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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抽象二派之間。唯一的優點是還算整齊,大概是因為付云在寫之前幫這位大師折了格子。付沉雙手叉腰站在窄小的樓道里,欣賞自己的大作,只覺得哪兒瞧著都順眼:“我覺得我的字進步了。”付云將一張大福倒貼在門上:“嗯,很不錯?!?/br>他也站住看了一會兒,隨后進屋把筆拿出來:“哥,‘新’字少了一點?!?/br>“進步很大,但細心程度有待加強。”…….付云一覺醒來時,屋里昏黑沒有開燈,窗外暮色冥冥,他仍蜷縮在沙發上。身上蓋了條毯子,有人在光與暗的混沌里將他牢牢擁住,一只手攬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忙著劃手機,亮度調到了最低,大概為不影響他睡眠。午飯后一起把家里剩下的家務做完,身體實在不適,就找出了上次受傷時留下的止痛藥和退燒藥,結果毫不例外地一覺昏迷到天黑。他閉著眼睛,微微仰起頭,就有輕柔的吻落下來。輕觸流連,輾轉珍重,靜默,憐惜。付云沒睜開眼,將臉埋在頸項間,讓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藏在安全溫暖的懷抱之間。“幾點了?怎么不叫醒我?”他的嗓音仍舊帶著些病中的沙啞,付沉輕輕一吻在他額間,聲音低低的,透過胸膛沉穩沉穩的震動傳來:“還沒到時間,可以再睡一會兒。”“你下午燒得很厲害,體溫快趕上我了。”付沉頓了頓,有些猶豫地問他,“還疼嗎?”“還行。”他忽然冒出一個少兒不宜的念頭,覺得有些好笑。“還好沒刺。”付沉一下笑出了聲。“有刺就分手嗎?”“有刺就分手?!?/br>付沉輕笑著摟緊了他:“不行,不可以?!?/br>過了一會兒,又小聲在他耳邊補充:“變回雪豹的時候有哦?!?/br>付云給臊得受不了:“行了,有完沒完。”“哥,是你先開始的。”“……”.下午的時候又下了場大雪,臨近傍晚時停了一會兒,又零星飄落幾點雪花。大雪浸透了整座城市,街道寂寥無人,道路兩旁積著厚厚白雪,車在街道上暢通無阻,付云坐在車里,忽然覺得世界上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筆直道路似乎沒有盡頭,付云躲在車里裹著厚厚大衣,圍巾遮住了半張臉,同一旁袖子卷到手肘的付沉形成鮮明對比。車開到趙漢東家的門口時,天早已完全黑了下來,后院隱隱約約傳來嘈雜聲響,門口有人正在打電話,聽到動靜過來將大門打開。殷翔一個電話打得不亦樂乎,將車放進來后又靠回柱子上,估計電話那頭是很重要的人。付沉保留了來到一個新地方的好奇,鼻子探尋著空氣中的氣息。付云來過幾次,帶著他穿過屋子,直奔后院而去。因為是過年,連家里的阿姨都放了假回家,他們這群人完全自助。趙家雖然錢包的厚度上去了,但距離地面的高度一點沒變,老百姓的生活該怎么過怎么過,半點沒有要拿鼻子看人的意思。家里的草坪養著就是為了娛樂活動,有時擺麻將桌,有時放充氣泳池,趙漢東用來擺烤架弄得滿地油煙也沒關系,反正怎么高興怎么來。后院里十分熱鬧,除了徐偲要帶準媳婦回家見父母,其他人都來了,“刑天”和“句芒”里幾個比較要好的同事也過來了。付沉前腳剛踏進后院,一只金毛后腳便竄了過來,搖著尾巴好奇地在他腳邊嗅嗅。他便蹲下來打了個招呼:“你好。”趙漢東搬著一大盆rou路過:“它不是獸人,是我家養的狗,叫包子。”“啊?!备冻料肓讼?,還是笑著摸了摸狗頭,“你好啊,包子。”老杜站在烤架旁被煙熏得快睜不開眼,一件白襯衫外邊套件羊毛背心,還把袖子也卷了上去,站在爐子邊覺得熱得慌。正想找兒子來幫忙打下手時,看到另一個同樣不嫌冷的人卷著袖子進來了,大聲打了招呼。“唷,這位藏族朋友,來啦。”“這烤得好香啊。”付沉聞著味兒,頓時被勾了過去。老杜先抓了幾串給他:“喏,趁熱趕緊先吃了,待會杜賓可就全搶走了。”說著,又挑挑揀揀出幾串好的:“拿給阿云。哎,那小子呢,怎么沒見著他?”正說著話,付云裹得球似的過來了,老杜愣了一下:“怎么燒這么嚴重???”付云嗓子都有些啞了,伸向烤串的手還不帶猶豫的,也不管上面灑滿細碎辣椒鹽,扯下圍巾就往嘴里塞。嚼著rou話都含含糊糊的:“沒事,一點小毛病而已?!?/br>老杜把rou繳了給付沉,低頭趕工道:“啞成這樣還不忌口,先邊上呆著去,哥給你弄個不辣的?!?/br>付云還想偷偷伸手再從貓咪那里拿一串,被意識到問題嚴重性的貓咪嚴肅拒絕了。貓咪嘴上飛快,三兩下就將手里的串解決掉,一點沒給他轉圜的余地。行吧,貓咪長大了,有自己想法了。付云正瞪大了眼睛想拿一拿威風,付沉這個十分會看眼色的賊貓就把他拉到了椅子上坐,一邊還哄道:“我去烤,弄不辣的全都給你吃,上次教我的方法我還記著呢?!?/br>椅子旁已經有了一位顧客,杜賓自坐下的那一刻起就沒停過嘴,聚會烤rou是他最喜歡的事情。狗子搖晃著尾巴同付云打了招呼:“組長。”付云將自己縮成一團,對他點了點頭,定睛一看發現杜賓正抱著跟灑滿花椒的腿骨啃得津津有味。……所以被禁止吃辣的只有自己?付云郁悶了。.不過好在慰藉很快就到,付沉端著一個大托盤從烤爐旁興沖沖奔了過來。盤子堆滿了烤串烤排骨,牛rou烤得松嫩微焦,滋滋冒油,整條的小排色澤焦黃,老杜甚至給刷了一點蜂蜜和檸檬,烤出了酸甜的滋味。太誘人了,太過分了。付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