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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問題。” 白嵐雙眼微睜,視線轉(zhuǎn)了一圈,落在了果汁上,他伸手想要端起杯子,我攔住了他的手,說:“蒙哥一會兒帶儀器過來,你去查一查,究竟是誰把這杯果汁送過來的。” “放心。” 他只說了這兩個字,急匆匆地離開了,過了一會兒,我的房門前多了兩個人,白嵐給我發(fā)了微信,告訴我這兩人可以信任,暫時來保護(hù)我的安全。 我道了謝,將果汁帶回到了房間里,重新挑選了一部電影看,電影播放了不到一半,房門就被敲響了。 我按下了暫停鍵,推開門,門外果然是蒙哥,他身后還帶著兩個年輕人,年輕人還拎著鋁皮箱子。 蒙哥今年四十多歲,身材高大,一身腱子rou,他的過往比較復(fù)雜,人脈也非常廣。 他站在門口,問我:“聽說你最近被綠了?” 我噗嗤一聲笑了,說:“您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他也笑了,伸手摸出了煙,剛想抽,看了我一眼,把煙放下了,說:“東西在哪兒?” “里面呢,我親自守著。”我讓開了門口,做了個請的姿勢,蒙哥就帶著身后的人,一起進(jìn)了房間。 他身后帶著兩個年輕人,干活卻很麻利,將手里的箱子放下了,打開箱子,都是我不太懂的儀器和試劑。 我旁觀了一會兒,拿到了最終的結(jié)果,果汁果然有問題,蒙哥拿最后的成分單看了眼,說:“最新的毒/品,有人在搞你。” 我心里早有預(yù)判,得知結(jié)果也不是十分驚訝,第一反應(yīng)則是真情實感地對蒙哥說了句:“謝謝蒙哥,又救了我一次。” 蒙哥翹著二郎腿,問我:“你最近是得罪誰了?讓人花這么大工夫搞你?” “您不是說我剛被綠了么?”我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笑著說,“我這剛回國,思來想去,也只有宋東陽那小情人,能下得了這么狠的手了。” “確定了?” “**不離十,具體還要蒙哥幫我查查。” “行吧,誰讓我欠你的。”蒙哥抹了把臉,站了起來,招呼著兩個年輕人正準(zhǔn)備要走,又扭過頭問,“今天的善后怎么辦?” “能怎么辦?”我用手機拍了張成分單的照片,“法制社會,報警處理啊。” 蒙哥又叮囑了幾句,白嵐微信告知我已經(jīng)控制住了有嫌疑的工作人員,我親自撥通了報警電話,又同朋友們通了氣,解釋清楚現(xiàn)階段的情況,并建議他們先行回家。 朋友們比我想象中更講義氣,最后竟然一個都沒走,都在別墅里跟我一起等著警察到來。 警察來得也極快,甚至來了兩撥人,第一波人是我報警叫來的,第二波人是收到了熱心群眾的舉報,有人匿名舉報我們聚眾吸/毒。 白嵐交出了兩個涉嫌藏/毒/嫁禍的員工,我們所有人都主動接受了尿檢,檢查的結(jié)果自然是清清白白,我、白嵐還有一群兄弟們錄完了口供,大半夜的從警察局里出來,發(fā)現(xiàn)門口停著一溜豪車,各家的家長都派人來接了,莫名感覺犯了中二病。 我把每一位友人都送上了車,向他們道歉又道謝,等眼前只剩下一輛車的時候,很自然地走了過去,敲了敲車窗。 車窗緩慢下滑,露出的卻不是我預(yù)料中的面孔。 我盯著他看了幾秒鐘,他反倒先開了口,說:“上車。” 我一言不發(fā),當(dāng)著他的面開始打電話,現(xiàn)在雖然很晚了,但我不至于找不到一個人,開車把我送回家。 “咔噠。” 車內(nèi)人推開了車門,走到了我面前,他靜靜地看著我,像是篤定,我不會把他晾著、拒絕同他說一句話似的。 我放下了手機,看向他,說:“你跑到這里做什么?” “接你回家。”他的聲音和記憶中一樣,沉穩(wěn)又好聽,但如今再聽起來,卻沒有當(dāng)初的感覺了。 “宋東陽,”我喊了他的名字,分明幾天沒見,卻感覺已經(jīng)過了幾輩子似的,“你沒必要到這兒來。” “上車吧,我送你回去。”他聽到了,但他裝作沒聽到的樣子,仿佛這樣,就能忽略掉我的拒絕。 午夜的街頭挺冷的,我打了一個寒顫,同宋東陽說:“要不要我提醒你,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未婚夫了,你在我們的婚禮上,跟蘇冉跑了。” 他沒回應(yīng)這句話,反倒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想披在我的身上。 我后退了兩步,躲開了他手臂能觸碰到的范圍,我說:“你別惡心我,成么?” 宋東陽的里面也只穿了一件半袖,他抓著他的外套,甚至有幾分無措,可惜我一點也沒有對他的憐憫心,我心知肚明,他可恨極了。 “宋東陽,我今天差點就進(jìn)局子了,十有**是你情人干的好事。” “他不會這么做,這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 宋東陽像提線木偶一樣,吐出了這句話,但他或許是因為心虛,選擇了閉緊雙眼,不再看我。 “這話你敢說,你敢信么?”我忍不住譏諷出聲,“如果你還有一丁點的理智,就不要再護(hù)著你的情人,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面。” “遲睿,”他依舊緊閉雙眼,每一個字都說得極為艱難,“你不要去報復(fù)蘇冉。” “我憑什么聽你的啊,宋東陽,你算什么人,敢管我的事?” 作者有話說: 第91章 “開個價吧,”宋東陽睜開了雙眼,他終于不再跟我玩幼稚的感情游戲了,“我不能讓蘇冉出事。” 我打了個噴嚏,向他伸出手,我說:“你把你外套給我。” 他把外套遞了過來,我這次也不嫌棄了,裹上了身,開始同宋東陽聊:“警察叔叔查到什么,我管不了,最多我不湊熱鬧去推這個事。” “你不插手就可以。”宋東陽像一臺精密的機器,分毫感情也不會外泄。 “我要你買下的那棟樓,八千萬的現(xiàn)金和東城編號B1的那塊地。” 我拋出了一個價碼,并且做好了討價還價的準(zhǔn)備。 “可以。”宋東陽沒有一絲猶豫,他答應(yīng)了,“明天我讓助理找你談相關(guān)的細(xì)節(jié),也希望你能夠說到做到,不要再去找蘇冉的麻煩。” “我們商定的內(nèi)容,只是這次不會追究,但他下次再出手,你出再多的籌碼,我都不會讓步了。” 在商言商,我還是把話說得明明白白。 宋東陽裝作沒聽見我這句話,轉(zhuǎn)身拉開了車門,說:“上車,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真沒心大到能上他宋東陽的車。 “晚上冷,你真要在這兒等人?還不知道要等多久。”宋東陽的語調(diào)平靜,像是在闡述一個基本的事實。 我搖晃了一下手機,手機的界面上提示接單的司機距離我不到兩公里,我笑著說:“都什么年代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