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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為什么站在場地的中間那個人看起來那么像是崔璽啊!等到一走近,看清那人赫然正是他,o只能在心內低呼:孽緣啊孽緣!從最早的,到后來的宣傳片,o見識過他驚人的演技,也深深了解到他對自己的不待見,從事此刻的心情何止是一個復雜可以形容的啊!等到崔璽面無表情環視全場,視線在他臉上略一停頓后開口道:“由于陸峰永老師今天臨時有事,這次的表演測驗他不會到場,所以諸位的成績將由我的評分而定。”o下意識地往下壓了壓鴨舌帽,心臟那是一下子拔涼拔涼的!為了使每個人的表演不受影響,每輪到一個新人都會到培訓室隔壁的一個房間里和崔璽搭戲。等這個新人出來了,下個新人再進去,其余人就在培訓室里留守等候。只面對崔璽一個人做表演的話,那就真的是他說了算了。想到兩人積怨已深,o覺得還真是自討無趣。他悶著頭只顧想自己的,不知不覺前面的那群人都已經表演完了。崔璽在房間里等了幾分鐘有些不耐煩了,推開門出來喊“最后一個”。這才把他喊回了魂,急急忙忙往里走。崔璽正叉著雙手等他呢,見他進來也沒個好臉色。o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里面連個窗戶都沒有,就頭頂一盞照得人慘兮兮的日光燈。崔璽白到有些慘白的臉被日光燈的燈光一照,還真像個鬼似的。這么想著,他不知不覺就樂了。“你笑什么?”崔璽沒好氣的說。“沒、沒什么。”他還是想樂。“哼,一個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了好幾年的大少爺,來和既沒名聲又沒家世的新人來搶機會很好玩么?”o覺得挺沒意思的,臉上的笑也掛不住了。“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崔璽不甚自然地撇過頭沒理他。這個動作看在o眼里就頗為奇怪了。以崔影帝的老成,怎么會做這么別扭的動作呢?!仔細一想,崔璽也就二十四五歲,有些少年人的心性才是正常嘛!崔璽看他又笑起來,越發冷下臉道:“你到底演不演?”o笑夠了,隨手正了正頭上的鴨舌帽,拉了拉衣領,說:“不演,我走了。”崔璽被他氣得指著他大聲說:“這個機會你就這么不要了?!”言語間頗有指責的味道。o仍然不以為意:“演什么演,都說了是你一個人當評委,我還浪費這個力氣干什么!”說著轉身就要走。“你給我站住!”崔璽快步過去拉住他。o壓根沒想到他會攔住自己,還想著自己一直還能讓他歡喜地落個清凈呢。于是很輕易地就被拉過身子。兩人離的很近,o甚至在崔璽那雙總是眼神倨傲的眼里閃過一絲慌亂。他眨巴了下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崔璽的唇已經覆了上來。溫暖的,柔軟的唇瓣緊緊靠在一起。他還沒意識到是哪檔子事兒的時候,崔璽已經撬開他的牙關,潮濕的,帶有些煙草味道的舌就長驅直入,卷起他愣在那里還沒反應的舌頭細細舔吮。o一把推開崔璽,伸手胡亂擦了把嘴,什么狗屁教養素質全部都拋到腦后,惡聲惡氣地指著崔璽罵道:“崔璽我草你全家!”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在后臺突然開到收藏猛增了二三十,還有多了那么兩三條評論,那個驚喜啊詫異啊!簡直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了!這是腫么了!難道是我睡著以后夢游,精分了二三十個馬甲吧!!!!腦子一熱就提前一天更新了……另,一如既往歡迎大家捉蟲!^^41、蝴蝶效應o一把推開崔璽,伸手胡亂擦了把嘴,什么狗屁教養素質全部都拋在腦后,惡聲惡氣地指著崔璽罵道:“崔璽我草你全家!”崔璽也不說話,惡狠狠地盯回去。兩人就這么對峙了好一會兒。正是僵持不下的情況下,一陣細微的敲門聲傳來。在安靜的房間里清晰可聞。只是這兩人都發狠地盯著對方死瞧呢,也沒人應聲。門外的人頗有毅力,斷斷續續敲了好一會兒,才傳來詢問聲:“o,你在里面么?”那是秦以默的聲音,o聽了出來。于是又用力抹了抹嘴,朝崔璽“呸”了一聲,拉開門出去了。秦以默當然是故意過來找o的,他是另外一組的最后一個。那組的進度比崔璽這組快,他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和o一起的人在討論崔璽,想到o和崔璽有些恩怨,還是不放心地過來看了。剛才敲了那么久的門也沒人應,現在o的臉色又這么難看,兇惡地眼神跟想吃人似的。“唉,你知道我們這組評審是誰么?是宋檸誒!她搭戲超厲害的,很容易就被帶進去了。“秦以默盡量活躍氣氛。可惜o并不買賬,抿緊嘴唇只顧往前走。“聽公司說我們上次拍的宣傳片要面市了,好期待啊,不知道反應會怎么樣。”秦以默加快腳步追上,鍥而不舍地找著話題。可惜,怒火中燒的某人一路無言。蘇繆正在廚房準備晚飯呢,聽到客廳里有響動,知道是o回來了。走出來一看,果然那家伙正仰在沙發上發呆呢。“怎么了?”蘇繆邊解下圍裙邊問道。o還是不答話,看天花板壁發呆。還在回憶著崔璽那個突然的吻,連舌頭都伸進來了,真惡心。蘇繆笑著湊過去說:“跟你說話呢,這么不專心。”帶著些許寵溺的意味,探過身子去親他。剛碰到他的嘴唇,o條件反射撇開臉躲了開去,把他反手一推。蘇繆當然沒想到他會推開自己,措不及防之下一個趔趄,就坐到了地上。“沒、沒事吧。”別說蘇繆,即便是o自己也被嚇了一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會下意識地推開他。手忙腳亂地坐起身想把蘇繆拉起來。蘇繆隔開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擺,一邊套上旁邊的圍裙往廚房走去,一邊若無其事地道:“再炒個菜就吃飯了。”o愣在原地,動了動嘴唇卻什么也沒說。蘇繆有些泄氣地靠在廚房的墻壁上,沒看錯的話,那家伙剛才的眼神里是鄙夷和厭惡么。他小時候很熟悉的眼神。這么快,就已經、被厭棄了嗎?苦笑一下,蘇繆抬起剛才想去撫摸他臉頰的手,蒼白而修長的手指在燈光下泛著光澤。你已經不想被我碰了么?還是已經覺得身為男人的我愛上你的這個事實很惡心?兩個人不咸不淡地吃了晚飯,o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