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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天也在裝乖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0

分卷閱讀100

    一跳,問:“你干什么哭?”

方飲嘟囔:“我腿疼。”

“出去一整晚,腿疼了能怪誰?”方母皺眉,命令他,“把眼淚收一收。”

她沒靠近方飲,隔了遠遠的距離,掃了他一眼。方飲知道他媽八成沒相信自己的說辭,但無所謂,就算撒謊了她又能拿他怎么樣?愛信不信。

方母見他這種態度,覺得不可理喻:“你打了架自己倒還委屈上了?”

不過指責歸指責,她明白方飲不是惹是生非的人,里面說不定有隱情。再加上剛被現任丈夫勸了半天,她能耐得住脾氣。

她問:“你們發生什么事了?許久沒注意過你們,我還以為你們沒矛盾了。”

方飲站在原處不動,也沒走到她身邊去,似乎心存戒備。方母很久前就意識到這份疏離,可沒及時當回事,今天再看,已經變化了太多。

她打算教育方飲,可眨眼間,她兒子變得那么頎長挺拔,想要看看他時,自己要微微抬起頭去看。

再也沒法任性地管束了,管不住的,往常的辦法行不通了。她這么想著。

因此她沒開口,為方飲的改變恍惚了一下。方飲沒多說,哭過的嗓子有點啞,低低地講了句:“對不起,我不想讓mama等一晚上的。”

方母欲言又止地沉默了有兩分鐘,又道:“你先去睡吧。”

被暫且放過一馬,方飲回到屋子里,用棉被把自己裹起來,渾渾噩噩地睡了有四個小時。

他睡得不好,時不時從夢里驚醒起來。如此數次重復之后,他出了一身冷汗,干脆不睡了。

早起去了方飲家的紀映一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外面的天蒙蒙亮,云層沉沉壓在城市上空,似乎是為了迎接春日,即將開始新一年的連綿雨季。

而方飲在床上抱著膝蓋,坐著發呆,轉頭望著窗外景象。紀映喊了他幾聲,他遲鈍地看向紀映。

紀映被他嚇了一跳,過了會,扯了幾張紙巾塞他手里。

方飲好像沒意識到自己在哭,先用手碰了碰臉頰,感覺到潮濕的觸感以后不由得愣住了,再拿紙巾一股腦擦干凈了臉。

“我剛才斗膽給你mama打電話,確認了你的下落。她說你回來了,所以我早起過來看看你。你怎么這副德行了,揍人沒揍爽?后悔自己沒發揮到位?”紀映問。

方飲沒回答他,玩著自己手上的紙巾,疊了幾朵皺皺的小白花。

沒在床頭柜發現手機,紀映自顧自道:“你把手機扔在哪里?趕緊的充個電,和陸青折報個平安,人家等你等到現在了。”

“啊?”方飲終于有了點動靜,不再是木頭人了。

“原來沒成聾子啊?”紀映道,“我說你給陸青折回復下,陸青折還在你家樓下蹲點呢。我好心好意提醒他,說你已經回家了,然而他不睬我。”

方飲掀開被子下床,赤腳踩在地板上,直接走到陽臺往下看了一眼。事實確實如此,陸青折站在花園的鐵門外,恰好與自己對上目光。

他沒敢與陸青折交換眼神,急忙躲閃了下,回頭去樓梯那邊叫了管家,吩咐人讓陸青折離開。

沒過多久,管家敲了敲他的房門:“那位同學已經走了。我看大家都很擔心您,您還是馬上和他們報個平安吧。”

方飲興致缺缺道:“好的。”

“你和陸青折怎么回事?”紀映問。

方飲揉了揉眼睛,流了太多眼淚,哭得干澀發疼。他道:“分了。”

紀映詫異地張開嘴,沒能緩過來:“他沒和趙禾頤一塊兒罵你吧?你怎么和他鬧成這樣?”

方飲“嗯”了一聲,向紀映要了對方的手機,切換賬號發了一條朋友圈。他磨磨蹭蹭道:“我有點受不了。”

紀映沒理解這句話的含義,十分破壞氣氛:“對象帥到你受不了?”

方飲笑是笑不出來的,懶得否認:“你說得倒也對。”

紀映道:“有事別悶在心里,說說唄。”

在陸青折面前,方飲很難做到自我表達。對方太過特殊,他哪能沒一點小心思?他會下意識去美化自己的形象,以及猜測陸青折的想法。即便陸青折愿意包容自己所有情緒,自己也不肯放縱太多。

他和紀映不講究那么多,紀映整個就一人形自走式樹洞,自己敘述得顛三倒四也無所謂,想破口大罵就破口大罵。

方飲把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說到氣頭上,自顧自唉聲嘆氣了十來分鐘。

他道:“我們倆是有點摩擦,不過頂多算條導火線。爭著爭著,一來二去的,我也情緒強烈了,心煩意亂地糾結了一大堆,最后腦海里就剩下了分手。”

紀映震驚于方飲真把陸青折給甩了,弱弱道:“呃,我還是不懂你。你當時追他追得那么用心,那時候不覺得倆人差距大嗎?怎么這時候反而怯了?”

“那時候覺得自己真的喜歡他就行了,根本沒考慮那么多。”方飲沮喪。

包括告白后等待陸青折的答案,他也是這樣子的心態,認為他們能不能在一起,全看陸青折是不是同樣對自己有意思。只要有意思,那么他們就是情侶了。

現在回頭再看,他感覺自己的想法太純粹,純過頭了顯得笨。

“不就是關系失衡了么?才多大點事啊?他又能讓你去依賴,又一如既往沒變心,你不該燒香拜佛一波,祈禱他永遠保持下去?”紀映道,“現在他媽是什么cao作?”

方飲扶著額頭:“我這么需要他,可他并不需要我。除了互相喜歡以外,我們沒有別的事情是雙向的了,全是我單方面被他拉扯。”

“我被我爸的親戚喊過拖油瓶,也被我媽的朋友叫過拖油瓶,以后我要當陸青折的拖油瓶嗎?”他不解地說。

他希望被愛,而被愛這個詞很厚重,沉甸甸的。不僅僅是自己被寵溺著就好了,還要被認可,被依賴,被賦予寄托和渴望。

但是現在并沒有,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單薄。

紀映說:“你不至于那么沒安全感吧……而且這玩意,太難了。不是陸青折想給你,你就能有的,主要還是自己的問題。”

方飲點點頭:“對的,反正我已經豁然開朗了。我每次為這個傷心了,他也跟著著急,既然如此,分開可以輕松點,各自沒那么多負擔。”

不夠相似卻又敏感的雙方總是很難走遠,像他們這樣的,居然能堅持那么久,方飲覺得主要是因為陸青折。

陸青折孤僻高冷,可他適應了自己的黏糊,又附和自己的吵鬧,不管自己如何任性,鮮少會冷下臉來。

想到這里,方飲趴回床上,感嘆:“他簡直是用行動證明了一句話,沒有不契合的情侶,只有不用心的戀人。”

紀映撓撓頭:“別提他了,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