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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了一下,都覺得有些不正常,于是強行破門而入。沖到了模擬艙邊,透過防護罩,果然看到了里面的古蘭骨和舒水水。不過同時進入眼簾的,還有模擬艙上顯示的一些列聲明指標,心跳血壓,細胞指數(shù)都很正常,而在狀態(tài)欄中,赫然標注著四個字:深度睡眠。余燼南歌“……”所以說,古蘭骨登陸模擬艙就是為了睡覺的?竟然就在登錄界面睡著了?難道古蘭骨的登陸空間是一地的床嗎?“既然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南歌的反應很快,用沒受傷的那只手拍了拍余燼的肩膀,離開了房間。余燼撓了撓頭,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很快,余燼就知道哪里不對勁了,因為躺在里面的古蘭骨竟然是笑著的!這簡直太驚悚了!余燼抓耳撓腮,突然很想知道古蘭骨的登陸空間究竟是什么樣的?為什么能讓半機械人的古蘭骨睡著,并且還露出一臉慈祥的養(yǎng)老笑容?縱然撓心撓肺的好奇,但是打死余燼也不敢擅自叫醒古蘭骨,只能悄無聲息的退出房門,不過在跨出門的一瞬間,余燼盯著被強行破開的門一臉呆滯。“南歌!你給我回來!這門有你一份!”回來是不可能回來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余燼沖到南歌的房門外,卻見南歌的門上被訂著一張紙:養(yǎng)傷中,請勿打擾,除非你想修兩個門。得!意思很明確了,除非暴力開門,否則打不開。余燼“……”于是,在古蘭骨和舒水水安靜的享受二人世界的時候,余燼正不辭辛苦的修理踹壞的房門,爭取在古蘭骨醒來之前修好。余燼心心念念的模擬器之旅就這么擱淺了。余燼不停的安慰著自己,沒事,距離出發(fā)還有一天時間,明天!明天他絕對不等古蘭骨聯(lián)機了,他要自己闖天下!但是天不遂人愿,第二天余燼也沒能登陸上模擬器,他們提前一天遷移了。誰都沒料到,今年的第一場雪來的如此突然,不,其他人多少對滄戰(zhàn)星說變臉就變臉的天氣有所準備,真正懵逼的是舒水水。舒水水和古蘭骨從模擬艙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如果不是古蘭骨見時間太久,怕傷到小鼠的精神體,舒水水還要在大榛子上睡下去,一直睡到天荒地老。見舒水水的精神依舊很好,似乎完全不受影響,古蘭骨放心不少。模擬器的運行大部分靠能量石轉(zhuǎn)化的能量支撐,但也會消耗小部分使用者的精神力,畢竟抽取的就是使用者的精神力。這也導致,精神力不強的人無法長時間停留在模擬器的世界里。雖然有些意外舒水水絲毫沒受影響,但古蘭骨還是帶著舒水水登出了模擬艙。滿足的睡了一覺,舒水水多少也從拳頭大的榛子中冷靜了下來,這么大的榛子,雖然摸上去是真的,看上去是真的,聞上去是真的,但吃不到那就不是真的,不過可以用來當床,舒水水站在榛子上,有些不好意思的對了對爪子尖。“骨骨,對不起,之前我沒相信你。”古蘭骨自然不會介意,反而很開心,開心舒水水送了一顆水晶榛子項鏈給自己,看到滿樹的榛子,古蘭骨才明白,舒水水是多么的喜歡榛子。“沒事,水水喜歡模擬艙嗎?”舒水水用力的點了好幾次小腦袋。“太喜歡了!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榛子,簡直就是我的夢中榛子!”古蘭骨摸了摸舒水水立著的小耳朵,小耳朵在古蘭骨的手中時不時抖一下,明明癢的不行,但就是沒有把自己的小腦袋挪開,古蘭骨忍不住揉了又揉,把鼠都揉暈了才罷休。“喜歡我們以后可以經(jīng)常來,不過現(xiàn)在我們要登出模擬器了,可以嗎?”小鼠十分乖巧,還在為之前不信任人形寵物的事愧疚,生怕寵物難過,所以點點小腦袋。(*^-^*)“好~”登出模擬器后,眼前的景象便消失了,舒水水努力瞪大著眼睛看著那些拳頭大的榛子,直到眼前黑暗了片刻,場景轉(zhuǎn)換,變成了透明的防護罩。防護罩開啟的一瞬間,一人一鼠就明顯感覺到不對勁,古蘭骨因為自身原因,對溫度極為敏感,而舒水水因為冬眠,溫度也是決定性因素。“骨骨,為什么突然這么冷?”古蘭骨望向窗外,外面雖然沒有月亮,卻還是能看清紛紛揚揚而落的雪花。“下雪了,冬天來了。”撓了撓頭,舒水水輕輕哦了一聲,一直聽聞冬季的可怖,以及即將到來的寒潮,舒水水倒是沒有感覺太吃驚,只是意外這溫度的巨大變化。進入模擬器之前,溫度還在零上二十度上下,一出來溫度就跌倒零下了,否則不可能凝結出雪花。“啊!我的牲畜!”舒水水原地蹦跶了一下,迅速向著樓下跑去,險些忘了,自己的螞蚱還養(yǎng)在外面。古蘭骨緊隨其后,跟著舒水水下樓了。房門剛剛推開一道縫隙,呼嘯的風雪立刻席卷而來,冰冷的空氣直戳喉嚨和心肺,一個呼吸,似乎身體都涼透了。舒水水顧不得多考慮,從門縫中鉆了出去,一瞬間,暴風雪貼著地面刮過,舒水水一個踉蹌,差點被吹倒。冬天大部分時間都在冬眠的舒水水很少面對這種情況,看著漆黑一片的蒼茫天地,鵝毛大雪并不安靜,而是被暴躁的風吹的七零八落,重重的摔在舒水水的腳邊,然后碎成了好多好多顆粒。舒水水下意識的縮了縮小腳丫,地面上的殘雪還能看到雪花的形狀,晶瑩剔透。深吸了一口氣,舒水水悶頭頂著風雪飛快跑了出去,兩只小耳朵被吹的緊貼在腦袋上,絨毛也統(tǒng)一的倒向一邊。來到栓螞蚱的小樹枝旁,螞蚱果然都有些凍僵的樣子,只有觸須還在晃動。舒水水立刻奔了過去,小心的撿起一只螞蚱,然后埋在自己毛茸茸的胸脯上,感覺胸口有些涼涼的觸覺,舒水水摸了摸螞蚱光溜溜的腦袋。“沒事了,不冷不冷,我不愛吃冰鎮(zhèn)螞蚱,你們不會有事的。”螞蚱自然是完全聽不懂舒水水的安慰,雖然這安慰還不如沒有。早上宰殺了兩只,此時舒水水還有六只螞蚱,但是舒水水的小胸脯,最多容納兩只螞蚱,忙完了這只,顧不上那只,就在舒水水攏著懷里的螞蚱準備回屋取暖的時候,連鼠帶螞蚱的被古蘭骨捧了起來。舒水水仰著小腦袋看了看古蘭骨濃密的頭發(fā),思索把螞蚱埋進去取暖的可行性。古蘭骨就算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舒水水的打算,自然沒能心有靈犀,而是捧著舒水水和螞蚱迅速回到了臥室。客棧內(nèi)沒有供暖設備,不過溫度相比較外面而言好了很多,也沒有如刀般的暴風雪。古蘭骨將舒水水放在了床頭柜上,找來手帕蓋在舒水水的身上,擦干舒水水身上半融化的雪。“幾只螞蚱,水水不用這么努力,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