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5
高挑漂亮的美人們像牲畜一般,跪爬在地上,長長的鏈條鎖住了他們的身體,他們痛苦地拉著雙輪車向前移動,雙輪車上安裝著柔軟的長椅,長椅上則是正在享用他人的男人或女人。 我站在路邊,近乎呆滯地望著一切,屬于正常人的沖動讓我攔住了一輛車,車下和車上的人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直勾勾地看著我。 我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忐忑,但依舊強撐著,說:“你們不該這樣。” 這話我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車上占據著主導地位的男人,卻停下了動作,他將他的玩伴推到了一邊,跨下了車,這期間,他本該遮掩的東西明晃晃地在我眼皮下慌,我又隱約產生了想吐的沖動。 他站在了我的面前,單膝下跪,親吻了我睡衣的褲腿。我極力控制住扭頭逃跑的欲望,重復了一遍:“你們不該這樣。” “您真是可愛,如果這是您的心愿,我……” “你越界了,安德魯。”宋東陽的聲音恰到好處地打斷了男人的話,他站在了我的身后,卻伸手拽住了我的衣角。 男人,也就是安德魯臉上迅速地滑過了一絲懊惱,他仰著頭,笑著同我說:“我要聽他的話,但您可以不聽他的,如果您想要我的話……” “我不想要你。” 雖然還不是非常了解我又觸發了什么,但把宋東陽和陌生人放在一起,我還是更愿意相信宋東陽的話,況且我已經無法將“要”這個字局限在字面意義上,我并不想同任何人發生超乎尋常的關系。 安德魯低嘆一聲,重新站了起來,向我鞠了個躬。 “我們回去吧,”宋東陽溫和地同我說,“回去后,我詳細同你說說,或者,我陪你逛一下這里?” “……我想繼續看看。” 我想親眼看看,我現在正處在什么樣的世界里,即使我非常抗拒。 “聽您吩咐。”宋東陽依舊握著我的衣角,他從容不迫地指了一個方向,說:“那邊是這里的一座學校。” “學什么的?”我不認為那會是一個正常的學校。 “學習如何獲取快樂,如何讓別人感到快樂,”宋東陽頓了頓,像是給我消化的時間,緩慢地說,“就像你想象的那樣,不過,這里十五歲才會開始實cao,之前都只是理論的學習。” “你們這是犯罪,”我將憤怒壓抑在了心底,開始覺得宋東陽和這里的人,一樣面目可憎,“你們所有的人,大腦都有問題。” 宋東陽聽了竟然也沒露出多少生氣的情緒,他向我走了一步,我向遠離他的方向走了一步,我的衣角處傳來了輕微的拉力。 他停了腳步,溫聲說話。 “外面世界通行的法律并不適合這里,我們的行為在我們的世界不算犯罪,況且,主人,這里的一切都屬于你。” “如果我們是罪人,你也是共犯。” 作者有話說: 補全 第116章 “你的邏輯有問題。” 作為一個理工科生,我最難以接受的就是這種“強行你有罪”、“我們都是一樣的”和其他亂七八糟的理論。 “你們犯罪跟我有什么關系?你們有病我有沒病,講講道理。” 我說完了這句話,宋東陽“噗嗤”一聲笑了,他身上的氣質一下子就變得格外柔和,讓我也微微松了口氣。 或許,這一切只是個誤會? 或許,我們還有商量和討論的余地? 宋東陽笑了一會兒,他說:“走吧,我們去看一看,你想看的學校。” 我這個時候其實并不想看那所學校了,在沒有看到之前,我還可以軟弱,可以麻痹自己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旦看到了,我就再也不能騙自己了。 我看向了宋東陽,甚至帶了一點祈求的味道,他也靜靜地看著我,他并沒有逼迫我,但我的良心還是替他逼我向前了一步。 我說:“走吧。” 學校離我們并不遠,我們走了不到一千米,就看到了學校的大門。 這地方看起來和之前我接觸過的學校沒什么不同的,但仔細去看,才能品出來不對勁。 圍墻并不高,大約兩米左右,但上方卻布滿了碎玻璃,玻璃被打磨得格外鋒利,在日光下甚至隱約發光。學校的大門也并不是開放式的,電子門禁前站著兩排人,他們的表情格外嚴肅,手中甚至持槍。 這里與其說是一座學校,倒不如說是一座囚籠,而所有的學生,都是他們的囚徒。 我并非對性和黑暗面一無所知的孩子,大腦翻滾著各種糟糕的畫面,胃部也因此有了想嘔吐的沖動。 我偏過頭,看向宋東陽,想從他身上汲取到一點暗示或幫助——他臉上卻是精心計算后的微笑,像漂亮的瓷釉,漂亮,卻不真實。 “你在恨我么?”他打破了我們之間的沉默。 我搖了搖頭,諸多話語翻滾在戲中,最后說出的話也帶了一絲無奈:“我們進去吧。” 進了大門,首先入目的是較為寬闊的cao場,cao場上有幾棟樓房,上面掛著“教學樓”、“實驗樓”和“宿舍樓”的牌子。 cao場的跑道很短,除了跑道外,也有正常的足球場和籃球場,除了這些,就是一些并不常見的器械。 我看到了一排蹺蹺板,蹺蹺板兩段的座椅上,有凸起的柱狀物,上面還殘存著少許血跡。 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手。 “有的學生喜愛疼痛和鮮血,刻意不做潤滑,就會留下這些痕跡。” 無需我詢問,宋東陽主動向我解釋了眼前的情景。 我按捺住心中復雜的情感,問他:“你就是在這里長大的?” 他沉默了幾秒鐘,才笑著說:“怎么,心疼了?” “嗯。” 我不認為承認這一點,有什么羞恥的。對陌生人我尚且會帶有憐憫的情緒,更不要說,對宋東陽這個人了。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但在我心中,他是我極好的朋友了,而他的表現,縱使迷霧重重,我卻很難從中察覺出惡意。 或許他是被逼無奈,或許他是助紂為虐,但都不妨礙我此刻仍將他看得極重。 宋東陽攥緊了握著我衣袖的手,他的臉漸漸靠近我,我沒有躲,目光平視著他,在我近乎默許,在他輕輕的顫抖下,他親吻上了我的唇。 我不推拒,也不沉迷,任由他親我,過了幾十秒鐘,他松開了我的唇,說:“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你像是迫不及待。” “那是我的本能。” 宋東陽的答案并不能讓我滿意,我的視線從他的臉上下滑到了他的身體,恍然意識到,他如今還是全//裸的,他隱秘處呈現著蓄勢待發的姿態,本錢并不小。 我微微蹙起眉,說:“你該穿一件衣服。” “你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