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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上然后調整葉朗的姿勢使他睡得更舒服。抱著葉朗,于佑棠實在難以合上眼,他的意識無比的清醒,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對于葉朗的貪戀,無論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靈魂,清醒到……明白自己終究拖累了葉朗。可是,怎么辦,于佑棠緩緩撫摸著葉朗的眉宇,撥開他散落在眉間的頭發,他已經舍不得放開了?☆、第49章清晨醒來,葉朗睜開眼的第一瞬間映入眼簾的就是某人堅毅的下頜,大腦不甚清醒的某人不禁蹭了蹭于佑棠的頸窩,尋了個舒適的位置,準備睡個懶覺。“醒了?”睡得很淺的于佑棠被葉朗的動靜鬧醒,睜開眼,聲音溫柔,“先別睡!去浴室清理一下,免得拉肚子。”葉朗極薄的面皮瞬間發燒,身體反而鴕鳥般地縮向于佑棠的懷里。雖然心已經被萌化了,于佑棠依舊堅持,“我現在行動不便,昨天晚上沒辦法給你清理,所以需要你自力更生了,快點去。”沒辦法,葉朗從床上爬起來,然后發現自己沒穿睡衣,于是隨意的拿過一邊的浴衣遮了重點部位去了浴室。于佑棠凝視著青年沐浴在清晨舒緩陽光中半|裸的身體,深邃的眼沉黑,幽幽地像一泉不見底的深潭。無暇顧及身后火熱的目光,葉朗只覺得腰酸背痛,□□處更是一陣一陣的難受,等他清理好自己,更是感到頭有點發暈。于佑棠已經喚來管家收拾好了自己,坐在輪椅上靜靜地看著他。葉朗揚眉一笑,說不出的灑脫,“好看么?”“嗯。”葉朗笑得越發歡快了,“于先生,今天不需要上班么?”“公司今天休假。”注意到葉朗的臉頰有些不正常的嫣紅,恰巧人走到了他的身邊,于佑棠拉低葉朗的身體,額頭抵在了他的額頭上,略高的溫度令他皺了皺眉,“有點發燒,王管家,請周醫生過來一趟。”仍不自覺的葉朗自己伸手探了一下額頭的溫度,好像挺正常的。推著于佑棠到餐桌前,于佑天小盆友已經端正地坐在自己專屬的位置上,脖子上圍了一條白色的餐巾,等著用飯。“早啊!”葉朗揉了揉熊孩子的頭發,觸感不錯!于佑天皺眉,指責道:“我已經等了半小時了。”順手捏了捏小天同學嫩嫩地臉頰,“抱歉。”于佑天頭一轉,表示不想理會不守時的大人,臉卻莫明紅了。早餐過后,周醫生已經等在了客廳里,對著葉朗上上下下診斷了一番后,總結道:“低燒,我給你開服藥,按時吃,記得多休息。”于是,葉朗望著窗外難得的萬里晴空,四十五度角憂桑了……察覺到葉朗的情緒不對,于佑棠仍舊扣著葉朗的手,“悶的慌?”“嗯。”“……”氣氛陷入了沉默,葉朗回頭時發現于佑棠垂著眼簾,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這么好的天氣,本來打算和你出去玩玩的。”于佑棠心中的悶氣吐出了一些,“以后也可以,今天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里吧!”所以……,閑的慌的葉朗在于佑棠書房的沙發尋了個位置,以一種相當不雅觀的姿勢翻著珍貴的畫本,并且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坐在他旁邊正在看財經雜志的男人閑聊著。“這么珍貴的畫本,你從哪里弄來的?”“拍賣會上看到就拍了下來。”“什么時候?”“我們分開的那段時間。”葉朗獎賞性地咬了一下于佑棠近在咫尺的手指。于佑棠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的管家:先生很開森的樣子啊!下午的時候,脖子疼的葉朗在發現于家竟然有現成的畫架和顏料后,決定完成老教授布置的任務。不過,為神馬自己的視線總是偏向坐在沙發那里的男人啊啊啊!葉朗索性將教授布置的任務放到一旁,仔細地觀察于佑棠身體的每一處細節。眉目深邃,凌厲又不失儒雅,過關√垂下的眼睫毛很長,不錯√鼻梁很挺,顯得整個人的面部輪廓很有立體感,很好√唇形的線條分明,緊抿著的模樣顯得禁欲,很想親一親……葉朗搖搖頭,收回跑馬的思緒,繼續盯著某個越看越好看越看越有型的男人,起筆布畫。等到葉朗完成,時針已經指向了下午四點,葉朗轉了轉酸疼的脖子,然后目光放在了完成不久筆墨尚未干涸的畫作上,決定,這幅畫一定要裱起來,自己收藏!于佑棠合上放在膝蓋上的,鳳目轉向葉朗的方向,“畫完了,讓我看看。”葉朗:“………………”大腦運轉不過來的葉朗呆呆地走到于佑棠身邊將手中的畫交到男人手上,窗外的涼風一吹,人瞬間清醒了!他看著于佑棠唇角含笑地注視著自己的肖像畫,淚流滿面,美色誤人,古人誠不欺我啊!“送我的?”上揚的尾音昭示了男人此時愉悅的心情。葉朗:“……嗯。”怎么破?其實我想自己珍藏來著。“我更喜歡你的自畫像,以后畫一幅送我,如何?”葉朗:莫明覺得羞澀的感覺是要鬧哪樣???“嗯?”遲遲聽不到葉朗的回復,于佑棠從自己的畫像上移開目光,然后看到了小家伙紅紅的臉。真是可愛!于佑棠壞心眼的想,然后吻住了葉朗的唇,廝磨啃咬。兩人身后的管家,默默地奏凱了。半路清醒的葉朗:“我發燒了,小心傳染給你!”于佑棠:“………………”為了懲罰不走心的家伙,于佑棠的唇滑到了某人的脖子上,在頸側的肌膚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排鮮明的齒印。看著葉朗脖子上的標記,于佑棠滿意的瞇了瞇眼。所以,第二天葉朗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衣服時,悲劇地發現脖子上的咬痕實在太明顯,很容易讓人誤會啊啊啊!“遮不住怎么辦?”葉朗回頭有些嗔怒地詢問于佑棠的意見。于佑棠閑適的整理著領帶,眼睛瞇了起來,“你不愿意?你嫌棄我?”莫明被冠上嫌棄殘疾愛人的負心漢稱號的葉朗:“………………”“那你在我脖子上咬回來好了?”于佑棠解開剛扣好的紐扣,微側了脖子等著葉朗的“報復”。葉朗恨得咬牙切齒,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在于佑棠脖子上同樣留下了鮮明的齒印,位置同樣在襯衫衣領遮不到的地方。瞇著桃花眼在于佑棠的脖子處的標記巡回了幾遍,葉朗覺得,以后自己是不是應該在佑棠的身上……多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