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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幾天羊貴吧。”“賣魚掙了不少錢呢,我進(jìn)城去看看先,你去空間把羊圈弄好,這東西比豬好養(yǎng),那些玉米稈稻草什么的都能吃。“龍眸說干就干,體力活當(dāng)然丟給安程,白天不讓這家伙累點兒,晚上不知道怎么折騰自己呢。開著車準(zhǔn)備出村子,就看到曲沐言站在村口,好像在等車,龍眸打開車窗喊道:“小曲,進(jìn)城?”龍眸和安程比項贊夫妻都大個三歲的樣子。“是啊,進(jìn)城去辦點兒事。”在這里等車,只能等上面鎮(zhèn)子有進(jìn)城的順風(fēng)車,也有人在這條路上跑小巴的,不算難等,就是這個天有點兒冷,曲沐言凍得直跺腳。“上車唄,順路。”項贊他們的藥田現(xiàn)在弄得還不錯,還搭了幾個跟龍眸家差不多的溫室,就是用料上差一些。他們種的那些菜長得不怎么樣,村里幾個老農(nóng)都感嘆說今年土里都不愛長東西,看著山上這么多菜地,估計還不如往年的三分之一,二人除了自己吃,還送了親戚,剩下的現(xiàn)在正打算拿出去賣。項贊他們自己也養(yǎng)了一群羊,龍眸便問起了曲沐言那羊是在哪兒進(jìn)的。“說起來,這羊還是當(dāng)初和咱們一起爭這后山承包權(quán)的老板賣的呢,他的農(nóng)場在云川那邊,你走高速在寧水那里下,十多分鐘就能到。”曲沐言說著還給了龍眸那人的電話,老板的名字叫房存中。云水縣也有羊場的,龍眸沒有第一時間去聯(lián)系這個房存中,待曲沐言下車后還問了她大概什么時候回去,結(jié)果曲沐言說辦完事就回去,龍眸估計自己來不及,就說我回去的時候給你打電話,你要是還沒走就一起。龍眸在網(wǎng)上查了縣城北山上面一個羊場的地址,開著車過去了。這羊場比豬場味道還大,龍眸車子開到門口就受不了,看門的老大爺攔著龍眸問他是干啥的,龍眸說自己想進(jìn)點兒羊崽,老大爺?shù)故峭崆椋笓]著龍眸停好車,便帶他去一棟樓里找老板。老大爺推開門,還沒說話,龍眸就看到里面坐了三個人在斗地主,心頭一緊,其中一個人光頭穿著黑色夾克的居然是他的父親龍安仁。不過龍安仁正在算牌,沒有往這邊看。“老板,這個小伙子說要買羊。”老大爺指著坐在龍安仁對面一個小眼睛男人說道,年紀(jì)跟龍安國差不多,龍眸卻不認(rèn)識,另一個斗地主的他倒是見過,就是不記得叫什么了。那個人正好正對著他,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xù)看牌了,顯然是沒有認(rèn)出龍眸來。倒是那小眼睛說話了:“買羊啊,坐哈,我把這把打完了再說。李叔,你去把猛子喊過來幫我打兩把。”“要得!”老大爺說著就走了。龍眸站在門口,看著一心打牌的龍安仁,想了想還是喊道:“爸!”這一聲把龍安仁喊醒了,抬頭就看到龍眸,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咋來了?”他還以為龍眸是來找他的呢,顯然連剛才的談話都沒有聽進(jìn)去。“龍哥,這是你兒子啊。我是說怎么看著有點兒眼熟。”坐在對面的那個男的放下牌說道。“這是張叔,這是何叔。”龍安仁指了指,那個小眼睛也是羊場老板姓何,龍眸叫了聲意思意思。“咋了,侄子要買羊。”何世軍見二人都放下了牌,也不準(zhǔn)備打了,招呼龍眸坐下問道。