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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一點(diǎn)都顧不上其他,腦子里亂哄哄,也知道不合時宜,但眼睛卻不由自主地盯著秦越鳴。現(xiàn)場拍攝導(dǎo)演怎么不知道這種八卦,極為難得的,現(xiàn)場兩臺大熒屏,一臺上面是舞臺上目光灼灼的葉思栩,一臺則是嘉賓席仰面看向舞臺的秦越鳴。這難得一見的景象,著實(shí)叫全場驚訝。紅塵喧鬧、燈光閃耀。可葉思栩誰也看不到,茫茫白白中,只剩下一個秦越鳴,眼里是他,心里也是他。他想說,沒有秦越鳴就沒有他。可是這話說不出口,他必須要十分用力才能按住自己噴薄而出的激越情緒,那如海潮般渴望向秦越鳴洶涌而去的愛戀。葉思栩看著秦越鳴,口中慢慢道:“是我第一次當(dāng)主角,非常有趣的一次經(jīng)歷。沒有想到能拿獎……”他試圖挪一下視線,然而目光還是沒有離開秦越鳴,心跳聲大得幾乎藏不住。“再次感謝導(dǎo)演萬青選擇了我,感謝合作的演員,還有所有為電影付出努力的主創(chuàng)工作人員。”他每個演員的名字都報了一遍。末了,他對著秦越鳴說了一句心底里的話:“我們,一起在巴丹吉林經(jīng)歷的風(fēng)沙,會是我一生特別美好的風(fēng)景。”秦越鳴看著葉思栩,腦海中想到的是兩人躺在星空下數(shù)星星的畫面。小兔子乖得貼心,窩在自己懷中,時不時親吻自己,手永遠(yuǎn)都拽著自己的。那一晚的,現(xiàn)在想來,的確永生難忘。可今天秦越鳴也極為意外,膽小的小兔子能在臺上對著自己說這些話。每一句話,在他耳中都轉(zhuǎn)成了小兔子對自己的深情告白。秦越鳴也有些耳熱。這小兔子不輕易表白,可是哄起人來,真的是叫人把持不住。臺上的葉思栩說完了,才低頭,鞠了一躬,準(zhǔn)備要走。女嘉賓拉著他笑了:“思栩怎么說話一直對著評委席啊。是有什么要對評委說嗎?”真是八卦地剛剛好。葉思栩害羞地再看一眼秦越鳴,眼神閃爍,再次開口道:“謝謝評委給我這個獎項(xiàng),我會努力拍戲的。”他這回麻利兒走了,惹得李言北調(diào)侃他:“我們橙星的藝人,比較實(shí)在。”葉思栩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總要傻乎乎地看著秦越鳴,可見他眼神堅(jiān)定地望著自己,就一秒都不愿意錯過他的神情。回到座位上,萬青才拍著他的肩膀道:“好樣的,我在臺下一直盯著,你眼里只有秦導(dǎo)!氣死了!”旁邊的人都在笑。葉思栩茫茫然地問:“你怎么知道?”“你不知道你身后的屏幕有你和秦導(dǎo)嗎?大特寫!”萬青拿出手機(jī)給他看照片。葉思栩看到后,驚訝地悚然,一個低眸,一個仰頭,兩個人都在笑,他笑得傻,秦越鳴笑得深沉。秦越鳴今天好英俊好帥氣……而轉(zhuǎn)念,他又懊惱地想,完了……秦越鳴坐在評委席,聽身旁的朋友道:“你這個小男朋友,眼睛里是什么都藏不住的。真干凈一雙眼睛。”秦越鳴點(diǎn)頭,他獨(dú)一無二的小兔子,的確是干凈純粹得什么都藏不住。這會兒收到一條微信:【我為什么會拿獎?你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秦越鳴笑了,一本真經(jīng)地回復(fù):【簽了責(zé)任書,需要保密】過了幾秒鐘,怕小兔子胡思亂想,便發(fā)過去一條消息:【都是專業(yè)評審核定,我只是提了幾點(diǎn)意見,這是你應(yīng)得的獎項(xiàng),不要妄自菲薄】葉思栩收到微信時,皺皺眉頭,心里頭隱隱約約的擔(dān)憂被他剎那間安撫。仍舊覺得一切都不可思議。頒獎儀式結(jié)束后是酒會,得了獎的沒得獎的,都在舞池里喝酒聊天。葉思栩和劇組的人喝了兩杯,找不到秦越鳴,心里很焦灼。打電話才知道秦越鳴在跟評委主席聊事情,不去參加酒會,一會兒直接帶他回家。葉思栩這才匆匆告別大家,直接去找秦越鳴。他迫切地想和秦越鳴待在一起。兩人沒有避嫌,從酒店出來后上了秦越鳴的勞斯萊斯。家里司機(jī)開來的,車?yán)镞€有秦越鳴臨時換下來的衣服,他今天一路趕來,在路上換的西裝。葉思栩一鉆進(jìn)車?yán)铮椭鲃影戳烁舭澹瑩湓谇卦进Q懷里吻他:“你怎么這樣,不提前告訴我。”“一個驚喜,不開心?”秦越鳴回應(yīng)他的吻。這車勝在寬闊,兩個大男人不停地交疊在一起,葉思栩順著他的襯衣脫掉西裝,如癡如醉地吻他。胸腔里溢滿了柔情和感激,葉思栩不知道怎么對待面前的男人,他想給他自己有的一切,可是自己什么都沒有。“不許你對我這么好!”葉思栩惱怒地揉他,揪著他的耳垂不放手,他喝了紅酒,自己都醉了。覺得秦越鳴哪兒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只有耳垂軟綿綿。秦越鳴解開他,一邊揉他一邊道:“那我對誰好?你想我對誰好?嗯?”吐字越來越急,越來越緊,越來越重。“也不可以對別人這么好!”葉思栩亂糟糟地,像個想要吃糖的小孩子一樣,不依不饒,偏偏沒有章法,燥熱不安,手已經(jīng)去蹭他。秦越鳴被他這手勁弄得“嘶”了一聲,真帶感。“小東西!”托著他坐高,秦越鳴一舉攻入,壓著他的后頸,瘋狂地互相吞噬彼此。車窗沒關(guān)全,葉思栩一只手伸出去,握住了玻璃,時而用力地骨節(jié)泛白,時而松懈耷拉在上面。他耳朵里滿兩人之間發(fā)出的水漬聲。又黏又膩。渾身的神經(jīng)都在燃燒,他覺得自己得了失心瘋,所有關(guān)注點(diǎn)都在他們連接在一起的炙熱處。他也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秦越鳴這么熱衷抱他,唯有這樣,才能證明他們是一體的。完完全全的一體,毫無間隙的一體!身體燒起來,靈魂也升騰起來,葉思栩口中低聲喊著秦越鳴的名字。他喜歡連名帶姓地喊他,一聲疊一聲。等車子停下等紅燈時,秦越鳴將他的手抽回來,關(guān)上車窗,聲音低沉地在他耳邊暗笑:“怎么,想叫人看春宮?”葉思栩羞赧地想死,卻在這方寸之地越來越瘋。他亦從此刻明白,原來不是秦越鳴在上他,他也在上秦越鳴。這個念頭令他更狂亂,趴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