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你就是拿著我爸的雞毛當令箭,他說了要你管我就給你管啊!我的課業不用你管!”衛可頌瞪他:“你就是討好我爸的狗腿子!”顧飛白笑意微斂,他雖然只比衛可頌大三歲,但身量比衛可頌高了兩個頭,不笑的時候,顧飛白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威懾力是很足的。衛可頌被他這個眼神一看就發怵,還沒來得及嘴硬頂回去,就看到顧飛白不容抗拒地從衛可頌手里抽出了書包,熟門熟路地從書包夾層里找出了被衛可頌藏起來的今天剛剛發下來,還沒來得及被銷毀的月考試卷。顧飛白挑眉抖開數學試卷,中間的鮮紅的77分正對著衛可頌。顧飛白這個人渣毫不留情對衛可頌這名學渣進行了公開處刑:“嗯,讓我看看,全等三角形驗證這種送分題你都全錯了,概率的大題你就寫了一個解就一片空白,填空題第一題,一般都是最簡單的,x的平方減去9分解因式,正確答案應該是(x3)(x-3),你寫的是…….-1?”顧飛白從卷子旁邊側頭看對面快要緩緩自閉的小衛先生,微妙地問道:“請問這位小衛先生能告訴我你英明神武的答案(-1),是怎么從一道分解因式的題里面的出來的嗎?”衛可頌炸毛道:“不關你的事!”顧飛白這個禽獸批判了一通衛可頌的成績,當場報了衛可頌罵他“狗腿子”的仇。他神清氣爽地合上卷子,道:“小衛先生,是不是蒙的?就是連題干都看不懂,于是就從網上亂七八糟看了一下攻略,在1,-1和0挑了一個蒙的?”衛可頌一驚,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顧飛白忍笑攤手:“我本來也是猜的,好的,我現在知道了。”顧飛白對衛可頌仇恨的目光視若無睹,又接著道:“連七年級的因式分解的都不會做?”顧飛白做出茫然的神色:“誒,小衛先生,你幾年級來著?”衛可頌被顧飛白這缺德的夾槍帶棒一頓損氣得快要厥過去了,但看見試卷上的77分又覺得實在丟臉,伸手一把就想搶過自己的卷子滿臉張紅道:“反正和你沒關系!”顧飛白慢悠悠地一提卷子,看著衛可頌墊著腳來夠他手上的卷子,仿佛像是才看到卷面上衛可頌歪歪扭扭寫著的“九年級”,恍然道:“原來小衛先生是九年級啊。”九年級的小衛先生每天溜貓逗狗,早把七年級的時候學的內容喂到狗肚子里去了,聞言忿忿道:“這題這么難,我不會又怎么了!我就算是一輩子不會,你也要對老子言聽計從。”衛可頌氣得狠了,口無遮攔道:“不過就是一個傭人的兒子,在我面前裝什么老師?!你也配?”他話一出口就后悔了。衛可頌自覺這個話傷人,但又不想對這個滿口洗他的顧飛白道歉,很生硬地梗在那里。而顧飛白的臉上表情停滯了一瞬,又瞇了一下眼睛,拉住了一個帶著幾分血氣的笑,他伸出舌頭舔過唇瓣,若有所思地道:“小衛先生說的也對。”顧飛白心平氣和地道:“我的確是配不上的。”他一頓又如常笑道:“我就是給小衛先生輔導作業的傭人的兒子,不是什么老師,還希望小衛先生不要嫌棄了。”顧飛白這邊給了臺階,衛可頌也就接下了,坐在了顧飛白對面道:“你自己知道都好。”衛可頌心里心虛,也不敢那么理直氣壯地頂顧飛白了,顧飛白也認真地輔導他也不再損他,兩個人難得和諧地共度了一個晚自習,衛可頌這個坐下學習就要磨皮擦癢的學渣,難得學進去了。至少在離開教室之前,衛可頌搞懂了什么叫因式分解。第42章衛可頌咬著筆頭裝模做樣地做作業,其實在偷眼瞟他對面正在做他看不懂高中化學試卷的顧飛白。顧飛白頭也沒抬道:“小衛先生做完了的話,可以先走,我等會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你爸爸也會給我報銷,不用特意等我。上學還好,兩個人的時間都對在一起,放學衛可頌要早些,一般看顧飛白要不要多留一會兒。一般衛可頌不想回去看他爸那張煩人的褶子臉,寧愿留在顧飛白教室里等他一起回去;但有時候衛可頌等得不耐煩又困,就會自己先跑。本來輔導在學校就能完成,但衛父的理念是盡快讓顧飛白熟悉衛可頌這個人,強制要求和衛可頌一起上下學,給顧飛白增加了很大一個負擔。好在衛可頌這個小滑頭有時候一定要自己先走,衛父拿他沒辦法,只要退一步要求一起盡量一起走。今天還和顧飛白吵了一架,按理來說很適合衛可頌先跑。但衛可頌磨磨蹭蹭好一會就是沒走,顧飛白一邊詫異一邊善解人意地遞臺階:“今天的輔導任務也完成得差不多了,小衛先生先走吧,我還要自己再留一會兒。”衛可頌扭扭捏捏:“喂,顧飛白。”顧飛白抬眼,衛可頌別過頭接著道:“我發現啊,你還是有點教東西的真本事的。”他頓了一下挽尊道:“就是你還是不太配做我的老師。”衛可頌耳朵都泛紅了:“但,除了我吧,你教其他任何人,我覺得勉勉強強都是配的上的。”顧飛白一怔,衛可頌抓起書包轉頭就跑:“我走了!你自己弄完了快點爬回來!”77分的數學卷子在被慌里慌張的主人遺忘在顧飛白的桌面上,顧飛白看著上面雜七雜八地寫了一大堆修改的東西,還有可能是主人心煩意亂地寫在上面的一些字跡,這張低分數學卷子明顯被主人當成草稿了。卷子下面還壓著一張答題卡,剛剛衛可頌一直很無聊,就在折騰這玩意兒,在上面寫寫畫畫的,顧飛白也沒在意衛可頌在畫什么,但現在衛可頌人走了,他倒是提起了一點罕見的好奇心。顧飛白把答題卡翻過來一看,就楞了。答題卡上面原來的涂黑的方塊都被擦掉了,被衛可頌涂了一個新的圖案出來,是個像是電子游戲馬賽克一樣的【sorry】。衛可頌很煩向人直接道歉,但是他是個自己做錯了什么也會認錯的人,他就這樣拐彎抹角地給了顧飛白一個“sorry”。也不知道在“sorry”哪件事情,也不知道在sorry什么。顧飛白皺著眉,表情介于恍惚和迷惑之間地把這張答題卡夾起來,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不得了的新型病毒一樣隔著一段距離打量了半天。他帶著一點從眼里泄出來的笑意,嫌棄地吹去這張答題卡上的鉛筆碎末,顧飛白嘆道:“這么傻,讓我搞你的時候,還真的不舍得太狠了。”時隔這么久,顧飛白看著這個藏在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