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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頓時覺得,在這種冰天雪地的時候,自己也急需一只一米八的鼠。古蘭骨腦補了人形水水乖巧躺被窩暖被窩的場景,一瞬間心跳都似乎快了不少。舒水水本來就緊貼在古蘭骨的胸口,自然感覺到了古蘭骨有力的心跳,發(fā)覺到異樣之后,小鼠更是湊著自己的小腦袋,支著一側(cè)的小耳朵貼在古蘭骨的胸口上,去聽古蘭骨的心跳。古蘭骨迅速意識到了舒水水充當(dāng)聽診器的舉動,一秒鐘重新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心跳。貼在古蘭骨胸口上的舒水水疑惑的抖了下小耳朵,不過察覺古蘭骨的心率確實沒有問題后,鼠形聽診器重新規(guī)矩窩好。余燼已經(jīng)趁著機(jī)會湊到了古蘭骨的面前。“水水,商量一下,等你長到一米八,也提前給我暖個被窩吧。”嗷的一聲,余燼捂著自己的眼睛倒退了好幾步,委屈的看向古蘭骨。“說動手就動手,不給就不給,我這樣一點氣勢都沒有,還怎么去找姓董的算賬。”旁邊的謝風(fēng)即時閉嘴,放棄了爭取擼一米八鼠的想法。南方悄悄湊到南哥耳邊。“哥,與余燼一比,是不是覺得我這個弟弟特優(yōu)秀。”南歌瞥了自家便宜弟弟一眼。“你倒是會挑人。”短暫的笑鬧過后,眾人還是商量正事,大致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后,舒水水也覺得董時君的做法不妥,尤其是對于睡鼠而言,自己的窩是相當(dāng)重要的,絕對不允許他人入侵。“這個虧確實吃的憋屈,這樣,浴巾去接人的時候?qū)⑺麄兓剡z留的東西帶上給送回去,然后透露一下我們掌握著冬季種植和變異生物凈化的方法,如果想要做買賣的話隨時歡迎。”南歌說道。余燼很是費解。“南哥,我們不揍他們就不錯了,還要和他們做買賣?這不是便宜了他們?”“買賣可是也有貴賤難易之分的,而且我們既然掌握了這樣的技術(shù),自然要利用起來,利益最大化,當(dāng)然,還要看水水的意思。”南歌不傻,買賣嘛,當(dāng)然要價錢談得攏才算成功,擊潰一個基地最好的方法,就是散了基地的人心,也許等明年夏天,董時君的基地就不復(fù)存在了。“我明白了,南哥是打算要高價嗎?”余燼多少懂了些南歌的意思。南歌也無法同余燼仔細(xì)講解,不過這么理解也沒問題。“快去吧,快去快回,我們會安排人在山里接應(yīng)。”“好,我去帶一隊人,把董時君基地留下的破爛收拾收拾還給他們。”余燼雖然有些時候不能理解南歌的每個要求,但是卻總會認(rèn)真執(zhí)行,這是多年下來的默契。最終,余燼帶著一小隊人先一步出發(fā)了,追趕著董時君的車隊。舒水水等人則仔細(xì)收拾好了營地,然后率領(lǐng)大部隊浩浩蕩蕩向著山里面而去。這一次的行程不長,但是所走的路讓所有人都心中都充滿疑慮。“我們不去追董時君他們,怎么反而往山上走?”“南哥不是說了嘛,找到了新的越冬點。”“你覺得靠譜嗎?我之前可是查過地圖的,按照這個方向,前面就是一片巨大的山區(qū),不說別的,我們住哪?”“也許有山洞呢。”“什么樣的山洞才能用來過冬,你是不是傻,冰凍季一來,零下一百多度,山洞里能住人?”“聽說是舒水水找到的,我比較相信水水,而且在這方面,不是都說動物比人更擅長嗎?”“別的方面不敢說,但是野生鼠大部分都是冬眠的吧,越冬肯定比我們有經(jīng)驗。”“你看舒水水像是野生的鼠嗎?”一片沉默之后。“不太像……”一只有名字,懂禮貌,會種田,還懂科技的鼠,必然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鼠。又是許久的沉默。雖然大家都有所疑慮,身體卻還是十分誠實的跟著大部隊,甚至沒人前去質(zhì)問。因為人數(shù)眾多,這次走的比上次還要慢一些,等車隊行駛到?jīng)]有路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到中午了。接下來的路就只能靠走的過去。翻山越嶺,尤其是在覆蓋著厚厚白雪的山上十分危險,加上幾乎每個人都有負(fù)重,有很大一部分物資還需要往返幾次才能搬走,至于車,自然就是先放在這了,留一部分人看守,順便等待去接人的余燼。就這樣,皚皚白雪覆蓋的山脈中,一隊長長的人馬如同一隊螞蟻一樣,小心翼翼又十分勤勞的走動著。離開了車子的防護(hù),風(fēng)雪直接吹打在臉上,這種情況下也沒有人愿意開口聊天了,大家拴好腰間的繩索,然后沉默的跟著前面的人,肩膀上則是一些基礎(chǔ)物資。徒步行走了近三個小時,每個人的腳步都沉重了下來,如同栓在一根繩子上的僵尸,只是機(jī)械的運動著。再次翻過一座山,隊伍最前面的人就直愣愣的定住了。南歌看著面前遼闊的山谷喜出望外,山谷的面積比想象中的還要大。而且確實如同舒水水所說,物資豐富,安全性很高,而且看谷底露出來的青草尖,明顯沒有多少積雪。“怎么樣?鼠沒騙你吧,這里確實是個風(fēng)水寶地。”舒水水坐在古蘭骨的肩膀上,有些許的驕傲。南歌不吝嗇的用力點頭。“嗯,確實是個寶地,水水真的是小福星。”舒水水被夸的小耳朵一抖,然后轉(zhuǎn)過小腦袋對著古蘭骨。“骨骨也是我的小福星。”古蘭骨勾了勾唇角,這還真是第一次有人這么說,畢竟他的身份都于大眾而言,撤掉保護(hù)者的身份,大概更多的人更愿意相信他是災(zāi)星。舒水水繼續(xù)夸贊。“我有一米八七的福星,沒人能福得過我。”越來越多趕到山頂?shù)娜丝吹角胺降沫h(huán)境之后都定住了,貪婪的望著谷中滿溢而出的寧靜。這樣的景象可是太美了,自從來到滄戰(zhàn)星,有多少人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象。很快,眾人就迫不及待的開始下山了,當(dāng)雙腳踩在山谷之上,腳下的堅實感所有人心中都踏實了下來。之前擔(dān)心的露天居住問題也不再是問題,山谷雖然也冰凍了,但是溫度相比較外面而言已經(jīng)算是相當(dāng)溫和了,偶爾吹過的寒風(fēng)都顯得奢侈起來了。見到山谷的情況之后,南歌吩咐在山谷的東側(cè)靠近冰湖的位置扎帳篷,山谷的溫度即使是睡帳篷也不必?fù)?dān)心被凍死。然而對于這樣的溫度,舒水水仍舊不滿意,它可是要改造整個山谷的鼠。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每個人都在忙碌,有人在扎帳篷,有人已經(jīng)卸下了身上的負(fù)重,繼續(xù)去搬運下一趟。他們基地留在外面的物資還有很多,能轉(zhuǎn)移的盡量都轉(zhuǎn)移回來。眾人還以為要多忙碌幾趟才能運送完畢,誰知背好東西一回頭,身后站著一只巨大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