當不上絕世無雙,但是起碼能贏到喝彩聲。金無望再不濟,又能差到哪里去?金無望薄唇緊抿,一點都不想開口。他真沒有謙虛,他不會唱曲。唯有最高、潮精彩的地方,唱不跑調,其它地方,從張嘴開始就跑掉。越唱越跑掉,唱到最后完全變成了另一首曲子。他苦口婆心和王憐花解釋,可惜對方無理取鬧故意耍小性子,他不唱,就做出一副“你不愛我我好桑心”的小白花模樣,太惡心。為了不被惡心死,金無望屈服了,嗓音低沉道:“你想聽什么?”王憐花隨口道:“來一首……”迫于無奈,活了四世的金無望第一回在人前唱起了歌。深情演繹唱歌跑調的最高境界。片刻之后。目瞪口呆大腦空白一臉呆滯的王憐花:“……”我在哪里?我是誰?我聽到了什么?下一刻,王憐花拍著床板,猖狂大笑道:“金無望啊金無望,你唱曲兒實在是哈哈哈哈……抱歉,在下當真錯怪了你哈哈哈……”金無望聲音那么好聽,不用看他臉,光聽聲音那叫一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