“嗯,家里還有些地方,準(zhǔn)備養(yǎng)點兒。”龍眸說道。“你不是在云川上班的嘛,城里頭哪兒地方給你養(yǎng)羊,龍安國在旁邊驚訝道,龍眸本來都懶得理他,最后還是說道:“我把外婆的祖屋翻修了,現(xiàn)在在那邊搞養(yǎng)殖。”“哎喲,我想起來了。龍哥,上次我不是給你說你小舅子賣魚上電視了么,他說那些魚就是他侄兒養(yǎng)的。”張平突然說道,云水這邊對外甥和侄兒的叫法沒有那么清楚。“好好的班不上跑回來當(dāng)啥農(nóng)民,真是吃多了沒事干。”龍安仁不以為意,要當(dāng)農(nóng)民也不能去你媽老家啊,你可是姓龍的,隨便哪兒找個地方不行么。“懶得跟你說,何叔,羊賣不。”龍眸也有些上火,這個爹就沒怎么管過他,從來都是過自己的日子。“賣啊,要多少,走叔帶你看去。”何世軍說著就帶著龍眸往外走,龍安仁雖說反對,還是跟了上來,他在養(yǎng)殖這一行也算是老手了,看豬看羊不光一眼能看出好壞,看能看出比重來。而且這個重還是說羊整體的重量,而是這只羊現(xiàn)在多少斤,殺了之后能有多少斤rou。雖說這個比例大致差不多,可是龍安仁就是憑著這雙眼睛,能夠看出細(xì)微的差別,以前賣豬rou才掙了錢。那個時候進(jìn)豬rou不像現(xiàn)在一樣,到屠宰場直接去那一扇豬,兩扇豬出來賣就行了。還得去農(nóng)村挨家挨戶的看豬,跟農(nóng)民談價格,談的還是整豬的價格,然后自己拉到屠宰場,宰了再賣。有些農(nóng)民就會事先給豬喂食,如果看不出來,開的價格高了,一頭豬少了多花幾十塊,大了多花一百多兩百塊的都有。那個時候錢也值錢,賣一頭豬也就四五百塊的掙頭。幾人剛走出門,就看到一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走過來看著何世軍喊道:“也,不是喊我過來打地主邁?”“打個錘子,滾一邊兒去。”何世軍把何猛踹到一邊,帶著一行人朝羊場走去。何世軍的羊場里羊已經(jīng)不太多了,成羊更少。他指著欄里的成羊說道:“這些本來是留著冬至節(jié)賣的,也就是你來了,換個人我都不賣他。”冬至的羊rou價格比平時至少上浮百分之二十,再加上今年這個情況,龍眸看著欄里那二十幾只羊,相信了何世軍的話。“要買就喊你爸幫你挑一只,我挑免得你爸說我坑你。”何世軍看龍眸的樣子就知道他是真的要買。“就那邊角落那只蹲著的就行。”龍安仁掃了一樣,指著角落一直半蹲著不太動換的羊說道。“要不然說龍哥火眼呢,厲害厲害。”何世軍笑著豎起了大拇指,這里面有幾頭羊是是何世軍留著自己冬至節(jié)吃的,一直都是那上好的料喂的,別看欄里其他羊此刻蹦的歡,都是在等著喂呢,人家那只羊到時候單獨喂,根本就難得起來擠。龍眸在這方面的眼光上還是相信龍安仁的,卻開口說道:“那我買五只這樣的成羊,再買五十只羊崽,你再給我選兩只做種的。”也不知道兩只夠不夠,還是要五只種羊比較好吧。“你買這么多干什么?”不光龍安仁,何世軍都問道,原本還以為是問著路上來買回去殺了準(zhǔn)備吃的,這是準(zhǔn)備搞養(yǎng)殖啊。“我剛才不是就說了么,我買回去養(yǎng)。”你們耳朵都打蚊子去了是不。“哎喲,龍哥你兒子混得不錯哦,不像我這個小子,一天倒晚只曉得鬼混。”旁邊的何猛莫名其妙的又被罵了。“好好干吧,有啥子不懂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