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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荼又頓了一下,假裝很冷淡地嗤笑了一聲:“也是,另外兩個除了有錢,長得和什么似的,衛可頌這傻逼是個顏控,稍微有點眼睛都看不上這兩個人的。”趙哥:“.…………………”趙哥心說麻煩大影帝,你還是混娛樂圈的,說話的時候能不能過一下良心再說,您這眼睛真的是張正了的嗎?衛總和秦董那個長相,進娛樂圈也是吊打一圈人的水平,這叫“長得和什么似的”????可能是趙哥的表情太復雜了,封荼直勾勾地瞪他一樣,冷笑道:“怎么,你還覺得他們長得比我好是嗎?!”趙哥瘋狂擺頭:“不敢不敢!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看滴!”封荼長相上是真的得天獨厚的優越,趙哥平心而論,他是覺得封荼要在面貌上和衛靜臨還有秦鉞比略勝一籌的,目前趙哥覺得能和封荼長相平分秋色的,只有一個褚先生。但褚先生已經三十多了,和封荼這種血氣方剛冷峻外露的完全是兩個類型,要趙哥說,褚先生一看就是那種會舉案齊眉地和你保持距離過日子的禁欲類型。而封荼,雖然這位爸爸目前還是圈內男德推行第一人,但一看在床上就是能吃得人又哭又喊的類型,粉圈也是這么yy封荼的。第61章趙哥在心里嘆氣,今天一大早封荼看了熱搜之后就推掉了所有的通告,一個人發瘋往衛可頌宿舍這邊跑,臉上根本壓不住扭曲的表情。知道的以為他是過來商量熱搜相關的事宜的,不知道的看封荼這個有兇又狠又帶著一點藏不住笑的表情,還以為是過來搶親呢。封荼被趙哥一通哄臉色稍微舒緩,結果轉頭看著空蕩蕩的床臉又陰沉了。:“呵,他的喜歡,現在還不知道在那個男人床上沒下來!”衛可頌睡在秦鉞的沙發上,這位一直以來嬌身慣養的少爺有點認床,又是在秦鉞家里,他沒睡一會兒自己就迷迷瞪瞪地醒了,衛生間的水聲已經停了,衛可頌疑惑地聽了一會兒,聽到了從臥室傳出來的窸窸窣窣的換衣服的聲音。衛可頌從沙發上爬起來,他眼尖地看到了秦鉞的臥室門是半掩著的,上面的門把手掛著一串木珠。和褚明洲常年戴的那串一模一樣,衛可頌皺起了眉,這檀木手串看著比褚明洲的顏色要深一點,但規格大小品相,包裹上面鐫刻的經文都和褚明洲的分毫不差。這兩個手串分明是出自一個人的手里。衛可頌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他輕輕用食指撩起這串還沾染水汽的珠串,褚明洲的手串包養得很好,這種木質的東西一般是不能沾水的,而秦鉞很明顯就不在意這些東西,之前也沒有很經常看見他戴。但衛可頌記得很清楚,給褚明洲做這手串的人是位年齡很大的高僧,就算是他爹這種混不吝的性格對這位高僧向來都是畢恭畢敬的。褚明洲有這手串據說是用來壓心緒的,用那位管家的話來說,就是褚先生心魔叢生,妨礙身體,需要壓制。管家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有意無意地撇衛可頌,衛可頌當時就和這位向來說話含沙射影的老東西吵了一架。管家這意思,他衛可頌就是褚明洲這里的魔頭,攪得褚明洲心緒不寧,身體才一直沒有好的。衛可頌看著秦鉞手串這上面的經文越看越是不解。老秦總的確是很信這些東西,秦鉞因為這個吃了不少苦頭,秦家老宅都被封了,搞一些亂七八糟封建迷信的東西的旁系也都被秦鉞也順手料理了。現在居然還會戴這種神神叨叨據說是用來鎮魔的手串,衛可頌不太能想的通。衛可頌出神地看著手上的木珠串。這串絕對不可能是秦鉞自己求的,多半是老秦總求來給秦鉞帶著的,但這上面的珠子上鐫刻的每一個經文刻痕下面也不像是褚明洲的那樣是溫潤的木質顏色,而是透著斑駁的血紅色,湊近了還聞得到一股腥氣。秦鉞這串看起來不像是什么修身養性的好東西,而這上面刻下的血色經文到底要鎮壓的,是什么魔?衛可頌看完之后就掛了回去,他在離開之后不經意地從門縫里一瞥,頓時呼吸就停住了。秦鉞的后背雪白得像是一張宣紙,肩胛骨上蒙上一層流暢緊實的肌rou,上面還往下滑落著水珠,腰腹緊實,脖頸修長,黑色的發尾滴滴答答往玉一樣的皮膚上落著水,整個人一個背影,透出來的美色就有些過分囂張了。但衛可頌捂住嘴不敢出聲的卻不是這個,他瞳孔收縮地看著秦鉞的背部,這藝術品一樣的背上從腰部一直到頸部,肆無忌憚地紋上了一只猙獰無比的狼狗。這狼狗四個爪子被砍斷,喉口的地方是獠牙撕扯的痕跡,眼睛也被戳瞎了一只,被開膛破肚,只剩下一只半透明的淺黃色眼睛兇狠地往外看著。這紋身遍布秦鉞半個背部,在他宣紙般白的皮膚上顏色鮮艷,活靈活現,仿佛下一秒這上面的狼狗就要因為被人挑斷手腳嘶啞慘叫出聲。衛可頌看得頭皮發麻,大氣也不敢出,剛想躲到一邊假裝自己什么也沒有看過,就看見秦鉞微微側過頭,下巴抵在□□的肩膀上垂眸,慢條斯理地一只手穿過一件襯衣。衛可頌猛地轉身靠在墻上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嘴,自己不要大口呼吸,他的瞳孔收縮成了一條線。從衛可頌記憶里秦鉞十八歲之后進入秦氏集團開始,秦鉞出現在任何人面前都是穿得筆挺優雅的西裝和襯衣,扣子永遠扣到喉結上面,端莊禁欲得宛如一個不近男色女色的英倫貴族。衛可頌自己是很不喜歡這么穿衣服的,因為太勒脖子了。他也一直因為這個覺得秦鉞裝模做樣的,因為三百五十六天,無論是在什么樣場合,哪怕就是游泳池派對,秦鉞也一定是把自己包裹得最嚴實的那一個。衛可頌的胸膛失控地劇烈起伏著,他的指尖在顫抖。秦鉞被一直遮擋的喉結的地方,有個碩大無比的傷口,這傷口和他背上紋身的狼狗在喉部被撕扯那個傷口非常相似。一看就是野獸咬出來的一圈陳年傷疤,凹凸不平地橫亙在秦鉞玉雕一樣的肌膚表面。秦鉞神色自若地扣上襯衣的扣子,蓋住了這個不知道多少年的還沒有痊愈的疤痕。他出來的時候,衛可頌正老老實實低頭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地捧著紙杯心不在焉地喝水。他腦子里全是那個恐怖的傷疤,衛可頌只用水輕輕濕潤了一下嘴皮,他根本吞不下去,胃里翻江倒海,控制不住地反復想著那個紋身和傷痕的事情。如果衛可頌沒有猜錯,秦鉞的聲音就是因為這個傷口傷到了聲帶,所以才變得這么奇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