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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莫少霖從床上撈起李錦玉,這一次是正對面。莫少霖拍了拍坐在自己胯上的屁|股,“用腿夾緊我,別掉下去了。”邊說邊往上慢慢的聳動。李錦玉抱著莫少霖的脖子,小聲的高高低低的哼著,現在的這個體|位入的特別的深。莫少霖這次插|的特別的慢,不急不緩。淺淺的研磨。感覺到體內埋著的東西一圈圈的變大,腰酸的的不行。“你……快點。”“你幫幫我怎么樣,來,自己動。我沒有力氣了。”莫少霖的聲音蠱惑的說。李錦玉才不信他的鬼話,但是也不能一直這樣啊。這要到什么時候!想了想,也沒事不好意思的,他上下的晃了起來。心想這混蛋怕是就是等著現在這時候!他往上莫少霖便下,他往下沉莫上霖就往,也不是很深,李錦玉有些惱怒,想了想,腆著臉用惡心死的自己的聲音說,“哥,你動一動。”“你就這么饑渴?想要我喂飽你?”下面的人低聲的笑。邊說邊用力往上頂。“嗯……”李錦玉抱著莫少霖的脖子,用腿夾著莫少霖的腰。身體搖搖晃晃,他低頭在莫少霖的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兩個人終于收拾干凈從房里出來。莫夫人看著自己兒子脖子的齒痕。低低的笑出了聲,“這你們雖說是新婚,也要節制點兒,這錦玉的牙口可不錯,夠齊整的。”李錦玉看了一眼莫少霖的脖子,臉上發燒,早知道,他就不該咬那么一口,這么深的齒印,位置又在那么上面,衣領遮都遮不住。這一看就知道誰咬的……莫少霖匆匆吃過早餐就走了,這凌政剛剛落馬,還有不少舊的部下在外面。雖然他早有準備,后續的事情也比較的棘手。俗話說的好,破船還有三千釘。至于凌玉清,這女人他也不多為難她,就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用著他家夫人身上的東西,自然也要還回去。到了羈押的院子,凌政看著走進來的莫少霖站了起來,“成王敗寇,我愿賭服輸,只不過你把玉清抓來,未免也太歹毒了些。”“你也說是成王敗寇,你私通張恒生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有這一天。我父親待你不薄,你今天也算是咎由自取。”“水往地處流,人往高處走,我只求你,不要難為玉清。”“多說無益,今天凌將軍就安心的去吧。”莫少霖給了凌政一把只有一顆子彈的槍,他走了出去,身后的房間內響起了槍聲。===========================================作者有話要說:我不純潔我有罪謝謝止瀾帆同學的地雷來一章rou怎么樣話說我想寫反攻☆、45·第四十五章自總統死后,再沒有人上臺能鎮壓這各路的軍閥,所有的人各自為陣,相互的不服,氣氛十分的囂張。皖系軍閥掌握了北京政|府的主要權力,在日本帝國主義的扶持下,極力擴張其武裝力量。張恒生更是提出“武力統一”的口號。13日,凌政私通皖軍被處死,余黨被莫少霖一鐵血的手腕一網打盡。這是個爆發點,也是起點。17日,被英美日帝國主義控制皖軍和直奉聯軍在天津的戰火一觸即發。戰火蔓延,連著三個月的戰爭,皖軍漸漸的敗下來陣。一直退守到了北京的近郊。莫少霖已經連著兩個月沒有回來過,只要偶爾遞來的只字片語,說明人還安然無恙,讓李錦玉稍稍的安心。同莫少霖一同的還有李承安。李錦玉自然也想跟著他們一起上戰場。不過,這后方的軍需也是重中之重。生意照樣的做。戰火連連,活在上層的人依然不減頹靡之氣。每到夜幕降臨,燈火闌珊,歌舞升平。連日來,營業額不降反升。李錦玉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不見‘國家興亡,匹夫有責’倒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花’。李錦玉清楚的知道歷史上的天朝,那一段中國屈辱的近代史。中國在外強的虎視眈眈下,卻依舊內戰不斷,各自為陣。而現在,每走一步都是境遇所逼。皖軍被日方控制。唯一的解決方法,好像,就只剩下戰爭這一條。硝煙彌漫,離1937年還有五年,李錦玉不知道,他現在所在的民國,也會不會和歷史上的天朝一樣,七七事變,炸彈炸開盧溝橋,侵略的鐵蹄踏上了華夏大地。這也僅僅是華夏同胞苦難的開始。那些罪惡滔天的慘案也將一一上演。如果可以,他不想親眼歷史重演。而天朝不需要一個懦弱無能的政|府,所以莫少霖這一仗必須要贏。這是為了戰爭的戰爭。背水一戰。周青從屋外走了進來,“小少爺你知道嗎?肖香蘭要來天津公演了,聽說這票早就賣完了,現在被黃牛黨喊出了比原本票價高出三倍的價錢。”周青邊說邊掏出兩張票,“不過,我早就托人買好了。二樓的包廂,不跟人擠,今兒晚上咱們一起去?”李錦玉瞥了周青一眼,這行為要是在21世紀十分的常見,籠統的兩個字,‘粉絲’。他打趣道:“你不約別人姑娘去,跑來約我,這門票的錢花的太不值了吧。”頓了頓又說,“這叫你以后別叫我‘小少爺’,叫我少爺或者名字都可,隨你的喜歡。”這‘小’可并不是什么好字兒,他哪兒小了。周青笑了笑,“當然值,少爺對我的照顧我可是記在心里的。忙了那么久,也是時候改放松放松。勞逸結合,一起?”李錦玉想了想,也沒什么好推遲的,他剛好有空,“也行。”到了晚上六點半,劇院門口人潮熙熙攘攘。李錦玉身后跟著一隊便衣的兵,隱沒在人群里。對他貼身的保護,雖然然他再三的自己表示,這樣未免有點太過夸張。他對自己的槍法十分有信心,而且也沒有到草木皆兵的這種地步啊,但這莫少霖堅持如此。所以,李錦玉退一步,堅持這隊人必須便衣。這戰火混飛的年代,老百姓見著了兵,自然而然的有些抵觸,他可不想帶著一隊全副武裝的兵在大街上晃悠,被人當成異類。這跟著他來的一隊兵沒有票,自然是不可以跟著他一起進入劇院,只能在外面等著。要說這從廣州來的肖香蘭,李錦玉也不是第一次聽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