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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道辣炒青蟹,哪里來的春光?還有什么【可愛】,配圖卻是一張綠油油的菠菜,不知道可愛從何而起。后來有人揣測,大概是秦導(dǎo)文不對題,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圖片卻是隨便敷衍兩下。大齡直男式樣的秀恩愛方式。秦越鳴的微博從沒有直接轉(zhuǎn)過葉思栩的微博,兩個人在某種程度上保持著一種表面上的井水不犯河水。十月后,年初拍攝的古裝劇制作結(jié)束后進(jìn)入排播期,同時演員就位進(jìn)入宣傳期。葉思栩這個配角番位的人基本屬于陪襯,他和橙星達(dá)成一致,不回應(yīng)任何感情問題,因此每次采訪前柳柳都會特地叮囑記者。也總有不心思的要問,但葉思栩多半是一臉懵地?zé)o可奉告。他還不擅長應(yīng)付這些問題,每次被問到,都沒有任何表情。宣傳期密集出現(xiàn),導(dǎo)致他這個表情被做成了表情包,被添上三個字:聽不懂。與此同時,網(wǎng)劇的預(yù)告片發(fā)出來,葉思栩這個沒有作品先有代言的新人倒是被狠狠夸了一波。古裝造型清新,顯得他面如冠玉、星眸皓齒,那會兒他比現(xiàn)在的皮膚要白,在片子里眉眼彎彎地一笑,就像是英俊可愛的鄰家弟弟,滿臉的膠原蛋白,惹人喜愛。加上這個配角戲份雖然不多,但都是正面戲份,角色魅力加持之下,葉思栩一下子小范圍地爆了。葉思栩的路人粉和角色粉也漸漸多起來,從每天在微博留言的數(shù)量就可見一斑。他的戲份一結(jié)束,還有很多人跑來問他幾時再演古裝戲,希望他別折騰臉,保持這種純天然無危害的天然呆萌感。葉思栩想,呆萌,是我嗎?他現(xiàn)在經(jīng)常可以看到別人給他的新定義,什么可愛弟弟,呆萌,有愛,傻軟。又在某天一個營銷號的轉(zhuǎn)發(fā)下,葉思栩那張傻乎乎看記者的照片與秦越鳴發(fā)的軟萌小兔子同時出現(xiàn),一夜之間,粉絲們似乎都接受了葉思栩是小兔子的事實。那個營銷號還說秦越鳴的比喻絕了,葉思栩真的和粉白的小兔子一模一樣。風(fēng)聲一轉(zhuǎn),現(xiàn)在輪到葉思栩的粉絲去秦越鳴微博說拜托他好好照顧小兔子。秦越鳴偶爾在片場看到這種留言,哭笑不得。這是他捧在手心里的,還需要別人說么?年底,終于殺青,葉思栩婉拒了參加殺青宴的事情,他去了,回頭劇組都要搞得很麻煩,萬一大家起哄也不好收場。而殺青宴的主角應(yīng)當(dāng)是導(dǎo)演和主演,甚至是電影,他不想明天自己出現(xiàn)在新聞上來瓜分電影的流量。這和柳柳的想法完全相反。柳柳覺得緋聞可以給電影帶來流量,加上秦越鳴本身又是導(dǎo)演,和演員談戀愛也沒什么,更要緊的是秦越鳴一定是希望他去的,這么重要的時刻,葉思栩不在,也挺遺憾的。柳柳總結(jié)一句:“我覺得你想的東西,有時候真的蠻多蠻復(fù)雜的。其實不用管他們啊,你覺得開心就好了,你難道不想和秦導(dǎo)在一塊嗎?一起參加殺青宴嗎?”葉思栩被她說中心思,的確很想。“但是不太好。算了,別管我了。”葉思栩在電話中道,“而且早上起來低燒。”“你就是給自己找借口。我不懂你。”柳柳道。葉思栩在被子里淡笑:“你就當(dāng)我自己別扭吧。不用管我,你去忙你的。我先瞇一會兒。”柳柳在電話里佯裝生氣:“哎呀不管你了,這么好的機會曝光也不去!氣死我了!再見!”葉思栩知道自己的確別扭,也不知道怎么權(quán)衡。算了,他沒辦法立刻做出很重要的決定,也沒辦法想到什么特別好的兩全之法。就這么胡亂過吧,反正有秦越鳴擔(dān)待。他在被子里傻笑。等秦越鳴殺青宴回家時,葉思栩睡得稀里糊涂,他從下午瞇到晚上這會兒才醒來。“你回來了啊。”葉思栩迷迷瞪瞪地揉著眼睛起身,聞到一股酒味和煙味,沒說什么,今天一定挺放松的,好歹拍攝都結(jié)束了,接下去后期雖然煩,但是也比現(xiàn)場拍攝好一些。秦越鳴看他懵里懵懂像個小孩兒一樣,靠在床頭問:“去干什么?”“弄個熱毛巾。”葉思栩打個哈欠,“等一下哦。”他一路小跑去浴室,果真弄了一塊熱毛巾蓋在他額頭上,跪在他身邊嗅了嗅,“怎么喝這么多?”秦越鳴用毛巾擦了下臉,丟在床頭柜,語調(diào)沉沉:“你不去殺青宴,李言北說我是不是想雪藏你,不想讓你露臉,明明是你不愿意陪我,現(xiàn)在成了我一個人的錯。”“那我跟他解釋一下?當(dāng)然不是你的問題。”葉思栩錯愕,怎么會這樣,“我不是怕萬一記者問緋聞,都沒人關(guān)心電影了怎么辦?”秦越鳴看他一臉震驚地在解釋,一板一眼這么認(rèn)真,便暗笑地將他抱在腿上:“傻瓜,騙你的。”“啊?”葉思栩瞪他,“你怎么這樣?”秦越鳴揉著他的后頸:“那我怎么樣?我去參加殺青宴,記者問我為什么你缺席,我說工作日程沒排開,難道說你在家睡大覺?”“……”葉思栩坐在腿上:“那我到底要不要去啊?柳柳今天還打電話說我。”秦越鳴眼尾一挑,漫不經(jīng)心地問:“說你什么了?”葉思栩沒注意到他神情變化,只道:“就說我應(yīng)該去的。她說我去了你會開心,我也會開心。就是我自己鬧別扭不去。”秦越鳴聽完,才揉他的頭發(fā):“都是小事情,你不想就不去。”“哦。”葉思栩嘟嘴,仰頭認(rèn)真問,“我是不是真的很別扭?”秦越鳴將他放在床上,手指挑開他松松的睡衣扣:“哪里別扭?”他的手指落在他的心口:“這里?”又在他的嘴上點了一下,“還是這里?”葉思栩被他逗得笑起來:“那看來都很別扭。”“小東西,還笑。”秦越鳴咬著他的耳朵,酒氣全噴他面上了,“回頭宣傳,你要露面,聽見沒?別耽誤你的工作。”“不耽誤啊,怎么成耽誤我了?”葉思栩沒想明白,“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