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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讓我輕易發現。” “給我下藥的人,應該就是你,你將我囚禁在公寓里,卻并不阻止遲慧對我的家人下手。” “你替遲慧擋子彈的動作極快,如果你有所謂的預見能力,完全可以采用其他的方式救她。” “包括這次見面,宋東陽,你有沒有發現,你在下意識地戳我的痛點。” “我不想做出這樣的推斷,但我以為,你像是在故意讓我難過。” “宋東陽,我對你一貫是有話直說,我也希望你能告訴我,我遲睿做錯了什么,讓你這么恨我?” 宋東陽沉默了一小會兒,同我說:“我剛剛救了你。” “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么?”我幾乎稱得上咄咄逼人,“那換個問題,你告訴我,你看到的未來,究竟是什么?” “我一點也不信你的鬼話,倘若我們一切都很好,你沒必要折騰出這么多的事。” “宋東陽,你把所有的真相告訴我,我會做出判斷,選擇成為你的敵人,還是成為你的幫手。” 宋東陽此次的目的,就是為了向我泄露出部分的真相,他已經向我證明了,他的確有預知未來的能力,也向我表明了極大的善意,但依舊不愿意將最核心的內容分享給我。 我已經迷惑太久了,也退縮太久了,我迫切地渴求全部的真相,再也不想被當成傻子一樣,任由他隱瞞了。 宋東陽卻搖了搖頭,他說:“抱歉,我不能說。” “那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忍不住問。 “你是在關心我么?” “如果我說,是呢?” 宋東陽偏過頭,看向了窗外的風景,他說:“遲睿,我很高興。” 那之后我又試圖同他交談了幾次,但他一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車站最終緩緩地駛向了站臺,宋東陽問我:“你愿意答應我的條件么?” 我沒回答他,答案顯而易見,我不愿意。 我們一同下了車,遲家人在車站等著我,他們看到宋東陽的時候,瞬間流露出難以遏制的喜悅。 這個情景讓我十分厭惡,我尋了個理由提早退場。而到了第二天,我的父親向我轉達了家族的決定——他們已經同意了宋東陽的條件,即將為我們舉辦婚禮。 我也告知了我的父親我的決定,我說:“我不會答應這門荒謬的婚事,如果家族堅持,我會選擇離開。” “即使你會失去身份、家人、金錢甚至居住在第三區的權利?”我的母親不知在什么時候進了房間,她的臉色極差,執拗地看著我。 我無法躲避她的視線,只能輕輕地說:“對不起,母親。” “那不是你的錯,”她閉上了雙眼,顯露出少許脆弱,“是我弄丟了你,才會讓你和宋東陽那樣的人產生交集。” “這場婚事已經定下,”父親的身量與我相當,他站在我面前,凝視著我,“即使你選擇脫離家族,你大伯也不會放過你。” “你不是遲睿,甚至不是我的兒子,你是一個籌碼。” 奇異地,這句話并不讓我怎么難過,我只是看向他,很認真地同他說:“你們會后悔的。” 他笑著搖了搖頭,說:“后悔的人不會是我。” 談判破裂,我轉身回了房間,開始思考如何快速從第三區脫身,但遲家人的效率比我想象得要高,也來得十分簡單粗暴,我居住的小樓一眨眼就多了二十個生疏的面孔,他們態度恭敬,也不限制我的自由,但時刻會盯著我,以避免我逃離遲家。 我在他們的監控下寫了一封給宋東陽的信,里面是滿紙罵人的話,并叮囑傭人務必傳達給他。 出乎意料地,他很快回了封信,他在信中告知我,有位自稱遲慧情人的男人抵達了第三區,已經引發了報社的廣泛關注。 我想到了宋東陽之前說過的那一句“孩子不是我的”,到底沒有忍住好奇心,給他回了封信,詢問具體的情況。 我沒有等來他的回信,卻等來了他的親自拜訪,他穿著黑色的燕尾服,手中捧著嬌艷的百合花,站在我的樓下。 我那時恰巧在二樓的欄桿邊讀書,讀得累了,伸手捏了捏眉心,不經意間向下看,恰好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卻身姿筆挺,像在等心愛的戀人。 他恰好在此刻抬起了頭,同我視線相對,我們沉默地對望了一會兒,他向前扣響了門扉,我轉身回房間,換了套衣服,下樓去見他。 我走下樓梯,宋東陽正在插花,他將白色的百合逐只插進盛著水的花瓶里,態度并不像做客,反倒像長久居住在此的主人似的。 我忍不住刺了他一句:“第九區沒有大事需要你回去處理么,賴在這里做什么,度假?” “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只需要等待結果,”宋東陽今天的心情像是很好,雖然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現在最大的事,是哄你開心。” 第54章 “你要是從我眼前消失了,我一定很開心。” 我回了他一句,又問他:“第九區不太平,同遲慧有關?” 他把最后一支百合插進了花瓶里,從容地答:“又想聽八卦?” “話都說了一半,還剩一半做什么?” 傭人遞來了下午茶,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懶洋洋地問他。 宋東陽坐在了我的正對面,也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有一次我喝醉了,醒來的時候,發現遲慧躺在我身邊。” “你同我說過,你和他酒后亂性,也是那一天,他懷了孩子。”之前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憤怒讓我的理智下降,但這次再聽到這個過程,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勁,過了一會兒,我終于抓住了重點,說,“但你的酒量極好,自從你當上特首,已經沒有需要你酩酊大醉的場合,即使你醉酒,你身邊的助手也會嚴格監控你臥室周圍的環境,一般情況下,不會發生這種意外,除非……” “除非遲慧算計了我,”宋東陽接了我的未盡之語,“我的酒杯中的確有不明的藥物,而我的助手,在那一夜玩忽職守。” “所以你們究竟做沒做?” 我發誓我問這個問題只是因為好奇,但宋東陽卻表現得十分愉悅。 他說:“那段時間我在服用藥物治病,理論上應該硬不起來。” “理論上?” “我的尺寸不小,如果是酒后發生了性關系,在房間內沒有潤滑的前提下,遲慧應該會出現**撕裂的情況,但第二天醫生的檢查結果里并沒有這條,他不可能天賦異稟,那就是在我昏迷的情況下,他同其他人發生了性關系。” 宋東陽冷淡地說著話,他無所謂,我聽著他的話臉卻燒得慌,我說:“明知道他騙你,你還留他做什么?” “他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