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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頭腦,不如先去調查一下巨裂星上的事情。能讓這樣的武器混入居民星球,對逸國來說,是件非常打臉的事情,巨裂星也接到了這次事件的報告,警方在徹夜調查著,一旦證實巨裂星上真的有這樣隱秘的工廠出現,對于逸國的眾多星球來說,都會是場災難。當然,這也許僅僅可能是昊焱星安檢的失誤,但有這樣的追擊滑彈能夠躲過安檢的檢測,足以證明有人比他們掌握了更為高級的技術。或許,制作追擊滑彈的工廠就藏在昊焱星上。但周子瑾還是覺得先去巨裂星上看一下為好,昊焱星的事情,先到這里,不過在周子瑾離開昊焱星之前,他想先去言濟家中看一下。雖然周子瑾已經確認事情的關鍵就是那枚芯片,不過在言濟的家中可能留下了蛛絲馬跡。周子瑾是在晚上拜訪言濟的,言濟結束了學校的課程,難得回到自己家里,他現在幾乎完全生活在了宣羽馳家中。今天宣羽馳也吵著鬧著要和他來這,但立新以宣羽馳還需要完成作業為由讓言濟一個人回來。言濟打開了家門,看見是周子瑾和赤多,并沒有太過驚訝,他知道最近周子瑾遇到了一場事故,這件事情在昊焱星已經炸開了鍋,同時也讓周子瑾再次出現在了公眾的視線當中。周子瑾曾經是民眾最為愛戴的一位高官,甚至無數人希望他擔任首相一職,而且他在軍隊中有極高的聲望,這樣一位人物卻在兩年前突然辭去了一線星球朵瓦星星長的職位,然后由中央委派成為一位督察使,美其名曰巡查各星球情況,實際上只不過是一個管事婆而已。各個星球惹出來一堆問題都交到督察使手中。所以,周子瑾是被趕出了中央,人們紛紛懷疑是不是周子瑾得罪了兩年前剛剛上任的韋軒首相,僅僅是因為在當時周子瑾是韋軒最大的競爭對手。但誰也不知道兩年前的那場首相競選當中發生了什么,由于并不是普選,所有的真相大概都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不過周子瑾辭去了朵瓦星的職位,同時辭去了軍部的職位,被任命為督察使,孑然一身,在一些三線星球之間兜兜轉轉。不過,說到底,這些都和言濟沒有什么關系,言濟只是有些不滿自己竟然去搜索周子瑾的資料。他冷著臉,將人迎進了屋內,“你們可以隨便看看,但不要亂動。”“當然了。”周子瑾點點頭,好奇地看著周圍的環境,他很好奇生活在這里的會是怎樣一對夫妻,他記得言濟的父母只是普通的政府人員,他們是怎樣與X組織有關聯的?周子瑾隨意地看著房間內的擺設,這是一個非常溫馨的家庭,家具上擺放著這個家庭的合照,照片上的言濟笑得非常開心,這曾經是個美好的家庭,但這個美好的家庭說破滅也只不過只是一秒鐘的事情。周子瑾并沒有亂動什么,只是隨處轉了轉,而赤多則在一旁隱晦地拿著探測儀檢測著房間內的一個擺設,他盡量避免讓言濟看見他在用探測儀,畢竟他可不想刺激一個男孩敏感的心。但他們相信,X組織一定更加精心地掃描過這里,顯然一無所獲。房間內沒有任何的隔間,也沒有保險箱。“走吧,我送你去宣羽馳家里。”看周圍的環境,周子瑾知道這個地方已經冷清很久了,真的不適合一個孩子生活,自己獨自一個人躺在床上,這樣小的孩子會害怕嗎?周子瑾不由得覺得這個想法有些可笑,他怎么會用害怕來形容這個孩子呢?在他看來,言濟比他認識的所有未成年人都要勇敢。言濟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他確實貪戀宣羽馳家中的溫暖,并且懷念一個人睡在自己身旁的溫暖。他都已經12歲了,還和其他人一同睡在一張床上,雖然立新他們都習以為常的樣子,但言濟有時候想到這件事情,心底里都有些羞愧,他都那么大了,早該自己獨自睡在一張床上了。不過,這三年,立新他們剛剛把貸款還清,能讓自己的生活過得稍微富足些,但還沒有那么多的錢可以買一套新房子。言濟曾提出過要買一張床,臥室里放兩張床這樣也算是分開睡了,但是馳馳傷心難過了整整一個禮拜,他覺得言濟和自己不再那么親密了。方塊是最早發現宣羽馳異常的,所以五位奶爸奶媽緊急開了場會議,找出了讓宣羽馳情緒低落的原因,然后輪番上陣和言濟談話之后,言濟才打消了這個想法,并且和宣羽馳解釋了許久,宣羽馳才選擇了原諒他。不過,這也提醒了五位奶爸奶媽,他們給宣羽馳兩人換了一張大床,這樣兩個人睡在上面,再怎么翻滾都不覺得擁擠了。言濟終于明白,在宣羽馳提出分開睡之前,他們可能一直都要睡在一起了。不過,言濟有時候覺得這樣也并沒有什么不好的。周子瑾三人出了房門,坐上車子,夜晚的昊焱星是安靜的,這個星球上的人們喜歡平靜的生活,作息非常地規律,不像朵瓦星上全天燈火通明,晚上和白天一樣,在他們那里根本沒有夜晚的概念。但是,昊焱星的夜晚能夠看到宇宙中無數的恒星閃耀,他們穿梭在靜謐的黑夜中,增添了一番神秘感。如果不是四處閃起的激光槍的光芒,這個夜晚一定更美。“我真是太天真了,我還以為他們真的會放過我。”赤多直接開啟了防護罩,而周子瑾也開啟了機甲衣。看見乖乖坐在車上并沒有任何驚恐的言濟,周子瑾從脖間摘下了一個吊墜,他這時候還有心情開起玩笑,“我一直以為這件機甲衣或許是給什么絕世美女,這樣我還能收獲一段美好的愛情,但今天便宜你了。”機甲衣,只是一個非常簡單的裝置,被啟動的時候瞬間在全身關鍵部位構建金屬保護殼,是密度極高強度極大但是非常輕便的金屬,所以就像是給人穿了一件衣服一樣,所以被稱為機甲衣。機甲師同樣制作機甲衣,不過機甲衣比機甲制作工序要簡單,所花費的時間更短。言濟并沒有推辭,接過了那枚薄薄的金屬片,將它塞進了墨烯的一個凹槽之中,墨烯專門有個凹槽是用來放置機甲衣的,言濟啟動了機甲衣。金屬不斷地在全身蔓延著,他穿上了一件極為華麗的血色的衣服,像是逸國國徽上那只浴血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