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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隊友去周游世界。那期間大概也過了有一百年,后來舒寶因為尋找自己的兄弟而離開了地球,舒水水再次變成了孤身一鼠。舒水水坐在窗沿上,望著外面漸漸沉下去的太陽幽幽的嘆了口氣。之前還不覺得,如今突然分開,舒水水竟然覺得十分想念。與曾經舒寶離開時的不舍和傷心相比,似乎又融合了更多復雜的感情,迫切的想念,揮之不去的擔心,以及對重逢的期待。抬起小爪子,舒水水摸上了自己心臟,若有所思。金色的夕陽填充在城市的每一個空隙,透過寬敞的窗子照在團子身上,在身后的長廊墻壁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小小的一團,顯得有些心事重重。心事重重的鼠也沒有再繼續挪動,雖然之前電梯停在33樓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舒水水很是相信自己的小耳朵,它確定沒有聽到有其他人在附近。人都沒有,貓也沒有,舒水水想象不到還有其他的危險因素。毛茸茸的一團縮成一小只窩在窗臺上,不注意很容易就忽略了。太陽徹底消失之后,籠罩在城市上空的金色輕紗也似乎飄渺消散,溫度在一點一點的降低。舒水水窩在窗臺上不想動,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城市亮了起來,舒水水小耳朵一抖,以為有什么變化。將自己毛茸茸的臉頰貼在玻璃上之后,舒水水看到外面的路燈亮了。有一些高樓大廈里也亮起了燈。但是在燈火映照之下,城市還是那個城市,沒有一點生機,也看不到任何晃動的人影。地面上那些車輛,那些死去的人依舊一動不動,想到這棟大樓同樣在運轉的電梯,舒水水也就不覺得奇怪了,又或者在這個奇怪的城市里,無論發生什么都很正常。舒水水略感失望的縮回小腦袋,頓時又成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一團。一團毛茸茸最終還是沒精打采的從靈府中掏出了自己許久不用的小窩,想了想,舒水水將小窩又放了回去,拿出了小帳篷。至少這個帳篷曾經扎在古蘭骨的帳篷里,還有熟悉的味道。小鼠四爪著地,拉長身體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忙碌起來。在整潔的窗臺上把小帳篷扎好。因為大樓里沒有風,舒水水也不用擔心帳篷被吹跑,省略了固定帳篷的步驟。在舒水水動作之際,因為極其輕微的響動,走廊的感應燈突然亮了起來。不過并沒有持續多久就再次熄滅,不像外面那些路燈,一直持續點亮。小帳篷很快就扎好了,舒水水掏出自己的鋪蓋卷,將小枕頭,小被子都一一放好。一切安排妥當,舒水水鉆進了帳篷里轉了個身,將自己的小腦袋探出帳篷外,依舊執著的望著窗外,以期望能在哪一個瞬間看到路過的古蘭骨。不過很可惜,直到舒水水睡著,它都沒有看到任何一個活人路過。因為是精神體的休息,舒水水獲得了雙倍的精神力回復,將小腦袋擱在外面的舒水水睜開眼睛的第一反應就是看向窗外。外面的光源依舊來自路燈和星辰,太陽還沒有一點升起的意思。街道上很是清冷,沒有一點點動態,連樹枝都沒有絲毫搖擺。實在無事的舒水水從靈府中掏出了榛子開始數,數了十三遍之后,舒水水終于一咕嚕坐了起來。這才想起蔚瀾的手機,拿出手機,將手機放在窗臺上,舒水水老老實實的坐在手機旁邊,乖巧的等待手機響動。小鼠就這樣一會看看手機,一會望望窗外,小腦袋轉個不停,每次轉頭眼中都包含期待,期待越來越濃,不見絲毫氣餒和失望,顯然在舒水水的思維里,既然自己和古蘭骨都在同一個副本,那一定會遇見的。一夜過去,天空的星辰逐漸暗淡,路燈映照出來的各種陰影也逐漸淡化,連灑在地面上的燈光都被削弱了。舒水水在第一縷陽光投射都對面高樓玻璃上的瞬間站了起來,收起了手機,然后熟練的收攏帳篷,卷好鋪蓋卷,有條不紊的動作,如同曾經無數次的獨自旅行。掏出迷你牙具套組,從靈府中倒了些水,就近在窗臺旁邊的花盆里洗漱。花盆里的植物早已枯死,舒水水也不用擔心牙膏對其產生影響。洗漱完畢,舒水水掏出兩顆荔枝,水潤的荔枝兩顆吃得飽飽的,舒水水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明明知道這些感覺都不是真的,但是真的有一種滿足感和飽腹感。收拾好行囊,舒水水再次上路了。因為已經身在33層,舒水水覺得自己可以順路去一趟頂樓,好好觀察一下這座城市。這棟建筑雖然不是最高的,視野卻不錯,周圍并沒有多少遮擋物,這也是昨天舒水水選擇這里暫住的原因。啪噠啪噠走到電梯旁邊,舒水水熟練的跳起來按到了電梯鍵,靜靜等待電梯到來。看著電梯一層一層的攀升上來,舒水水翹著小爪子噠噠噠的敲著地面,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柔軟地毯,并沒有聲響。從這個敲爪子的動作就可以看得出來,一早上都有條不紊的鼠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淡定,小鼠的內心還是焦急的。叮的一聲提示音,電梯打開了。舒水水邁爪走了進去,然后跳起來按了36層。電梯重新閉合,短暫的停滯過后繼續攀升。看著跳躍的紅色數字,舒水水突然愣了一下,似乎有哪里不對勁。正這樣思索著,36層到了,電梯門打開了。舒水水向外探了探小腦袋,沒有發現什么特別之處。于是抬爪邁進了36層,36層的構造與33層略有不同,房間似乎少了許多,但是看起來更高級了幾分。墻上掛著一些畫框,里面有很多油畫,舒水水也不懂得欣賞,謹慎的邁著小步子。突然,舒水水腳步一頓,回頭望向停在36層的電梯。似乎昨天電梯就停在了36層,但是剛剛自己在33層按電梯的時候,電梯明明是從一樓升上來的!所以在昨天晚上,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電梯從36層降到了1層!舒水水對自己的警覺性還是有信心的,雖然說睡鼠是冬眠起來被吃掉都不會醒來的生物,但那是冬眠期間,此時的舒水水還是沒有一睡不醒的打算。是什么時候呢?又是誰呢?是昨天從33層上36層的那個人嗎?可是當時電梯打開的時候,舒水水十分確定自己沒有看到任何人!這棟大樓到目前為止只有自己一只鼠,努力煽動小鼻子,舒水水也沒有在36層聞到陌生生物的味道。舒水水伸爪子壓下自己炸起的毛,想不明白只能暫時不想,不然只是徒增恐懼感,舒水水努力甩掉這棟大樓可能存在一只看不見的貓的可怕猜想。舒水水在36層的房間簡單轉了轉,并沒有發現什么。這里是個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