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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你跟他算筆賬,搭一個棚多少錢,跑這么遠多少錢,讓他清醒清醒。”語調帶風,說一不二。葉思栩也不是第一次聽他罵人,只是最近這段時間沒聽到,便都快忘了他是這樣的脾氣了。他看一眼手里的鋼筆盒,七上八下。聽到書房門砰地一聲關上,葉思栩肩膀一抖,百般糾結。我怎么提前上來了?他垂眉耷眼,干巴巴地盯著自己的腳尖和腳背。他在樓梯上,一直等候到九點半,才鼓起勇氣上去。敲書房門時,他屏息以待,握緊劇本。“進來。”書房和觀影房差不多大,有兩把長沙發,幾何書桌上堆滿書籍和稿紙、文件。秦越鳴坐在里面,好似一個威嚴的大家族族長,深沉冷靜,居高臨下。葉思栩匆忙看他一眼,小心地環視書房,注意到辦公桌靠外的立面玻璃窗外就是別墅的花園,夜色濃重,影影綽綽。他想白天風光應該極佳,只是到了晚上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怖,得虧是秦越鳴這樣的人,若是換了他自己,必然要將窗簾嚴絲合縫的拉上。秦越鳴順著他的眼神瞥一眼黑魆魆的窗外,抬手按了個按鈕,窗簾便徐徐拉上了。葉思栩恍惚一愣,心道:他怎么知道我想什么?不過,他權當做是巧合,只慢慢騰挪到秦越鳴的桌邊,將鋼筆盒放在一疊劇本上:“那個……本來……”他原先的措辭眼下一緊張,遺忘殆盡,磕磕巴巴地道,“給你的,希望你喜歡。”秦越鳴眉骨微一抬,伸手接過,看到熟悉的logo,專門做男士用具的法國百年老品牌。他拿著盒子,深邃地眼神望著面前的男孩子:“謝謝。”葉思栩低頭抿唇,看他是收下的意思,心花怒放。“那個……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喜歡,如果……嗯……可以換。”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埋起來,這么幾句都說不完整。可真的好怕秦越鳴忽然站起來或者像是談工作那樣嚴厲苛刻。秦越鳴以為他是害羞,語調輕緩地道:“是鋼筆對嗎?”“嗯。”葉思栩點點頭。全新的盒子有些緊,扯開墨藍色緞帶后,砰地一聲打開。白金色澤黑漆筆桿,秦越鳴眼尾一挑:“我很喜歡,謝謝。”“是……是么?”葉思栩心里如淌入暖流,微微低頭笑著點頭,“那就好。”他居然說他喜歡哎……葉思栩簡直耳后發燒,心跳如麻。秦越鳴將盒子合上,擱在桌邊,起身問:“為什么送?”“就是……”葉思栩也說不清楚,粗淺地解釋,“謝謝你教我怎么找對情緒。還有……帶我去見盲人按摩師傅,送我去醫院。”秦越鳴見他總一副乖巧模樣,實在是忍不住抬手揉他軟軟的黑發:“行,去坐,我們過一下話劇。”葉思栩被他揉著頭發,耳尖兒都紅得滴血,可是心里似也有一只寬大的手掌揉過,軟得不成樣子。他規規矩矩地坐在單人沙發里,將劇本翻到自己不懂的地方,遞給秦越鳴后,雙腳不自覺地曲起來,像是在看電影一樣,抱著腿,下巴擱在膝蓋上,慢慢地道:“獨自表演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導演同我分析的情緒我能聽明白,但我找不到那種細微的轉折點。尤其是沒辦法看到,肢體幅度也不能太大。”秦越鳴看他漆黑的眼眸的也不知道望著哪里,似盯著自己手上白色的劇本,又似是盯著自己的手。他心里其實還停留在這小白兔送自己禮物的愉悅中,有幾分難以自抑的興奮。他聽完這一段話,輕咳一聲:“試過最大化地去表演嗎?過度地利用你的肢體,或者說不限于肢體的一切條件,去表達每一種不同的情緒?”“最大化?”葉思栩鼓起勇氣,借著正事,光明正大地看他深邃嚴肅的眼睛,“極端化嗎?比如,哭得時候,哭得很崩潰?但是我不能發出聲音,這一場戲是和客廳中同一個時間段發生,我不能用聲音去干擾他們,甚至干擾觀眾。”“那就不發出聲音。”秦越鳴將劇本擱在桌上,指了指他,“站起來。我們試試。”葉思栩茫然地站起身,大眼睛里充滿無辜與不解,微嘟的菱唇顯出幾分呆呆傻傻的幼嫩可愛。秦越鳴想到那一晚最后的事故,安撫道:“放心,不會像上次一樣嚇你。”葉思栩摸了下自己的頭發:“嗯。那我要閉上眼睛嗎?”他低喃著似乎自言自語地道,“那根黑色的帶子后來不知道去哪里了,可能被阿姨收拾掉了。”秦越鳴瞳孔微縮,深沉地嗯了一聲。“我去拿根領帶。”葉思栩看他飛快地繞過沙發,開門出去,心道:又要上次那樣嗎?那他今天蒙上眼睛后,可以像他碰自己的頭發那樣碰碰他的頭發嗎?他心虛地想,我的欲望可真是越來越膨脹了。可是內心作祟,實在是無法克制地想要碰碰他呢……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周三,避紅鎖,照例不更,周四18點來,啾咪~*有興趣歡迎看我隔壁兩本完結娛樂圈系列耽美文本文文案:一心想成為豪門的演技派成了豪門闊太人設高冷實則話癆的演技派受VS冰山冷酷悶sao純情攻*本文又名:經紀人蘇文宣在娛樂圈風流浪蕩的二三事兩攻相遇,必有一受二十九歲溫柔老男人經紀人受VS二十四歲小狼狗霸道總裁攻第21章021秦越鳴再次走入書房時,葉思栩正抱著腿縮成小小一團,白色T恤、白色肌膚、黑發紅唇,單純可憐之中,有種叫人想要忍不住逗弄一下的可愛。他捏緊手中的桑蠶絲腰果花紋領帶,輕咳一聲。葉思栩跳下沙發,挺直脊梁地站好,些許不安、些許期待。秦越鳴走到他身后時,他微微咬了下唇齒,又假裝漫無所謂。當領帶帶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