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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鬧他,而且這位大影帝還很幼稚地帶走了遙控器,衛可頌是肯定不可能在大廳這邊看了,他只能和趙哥告別之后回宿舍看。但說實話,單獨看秦鉞的綜藝對衛可頌的威懾感,不亞于看午夜兇鈴。衛可頌就有種秦鉞隨時都要從屏幕里爬出來對他笑的恐懼。但無論怎么怕,還看還是要看的,畢竟衛可頌雖然現在還沒有想明白里面具體的細節。但他覺得秦鉞來參加這次的綜藝,多半和他脫不了干系。衛可頌翻找出自己的手機,拖進度條拖到上次看到的地方,頓了一下,又把手機卡在支架上,自己坐遠了一點,才點了播放鍵。秦鉞舉著傘推開了銹跡斑斑的雕花鐵門。衛可頌縮成一團靠在床上,好使莫名和屏幕里秦鉞的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的目光對了一下,他的心口一顫。第48章門口兩邊怒張著雙目的獅子石像上掛滿了枯黃的藤蔓,地上鋪滿了厚厚一層干枯落葉,秦鉞踩上去,發出仿佛野獸咀嚼骨頭般的碎裂聲響。推開門沒多久就有人開車來接秦鉞,老宅很大,一般走到最里面的住宅地方都是要開車的。來人開的是一輛黑色賓利,車門打開又是一個衛可頌眼熟的面孔。老秦董事當年手下有三大得力助手,又稱為“智囊團”,開車來的這位就是這三位里面最年輕的。不過現在也不年輕了,市中心的最高辦公樓就是他主持修建的項目,這棟樓目前是全國最高的建筑辦公樓,算是地標性建筑物,一共八十九層。所以這個嘉賓的關鍵詞才是“八十九層”啊,衛可頌若有所思。他倒是一直不知道這人最后投誠了秦鉞。不,衛可頌蹙眉,或者一開始就是秦鉞放在老秦董事身邊的自己人也說不定。這人下車畢恭畢敬地拉開車門,對秦鉞做了請的姿勢,秦鉞脫下自己的風衣外套給他之后上車了。上車之后有人提問了:“秦總,這次為什么想要故地重游呢?”秦鉞淡淡道:“算不上故地重游,我偶爾會一個人來這里。”這人聽到秦鉞的聲音之后顫了一下,這樣一個外表優異的人聲音卻是非常的嘶啞,就像是用什么東西在聲帶上反復刮擦過,聽起來宛如垂垂老矣的人,有種撲面而來的死氣。這人硬著頭皮接著問:“那這次為什么會特地和節目組提意見,想把地點定在這里呢?”秦鉞凝視著從車窗上擦過的茂盛又陰郁的植株,道:“因為,想要向某個人展示一點東西吧,”他突兀地低笑,秦鉞笑起來聲線很有煙嗓的感覺:“這個人,是不會自愿看這些東西的,我總得要用點辦法。”提問者都聲音都有點抖了,衛可頌也有點抖。提問者:“那你這次來這里的意義是什么?”秦鉞看著開車的人,道:“帶著我的戰利品,來巡視我的戰利品,然后把這些都給揚言要娶我的人看看,看他能出得起多少的嫁妝。”提問者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業界龍頭大佬,尷尬地笑了一下,識趣地沒有問誰是秦鉞帶過來的戰利品——把一個牛逼成這樣的角色輕描淡寫地說成自己的戰利品,這個秦總真的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人物。提問者識趣地沒問秦鉞誰是這個揚言要娶他的人——這位狗膽包天的衛小少爺當年鬧著要娶自己小舅子的事情可謂是人盡皆知。秦鉞勾唇微微一笑,眼神似有若無地撩過鏡頭,帶著小勾子,要穿過這個鏡頭勾正在看視頻的人的三魂六魄:“有人不是說要八抬大轎娶我進衛家的門嗎?我拿秦家百年老宅做嫁妝,你出什么做聘禮呢?”衛可頌被嚇炸毛了,彈幕也炸了:【?!?!?!?!靠啊!!!!!!!!這是什么年度十大神級NTR現場!!!秦總你還記得你背后才是邀請你來的嘉賓嗎?!?!?】【衛可頌是什么福氣,都破產了還有秦總這樣的大美人帶著嫁妝下嫁,我好酸】【我去查了這個宅子的拍賣估價,8.7億…….】【大家好,我就是那個揚言要娶秦總的衛氏】【滾,我才是這個衛氏!!!!】【歪,秦總嗎?這里有個姓衛的小朋友,請問你是今天背著你8.7億的老宅過門來嫁給我嗎?】【這就是有錢人愛情的感覺嗎,都是金錢的香氣(使勁吸)】【嘖嘖,我想到了秦總的業界風評,我嗅到了豪門陰謀的味道】【有人知道秦總的meimei秦玥之前是衛可頌的未婚妻嗎,這什么神奇的大舅子和紈绔破產妹夫的絕美cp,我先磕為敬!!】衛可頌看到這條彈幕沒忍住坐起身罵了一句:“你們知道這玩意兒是個什么人嗎就磕我和他的cp?!絕美cp個屁!絕命cp還差不多!”秦鉞直接就和開車那位說話了,導演組示意配對成功。衛可頌越看越害怕——秦鉞明顯就是沖著他來的,但是秦鉞這人真的很精明,他知道要是自己直接以嘉賓身份出現,衛可頌這邊就算是打死發瘋違約都是不會參加這個節目的。所以秦鉞很有自知之明地把自己放到了嘉賓的邀請而來的cp位置上,用了一招“引君入甕”把猶猶豫豫的衛可頌勾了進來。這個嘉賓多半就是秦鉞安插進來的,對秦鉞的態度十分尊敬,與其說是配對的cp還不如說是下屬,退后半步走在秦鉞后面給他撐傘。跟著秦鉞這邊的攝制組導演小心翼翼道:“秦先生,我們第一步游覽老宅,你看行嗎?”秦鉞頷首:“可以,我帶你們看看吧。”秦鉞接過跟著他后面的下屬遞給他的風衣外套披在肩膀上,走在最前面打開了住宅的厚重油漆紅木門,兩扇門的兩邊都雕刻著一只張牙舞爪的麒麟,爪子扣在鎖上,兩只雕花麒麟眼睛都怒氣騰騰地看著開鎖的秦鉞。這門質量也是不錯,過了這么多年沒有人維護,也和衛可頌記憶里的相差無幾。秦鉞一推開門,灰塵迷霧般落到秦鉞的肩膀上,他側頭用手背輕輕撣去,“啪”一下打開了大廳的燈。暗黃色的燈光閃爍不定,老舊落灰的唱片機,蓋著白布的沙發,聳立在一旁的掛架和樓梯盡頭的歐式古典油畫,衛可頌仿佛夢回十幾年前那個去秦家老宅做客的雨夜。跟著進來的攝制組發出小小聲的壓抑驚呼,按照秦總的家底來看,這里面可都是貨真價值的古董,隨便一個掛衣服的鐵架子估計都是拍賣品。大家的動作都很輕,只有秦鉞好像是完全不把這些東西當成一回事,視若無睹地踩過跌落在他腳邊的一副油畫。秦鉞指著一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