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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運而去掙扎。親愛的鐵落星,我自知罪孽深重,所有的這些都由我一人承擔,希望你可以允許我們將你的核心拿走,逸國上萬萬民眾的生命就寄托在您的身上了?!獥顒?。楊剛?不就是一百多年前制造出泰坦號的科學家?泰坦號的核心竟然就是鐵落星的核心?宣羽馳大致理清了這一層關系,但卻更加不解了,為什么在楊剛口中,拿走鐵落星是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宣羽馳的意思并不是從鐵落星上拿走核心是一件正確的事情,事實上,拿走一個星球的核心相當于剝奪了一顆星球的生命,但卻不知道為何鐵落星上依舊孕育了如此多的生命。透明人一下子沉默了,許久才搖搖頭,語氣很復雜地說道,“不知我們是否能夠代替鐵落星原諒他,但如果他還活著的話,請你告訴他,鐵落星早就原諒了他。”透明人此刻似乎能夠捕捉到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從他帶走核心的那刻,鐵落星就已經選擇原諒了他?!?/br>“很遺憾,他已經去世了?!睆臈顒偟难赞o中,宣羽馳似乎能夠感受到這件事讓他有多么的愧疚,在楊剛的眼中,自然萬物都是平等的,而星球也是有生命的,只不過這種生命概念比人類所理解的人類概念寬泛得多。透明人微微嘆息了一口氣,“所以,你們解決了他們口中所提到的困境了嗎?”“解決了。”宣羽馳肯定地回答。言濟在一旁補上了一句,“事實上,我們還遇到了一些其他的困境,但總有一天會解決的不是嗎?”透明人露出了一絲笑意,萍水相逢的三個人能談到這些事,也是一種緣分,他們不知道彼此的身份,只透過零星的幾句話就可以猜到對方生活的世界是怎么樣,但也已經足夠了。每個人都有彼此的生活,三人突然間相視一笑。“我們該回去了。”言濟道別,透明人揮了揮手,看著兩個人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卻發(fā)現那封信留在了地上,并沒有被帶走,剛想說什么,但又細想,仔細地收起了這封信。第92章chap.92“已發(fā)現目標人物。”宣羽馳和言濟一露頭,就馬上被派來救援的人發(fā)現了,很快他們便被接到了星艦上,一到達星艦上,他們就被帶到相關負責人面前詳細地說明了當時的情況。言濟只要求一點,“我希望能夠找出這件事情是誰做的。”意外這個說辭已經完全沒人信了,但最讓言濟詫異的是,校方做出讓學生繼續(xù)完成實戰(zhàn)演習的決定,等實戰(zhàn)演習完成后,再統(tǒng)一排查攜帶三間光束的機甲。雖然言濟并不著急找出幕后黑手,但是三間光束流落到剩下的這群學生之中,怎么說都是一件災難,萬一幕后黑手的目的并不只限于他,而是整個軍校學生呢?“放心,我一定為幫你查清事實真相的,不過要等到實戰(zhàn)演戲結束之后?!?/br>言濟皺了皺眉,對他們這種敷衍的態(tài)度感到非常生氣,這么多年來,這些事始終如同一根刺一樣塞在言濟的喉嚨間,讓他想咽什么都咽不下去。五年前有人在他身上裝的小型發(fā)射器,直到現在,校方也沒有查出真相,而動用周子瑾的關系也查不到蛛絲馬跡。而這件事,言濟冥冥之中覺得,最后也會不了了之。如果是一個軍校學生針對他,并且針對了那么久,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但若是X組織,他的勢力能夠進入到軍校中,這也是一件細思極恐的事情。無論哪種,這種如影隨形的感覺讓言濟并不好受,也從來沒有比他現在這刻更想解決這個□□煩。在一旁的宣羽馳突然接到了立新的信息,讓他們兩個迅速請假回家,并且表示赤多那邊已經打理好了一切,已經派出專用私人星艦來接他們,盡快回去。宣羽馳心底里還有些好奇,是出了什么事情,才會那么著急地把他們喊回去,小聲地和言濟講了這件事。言濟一聽,臉色頓時一變,也不在和老師繼續(xù)糾結在這個問題上,而是直接說明了自己要請假回家。老師一聽這話,剛想說什么,就看到自己墨烯上接到的相關的文件,臉色一瞬間變得非常地精彩,讓他們離開了。專用私人星艦已經在他們學校星艦旁等待著,通過專門的通道,言濟和宣羽馳登上了專用私人星艦,整艘星艦上都是表情嚴肅的穿著逸**服的人,逸**隊軍服以深藍色為主,但這群人身著深黑色軍服,胸前和肩上佩戴著象征身份的徽章,而言濟和宣羽馳無心特意去看,他們見到宣羽馳和言濟兩個人上艦,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直接啟動星艦往潯浦星飛去。整艘星艦上,言濟和宣羽馳不認識任何一個人,想要開口詢問什么事情都開不了口,宣羽馳通過墨烯和立新聯系,立新那邊并沒有詳細說明發(fā)生了什么。但言濟多少已經猜到發(fā)生了。憤怒,悲傷,不安交織在言濟心頭,言濟心中一陣亂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看言濟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宣羽馳也多少猜到可能是周子瑾那邊出了什么事情,只是默默地和言濟靠在一起,給予他支持。幾個小時,他們從星艦上下來,到達潯浦星最好的醫(yī)院,在言濟眼中也不過好像只是一個呼吸的事情。每個呼吸都好像是痛苦的。言濟甚至不想去看,而宣羽馳拉住言濟的手,慢慢地在其他人的帶領下,來到了病房。“到了?!贝┲姺氖勘鴩烂C地守在病房兩側,宣羽馳看見整條走廊里隔一定距離站著士兵,并且在來之前的路上也能夠看見穿著深黑色軍服的士兵。門緩緩地打開,宣羽馳沒有猶豫,拉著言濟直接走進病房。沒有任何的意外,躺在病床上的那位是周子瑾,言濟已經想不起來,上次見到他,而且還是通過墨烯見到他,是什么時間。所以,言濟心底里一直有點小抱怨,為什么周子瑾過了那么久,也不肯和他聯系,就算他主動撥打墨烯,周子瑾也不會接通。周子瑾精神看上去還好的樣子,只是靠在枕頭上,臉色非常地蒼白,一見到言濟來了,特別地開心,“你來了?!?/br>這一句似乎勝過了千言萬語,言濟幾乎要忍不住自己的眼淚了,已經十八歲的他如今走在外面,誰也不敢小視,但他還是個會因為一句話而忍不住落淚的人。站在病房里的赤多以及立新五人見到言濟來了,都出去將這個空間留給師徒二人,宣羽馳也懂事地出去了。在立新五位奶爸奶媽眼中,周子瑾實際上是言濟的父親。從小失去雙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