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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不爽,我在小衛先生心里連第一被喜歡做不到也就算了,連第一被討厭討厭都做不到,褚先生真是好命,做過小衛先生的第一喜歡和第一討厭。”導演在旁邊滿頭冷汗地拍,也不知道自己拍的這些東西最后被七剪八剪之后會變成什么鬼樣子然后放出來。衛可頌拒絕了之后單刀直入切入主題:“你找我來,除了這個,還有什么事情?”褚明洲沉靜地凝望著衛可頌:“這場婚事,我還找了衛先生當面商談,現在他就在這里。”......衛先生,衛可頌猛地仰頭:“衛方強在哪里?!”褚明洲卻不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輕聲喚道:“可頌,過來。”衛可頌斬釘截鐵地否定:“不要,褚明洲,我和你真的已經結束了,衛方強呢?!”褚明洲卻只道:“現在結束還太早了。衛可頌氣急敗壞:“褚明洲,當初本來就是我一意孤行要開始,現在讓我結束不行嗎?你要怎么樣,學我當初追你那樣黏著我嗎?你這個腿,能追的上我嗎?!你把衛方強搞來到底要做什么?!”這句話一落地,全場落針可聞。而褚明洲卻神色無波,只是怔了一會兒,才道:“你說的對,可頌,我追不上你。”他重復了一遍:“我早就追不上了,可頌,但你必須和我單獨談過之后,才能見到衛先生,我教過你很多次可頌.......”褚明洲雙手合十放在自己不能行走的膝蓋上,他似乎在轉瞬之間又變回了那個在談判桌上無所不能的褚先生,俯瞰著直視他的衛可頌,姿態舉重若輕:“不要讓對方知道你拿到了對方的重要籌碼,看來你一定要和衛先生談了,那你也必須得順從我的條件才行。”衛可頌卻冷聲道:“褚先生,這些東西我都記得,不是我不會。”只是當初的他不愿意而已。衛可頌說:“如果你要和我談,最好讓我看到衛方強是人是鬼,褚先生,你這樣咄咄逼人的要和我談,會讓我以為我掌握了你的重要籌碼的。”褚明洲靜了很久,才輕笑一聲:“你的確是,可頌,你掌握了我的命,過來吧,我給你看他,但是這次必須你一個人。”封荼立馬拉著衛可頌的手臂擋在了他面前,橫眉怒目:“褚明洲,單獨誰他媽知道你要搞對衛可頌搞什么?!老子要一起。”秦鉞的態度更加決絕:“衛少,我不同意你去。”顧飛白沒忍住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掉出來:“小衛先生,你看,你破產前就讓我們恨得牙癢癢,破產后還能讓我們為你大打出手,你真是個禍害!害人又害己。”顧飛白的笑意在看到衛可頌堅決地從秦鉞和封荼的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往這邊走來的時候,漸次潰散。衛可頌穿著頂定制的淺灰色西裝外套,里面的馬甲把他的腰線收束得無比完美,當年在這位身上顯得不合時宜的大背頭已經無比妥帖,眉目狹長又囂張,表情張揚又鎮定,胸針上玫瑰熠熠生輝,金碧輝煌的大廳甚至無人在這一刻有媲美衛可頌的光色,旁邊的人不自覺地為大踏步走向最高處的衛可頌讓出位置。顧飛白給衛可頌做菜的時候,衛可頌就是這個樣子。他一邊嘲諷地想這些人可能都不知道衛可頌這位光鮮亮麗的小少爺背地里要人哄著把菜切成小熊和兔子的樣子才能吃下去,一邊手腳麻利地給一塊蘿卜做最后的造型。顧飛白無數次,無數次地幻想有一天這位小少爺能這樣趾高氣昂地穿著昂貴合身的西服,打扮得像個小新郎向自己走來。還戴著一只顧飛白親手為他挑選的玫瑰胸針。顧飛白是一只詭計多端狡猾不堪的狐貍,他特意把和自己合作的衛方強透露給了褚明洲,又轉頭就在給褚明洲的藥物里加了一點微不足道,但是足夠加快褚明洲身體崩解的藥物,費盡心思誘導褚明洲籌備了這個晚宴。所做的這一切,都只是希望可以看著他的小衛先生踩在紅地毯上向他走來,顧飛白呆呆地看著璀璨的燈光下越發不可方物的衛可頌。真好看啊,小衛先生這種好騙的傻子,原來也可以這么好看嗎?像一個金嬌玉貴的小王子。顧飛白這只快要死掉的狐貍終于心滿意足,他等到了馴服自己的小王子。而王子看著輪椅上快要衰老的玫瑰,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過他。衛可頌毫無所覺地和垂著頭松開輪椅和顧飛白擦肩而過,他低頭遲疑了一下,還是習慣性地接過了輪椅,對著褚明洲說道:“去哪個房間談?”褚明洲嗆咳地捂住嘴,啞聲道:“書房。”衛可頌小時候經常跑過來玩,最不喜歡的地方就是書房,因為很無聊,褚明洲在書房里的時候也不怎么搭理他,通常是一個人就能搭著眼皮看一下午的深奧原文書籍,而衛可頌在旁邊褚明洲的小腿打瞌睡,偶爾有來談事情的人,就要小聲地注意在不要吵醒這位衛家小少爺的基礎上,簡單明了迅速地介紹事情。但衛可頌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在這里公事公辦地談事情的人居然會變成自己和褚明洲。衛可頌坐在寬大的靠椅上,對面的褚明洲正襟危坐,他從抽屜里抽出一張婚約書,緩緩開口:“這是你的父親和我簽訂的婚約書。”衛可頌眉頭一皺,褚明洲就干脆利落地把這張婚約書撕碎了:“現在作廢了。”衛可頌難得呆住了,褚明洲看著這樣呆愣的衛可頌卻露出了一點罕見的笑意:“我等這份婚約,等你父親的妥協等了很久很久,從你十八歲開始,我就開始對他施壓了,好在我終于得到了。”“但是你不再對我妥協了,可頌。”第104章衛可頌一時之間無話可說。而褚明洲若無其事地繼續道:“但這也沒什么,可頌,你終于還是長大了,你不再迷戀我了。”衛可頌反駁:“當初的我的確看起來很沖動,但褚明洲,你這么了解我,你知道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是一時的迷戀還是喜歡,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褚明洲靜了一瞬:“可頌,我看不出的。”他眼中迷離:“我沒有那么清醒,我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也是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歡我的。”患得患失過度,最是讓人無奈頭疼,褚明洲從沒想過自己會因為一個人自卑到底,不敢出手。他年輕又肆意的可頌,能承受得住他暗無天際又卑劣的愛多久呢,如果有一天衛可頌受不了這個他這個神經質的殘廢了,這位首富的小少爺隨時就能抽身而走,褚明洲無法強留。褚明洲:“可頌,你太會跑了,我追不上。“衛可頌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