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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一見鐘情的地步,也不想有這樣的本領。“我,喜歡你的黑瞳和黑發,非常的迷人。你會發現我的好,,并且會愛上我的。”威廉低沉的嗓音,有些蠱惑的說。李錦玉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一個男人對著另一個男人說情話,有必要那樣深情嗎?還好他免疫力好。他心里要莫少霖這樣他還不別扭死,對比一下,他還是喜歡莫少霖那樣的。嗯……那樣比較的,成熟穩重。李錦玉心里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威廉伯爵,你若是喜歡黑眼睛黑頭發,上海有的是美麗的女子,你會遇見讓你心動的佳人。”伯爵沒有反應,李錦玉又說,“也有的是……大好的男兒,伯爵總會尋到自己心儀的另一半。”這話琢磨著怎么越說越別扭。那位伯爵沒接話了,吩咐一邊的傭人,“他以后就住在這里了,幫他準備衣服和洗具。”“伯爵大人,那要不要為這位先生準備臥室。”傭人盡職盡責的又問道。“不用了,他和我住一間臥室。”簡單的英文日常對話,李錦玉是能聽懂的。當下就無語了,這位伯爵想怎么樣?還真想把他當成情人養這?這養金絲雀什么時候流行男人了?“威廉伯爵,你看外面天色暗了下來。我說過了,夜上海的美景十分的迷人,我帶你去四處逛逛如何?”李錦玉琢磨著先從這個牢籠里走出去,這門外的實槍核彈,他還是不要沖擊了。現出去,再伺機而動。對,把這貨帶到百樂門,那里人多也好跑路。“也好。”伯爵倒是爽快的答應了。李錦玉心里千回百轉,這伯爵晚上出來才帶了兩個便衣的兵,此時不跑路更待何時?百樂門里面一片繁華,舞臺上,舞小姐擺動的火紅的裙擺,露出白皙纖長的腿。大廳里,昏暗的燈光下,杯光交錯,暗香浮動,這些人肆意的歡樂,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生活,誰也不知道上海什么時候淪陷,盡情的的歡樂。威廉伯爵的五官深邃,金發碧眼,算是一個十分俊朗迷人。剛進門經理就看了過來。這百樂門的經理都是人精。看著伯爵還帶著侍從。穿著舉止非凡。便留了個心,這來百樂門消費的外國人一般都是出手極為大方,經理當下臉上就掛慢笑意的走了過來。“先生,請問有什么我可以為你服務嗎?”“給我一瓶紅酒。”那經理似乎還想介紹什么,被伯爵大人的隨從揮退了下去。李錦玉剛站了起來,兩個兵就一前一后的攔著他的去路。“去哪兒?”威廉擱下了酒杯笑著問。“去上衛生間。”他想了許久,尿遁不管在什么時候都不要太好用。威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李錦玉覺得自己的想法像是瞬間對方他知曉了一樣。卻直視對方的眼睛,不躲閃。“錦玉?”身后突兀的有人叫他的名字。李錦玉回過頭瞧了過去。眼前這人,西裝筆挺公整,人摸狗樣的,不正是多日不見的陸之昂。陸之昂今天是來和別人談生意的,對方不是上海人,晚上的應酬選在了百樂門。說是不來百樂門一趟也白來上海。陳少欣知道了當時就和他鬧了,說是談正經生意為什么一定要去那種酒色場合,在酒樓開一個包廂安安靜靜的談生意不好嗎?陸之昂當時心里有氣卻也沒有反駁,而是好言相勸,再三的保證。這陳少欣最近愈發的不可理喻,動不動口上說得便是,“要是沒有我父親,你現在……”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讓他心生怒火,偏生又發作不得。陸之昂在心里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非得休了陳少欣不可。他剛剛談定了生意,才站起來,看見前面的背影覺得熟悉,沒想到叫了一聲,還是這幾個月消失了一樣的李錦玉。若不是陳少欣,他倒是很想和李錦玉保持‘良好’的關系。以前也利用李錦玉做了不少事情,而且李錦玉什么時候的是笑著,任由自己發脾氣,只有事后自己稍稍的說兩句好話,不像是現在自己取的潑婦。這樣想就更加的心里不平衡了。“錦玉,最近都沒看到你,你過的還好嗎?”走進了陸之昂才發現和李錦玉同桌的還有一個坐著喝酒的外國人。又問:“這位是?”最近幾年,中外來往頻繁。特別是‘東方巴黎’的上海。來上海傳教或者是做生意的外國人不在少數,已經不算是稀奇事。只不過眼前的這位外國男人,舉手投足不似一般人,還跟著隨從。讓他不由的多了一個心。李錦玉心里一動,這渣男來的倒真是時候,他臉上換上笑,“這位是一位對中國文化很感興趣的……國際友人。”又向威廉介紹陸之昂,“這位是我的朋友,陸之昂。”陸之昂本來想李錦玉心里也許還怨著自己,聽他這么說稍稍安心,又甚為關切的問道:“最近幾個月都沒見著你,你去哪兒了。”李錦玉訕訕的笑了笑,“就到處的走走,散散心。”話題一轉,又說:“你和陳小姐的婚姻,想必是十分的幸福美滿吧。”陸之昂怔了怔,想到自己家里的那只母老虎,臉上勉強的維持笑,“還行。”李錦玉靠近陸之昂,用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今天我來這兒沒想到遇見了這個外國人,就是不讓我走,你能幫我嗎?”說完眼睛哈眨了眨。陸之昂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威廉伯爵,再看了一眼李錦玉,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幾個月不見李錦玉,好像李錦玉變得更加的吸引人目光一樣,特別是李錦玉剛剛湊上來的時候。當下他的心里便‘知道’了七八分。這外國人怕是好色之徒,看上了李錦玉,他早聽聞外國人比中國人要更為的開放,難道還想強不曾。威廉伯爵只在上次的和會上露過一面,陸之昂自然不知道他的身份。陸之昂當下就有了主意,對一邊喝酒的伯爵大人說:“您好,很榮幸見到你。我和我的這位朋友許久不見,想去敘敘舊,先失陪一步。”兩個侍從依然前后一動不動。威廉終于是抬起頭看了陸之昂一眼,這一眼深深的讓陸之昂腳底生寒。有些摸不清眼前人的底細。威廉瞇了瞇眼,很隨意的說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