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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不一樣。”二人往回走,沈玥將狗繩收回一些,避免球球過于激動,把她同付云纏到一起。“在醫(yī)院那時就發(fā)現(xiàn)了,他對其他人的態(tài)度都是淡淡的,幾乎不怎么親近,但在你面前就像只小貓咪。”沈玥笑笑:“如果不是你出差了一個多月,我?guī)缀蹩焱浰且恢谎┍愣疾恢馈烫臁侨喝擞卸嗯滤!?/br>貓咪嚇唬人的樣子…他還真給忘記了。“他其實也兇過我,還不怎么熟的時候。”付云想起往事,忽然覺得有些遙遠。“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得到他的信任。”他拍拍自己的左肋下側(cè):“這里還有兩道疤,當時他嚇壞了,我一時不慎,給他撓了一下。”沈玥啊了一聲,又笑道:“那他現(xiàn)在是不是特后悔?”“可不是?”兩人對視一眼,笑得很是意味深長。球球瞪著單純的棕褐色眼睛,并不明白這兩個人在笑什么。.快到戒嚴的換崗時間,付云不太好帶沈玥去甲乙區(qū),于是站在辦公樓的南門看過去。“就這一個大環(huán),包括后邊的丙區(qū)都叫做安置區(qū)。”付云手一揮,比出一個大圓圈。“就像一枚戒指被截成四段,東西南北,之間以廊橋和隧道連接。”“丙區(qū)是一個大的半圓環(huán),包在北側(cè)辦公大樓后邊,不過丙區(qū)還包括周邊一些小片區(qū)域。”“東邊這截是甲區(qū),監(jiān)管程度最高,你可以看到它周圍的崗哨要多很多,里頭的防衛(wèi)更嚴。西邊是乙區(qū)。”付云頓了頓:“不過現(xiàn)在‘刑天’出去訓了,換班的人手稍微有些不足…這個悄悄說。”沈玥頓時有些擔憂:“那萬一要是有了突發(fā)情況?”“常備警力還是夠的,這個你放心。”付云笑笑。“而且特控局有很多秘密的招,在我們之上還有一個風控組。”他說著,指了指大樓正對面,處在南方的低調(diào)灰色大樓。“那里就是風控組的區(qū)域。我有個朋友也在那里,關(guān)系挺好但不常見面,因為他出行一次太麻煩了。”付云想起一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分享道:“有一回我邀請他來吃飯,他想試試搭地鐵,但是進不去,很傷心。”沈玥微詫:“進不去?”“他是獸人,兩米多高。”付云想起來還是覺得好笑。“后來他千辛萬苦來到我家,卻進不了門。我家的門太小了,他試了很多方法,都快哭了。”“結(jié)果我們最后還是回到了安置區(qū)吃飯。”獸人經(jīng)常會鬧一些啼笑皆非的小笑話,有的人夢中打鳴,比鬧鐘還準時,總能把鄰居吵醒;有的人冬天和女朋友出去逛街,結(jié)果雙雙睡趴在大馬路上,被安置區(qū)派人去抬回來。這類小故事沈玥聽得很是津津有味,獸人們的生活也充滿了小插曲,給生活增添滋味。雖然生活里總是充滿了意外,但那也是生活的一部分,酸甜苦辣百般滋味。.付云幫沈玥牽著狗,沈玥去把車開過來。車停下,哈士奇興奮地轉(zhuǎn)起了圈圈,沈玥拿來一塊布給它擦爪子。“聽說你的狗都叫球球?”付云隨口問道。“是啊,霜青告訴你的吧。”沈玥笑了笑,神色溫柔平靜。她摸著哈士奇的腦袋,狗狗很溫順地將耳朵貼下。她似想起了什么:“我以前那只狗狗和霜青很像。它只黏著我,對其他人倒是兇得很…它也咬傷過我。”她站起身來將球球牽上車,輕輕嘆了口氣:“不過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情啦,它如果能活到現(xiàn)在,也算是狗狗里的老妖精了。”沈玥發(fā)動了車子:“今天謝謝了,付處。”付云同她禮貌道了別,隨后返回辦公樓里。.有關(guān)卯的線索越來越多,付云需要得加班加點,爭取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之前就下手。桌上卷宗堆積如山,他埋首在字里行間,看得頭昏腦漲。不知怎么他忽然就想起了傍晚時候的對話,下意識摸了摸左肋下側(cè)那兩條傷疤。疤痕爬在他精練的腹肌上,顯得十分扎眼,生生破壞掉軀體原本的魅力。貓咪昨天晚上喘氣伏在那里時,輕輕吻了一下那兩條傷疤。“我很抱歉,阿云。”他輕聲說著,似是難過得不行,爬上來面對面將他擁住。付云當時累得不行,他自己已經(jīng)忘了當初受傷時的疼痛,反正沒現(xiàn)在痛就是了。他于是笑著揉亂貓咪的一腦袋灰發(fā),氣息不穩(wěn),仍有些微喘道:“后悔了?”“嗯,后悔了,我錯了。”貓咪仍壓在上方,雙臂環(huán)著他的腰,將他有力摟住,額頭抵著他的胸膛。“對不起哥,要不哥咬我一口?”付云拍他一下,把他的笑拍出來了。“滾,我又不是狗。”夜深,當一切漸漸平靜時,付云正在半夢半醒中,卻感覺到身后那人動了一下。環(huán)著他的雙手輕輕撫過猙獰的傷痕。似乎以為懷中人已熟睡,付沉輕輕靠過去,在耳邊悄聲呢喃。“我當時怎么下得去手?”他無聲地嘆了口氣,一個輕吻落在付云耳背。“我要走了,寶貝,等我回來。”……貓咪從哪里學來的sao話?付云閉著眼翻過身,將自己塞進他懷里。……現(xiàn)在付沉才走不到一天,他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了。付云嘆了口氣,重新打起精神,又鉆回卷宗的海洋里。.茅韞才查看完孩子的情況,對她康復(fù)的情況十分滿意。距離上次手術(shù)已過去五天,孩子的病情有所好轉(zhuǎn),那位母親恨不能以命相報。茅韞溫言勸了好久,才將激動的母親勸緩和過來。他心情十分好,這位母親身上仿佛出現(xiàn)了當年他們的影子,茅韞幫得毫不猶豫。有能力拯救當年的自己,于他而言是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