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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些貴重,但明白言濟不是拘泥于這些的人。多樹也不多打擾兩個人,便回去了。言濟便把買好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四處打量了下環境,雖然室內擺設非常地簡單,一室一廳一浴室的布局已經足夠他們使用了,這樣的環境比他們之前要好上太多了。“這件衣服很適合你。”言濟看見這件衣服的第一眼就覺得宣羽馳穿起來肯定很好看,整體是白色的,衣領,衣袖以及褲腿有純藍色的花紋,就像是某些星球上澄澈的藍天白云一樣。不知道自家戀人莫名其妙打開了某種模式的宣羽馳看著這顏色,一下子泛起了愁,“這么白的顏色,肯定很容易弄臟。”看著這樣皺著眉頭的宣羽馳,言濟想起了小時候,自家那不太會打理家務的父親總是會被母親嫌棄,那時候母親給他的感覺跟宣羽馳此刻給他的感覺是一樣的,并不是說宣羽馳說嫌棄他,只是他和宣羽馳這種親昵,就像是生活了很久的一對夫妻一樣。雖然說這話有些早,但是言濟總有一種即使只是和宣羽馳生活了十幾年,但仿佛就這樣度過一百年也不會膩歪的樣子。宣羽馳一抬眼,看見言濟那么邋遢的樣子,真的開啟了嫌棄模式,“趕緊去洗洗澡吧,身上那么臟。”看言濟買了衣服的樣子,應該確實賺了很多的積分,之前去過兌換的地方,所以明白衣服在這里有多么地昂貴,自然也就不太在意洗澡所用的那點積分了。“一起?”言濟揚了揚眉毛。宣羽馳頓時臉一下子通紅起來,要是他們真的是老夫老妻了,一起洗澡什么的當然沒有什么關系,但從小到大,五位奶爸奶媽還是格外地注意兩個孩子的個人**的,沒有讓他們一起洗過澡。倒是有時候出任務或者在學校,因為時間緊急的時候,會在公共浴室里洗澡,但宣羽馳還沒有見過言濟的身體,也沒有單獨兩個人一起去洗澡。“你趕緊去吧。”表面上兇暴的小貓露出了鋒利的爪子,但是實際上卻軟軟的,言濟也顧不上調戲馳馳了,洗了澡出來,換上了干凈的黑色的衣服,這才恢復了在宣羽馳以往的酷炫的樣子。宣羽馳臉紅紅地看著言濟未干的頭發以及臉上沒有擦干凈的水滴慢慢地順著言濟的脖子,鎖骨漸漸地滑到衣服里,總感覺眼前的言濟讓他有些口渴的感覺。宣羽馳臉紅地迅速拿起衣服,甩下一句,“我要去洗澡了,就離開了。”看著落荒而逃的宣羽馳,言濟臉上揚起了一絲舒服的笑容,他倒在客廳的yingying的材質的沙發上,卻難得地將自己徹底放松了下來,所有在別人面前的防備和堅韌,此刻都卸了下來,他懶散地看著轉播的角斗,舒適讓困意漸漸地讓他眼睛飄忽了起來。宣羽馳出來的時候便看到言濟坐在沙發上睡著了,想起這段時間,在自己昏迷的時候,是言濟自己一個人挺了過來,宣羽馳心中就一陣心疼。世界上最了解言濟的,他應該是其中一個。言濟骨子里的固執,在周子瑾去世之后,就變成了某種偏執,他喜歡將事情藏在自己心底里,留給外人的永遠只是那個強大厲害的言濟。甚至有些時候,在宣羽馳面前,言濟也不會輕易說自己的辛苦。宣羽馳默默地給言濟蓋上了外套,之前言濟和角斗場的人商量過之后,他們便同意將角斗場上死亡的野獸的尸體給他們處理,之前便送來了幾根野獸的骨頭。雖然在失落嶺上,沒有什么設備和器械,但并不妨礙宣羽馳研究這些骨頭。言濟睜眼的時候,看到的便是專注于研究自己手中骨頭的宣羽馳,微微一笑,伸了個懶腰,從他進入蟲洞之后,他的精神從來都沒有像此刻那么地放松,果然有宣羽馳在的地方,自己大概才能什么都不用去思考,只要享受和這個人相處的時間便夠了。“嗯,你醒了?”察覺到了身旁人不同的舉動,宣羽馳側過頭發現言濟已經醒過來了,放下了手中的骨頭。剛剛睡醒的言濟,心底里軟軟的,一把抱住了宣羽馳。宣羽馳享受了彼此之間的溫馨,言濟這才放開了宣羽馳,“今天感覺怎么樣?”宣羽馳默默地將頭靠在言濟的肩膀上,轉播角斗場上的畫面極度地血腥,他們無法觀看其他類型的節目,只有角斗場的比賽讓他們“娛樂”一下。但此刻誰都沒有去關注到底播放的是什么,他們只是享受著屬于彼此的這點溫馨的時光。“對了。”宣羽馳想起今天的事情,覺得有必要和言濟說一下,“我們隔壁的人似乎有些鬼鬼祟祟的,一開始我見到一個很瘦弱的男子進了隔壁房間,覺得有點奇怪,所以便去聽了他們的墻角。”說到這,宣羽馳有點不好意思了,畢竟偷聽是不好的事情,連忙壓低了聲音,深怕其他人也像他們一樣偷聽他們之間的講話,“他們要執行一個UA計劃,具體內容我不清楚,但他需要一位叫作起夫的龍的幫助,甚至越多的龍幫助他們越好。”宣羽馳回憶起自己記住的關鍵點,“他們所在的組織里有內部矛盾,而住在我們隔壁這位有辦法能聯系到起夫,所以那個男人便找到了他。”言濟這才想起之前他印象略深的兩個人,只是稍微多看了幾眼,沒想到和這件事有關系,UA計劃,看來只有成為龍之后才能接觸到這個UA計劃到底是什么,而想要離開這里也要成為龍,言濟越發地覺得失落嶺不簡單。但言濟對于宣羽馳這樣冒冒失失的還是覺得有些不滿意,“你就沒想到過萬一被別人發現了怎么辦嗎?失落嶺上都是殺人如麻的人,而且比我厲害的人多得是了。”所以,宣羽馳在他們面前頓時不夠看了。一聽言濟談起殺人如麻這個詞,宣羽馳眼圈頓時紅了,他說不出一句話,只是握緊了言濟的手,心亂如麻,他不想讓言濟陷于那種危險境地之中。“害怕了?”言濟握緊了宣羽馳的手,無奈地說道,“還不知道是誰,一開始還躍躍欲試地說要參加角斗呢。”宣羽馳馬上反駁道,“我才沒有害怕呢。”言濟當然知道,即使這么多年來,他用心地保護馳馳,但馳馳還是隨著外界不斷地長大了,從他能夠進入潯浦星軍校,進入銀星便可以看出。宣羽馳早就不是個小孩子了,不再需要他過度的保護。只是宣羽馳的內心太溫軟了,不像言濟自己的心,除了自己的在乎的人,就像是一顆堅硬的石頭一樣,宣羽馳總是會為別人擔心,總是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