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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停在了他在Su第一次露臉的時候,身姿挺拔,氣場強大。 莫名其妙的,阮輕畫腦海里蹦出了下午和同事的對話。 同事提了提江淮謙這個總裁在壓榨他們。 同事對她這么好,阮輕畫總得給他們謀點福利才行。 她沒再多想,毫不猶豫說:“我想要你的總裁位置。” 這樣,她就能給設計部減少點工作,還能給他們加點工資了。 “……” 江淮謙一笑,稍稍有點意外。 他斂目看她,碰了碰她的唇,低聲道:“那不行。” 阮輕畫蹙眉,很不開心。 江淮謙拿過她手里的那瓶酒,補充說:“我只能把總裁夫人的位置給你。” 阮輕畫有些茫然:“啊?” 江淮謙捏了捏她手,牽著她往沙發(fā)那邊走,聲音含笑問:“也有總裁兩個字,你覺得怎么樣?” 阮輕畫想了想,腦袋很暈,一時間也分不清這兩者的差別在哪。 反正有總裁兩個字,就不會太差吧。 她想了想,勉強說:“好吧,那也可以。” 同事們:??? 不是吧江總,你就這樣騙喝醉酒的小姑娘的? 聽完了全程的同事呆了。 到江淮謙拉著阮輕畫坐下,又交代旁邊跟進來的劉俊去拿幾杯醒酒茶進來,大家才回了神。 “江……江總。” 有人不怕死出聲:“您跟輕畫――” 問題還沒出來,江淮謙先介紹了。 “我是她男朋友。” 同事:“……” 他們動作一致垂眼,看兩人牽著的手,一時不知道該怎么爆粗口。 阮輕畫是江淮謙女朋友? 這種大事,為什么沒有一個人知道!! 而且,江淮謙介紹的時候,說的不是阮輕畫是他女朋友,反倒是說自己是阮輕畫的男朋友。 這明顯,是在代替阮輕畫回答。 這答案咋一聽好像沒差別。 可細細一品,又是有的。 眾人對望著,心情非常非常微妙。 江淮謙看一行人站著沒動,示意道:“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話落,他又問了句:“她喝了多少?” 杜森出面,指了指:“沒喝多少。” 江淮謙“嗯”了聲:“幾杯?” 杜森:“這誰記得,大概六七杯吧。” 江淮謙看了看靠在自己手臂上休息的人,笑了下說:“她酒量不太好。” 喝了六七杯,今晚別想清醒了。 杜森:“這大家不太清楚。” 江淮謙看眾人,好笑說:“沒有怪大家的意思,去玩吧,我陪她在這坐一會。” 大家面面相覷著。 杜森知道江淮謙性情,招呼道:“玩自己的,別去打擾江總他們。” 眾人這才散開,但時不時的,還是忍不住把目光往這邊放。 江淮謙沒太在意公司員工,他和阮輕畫該怎么相處,還是怎么相處。 喂阮輕畫喝完醒酒茶,他彈了下阮輕畫額頭,低聲問:“困了?” 阮輕畫睜開眼看他,“你什么時候來的?” 江淮謙:“……” 他輕笑了聲,淡淡說:“剛剛。” “哦……” 阮輕畫瞇著眼,小聲說:“有點暈。” 江淮謙頓了下,低聲問:“那帶你回家?” 阮輕畫默了默,乖巧說:“好。” 江淮謙倒是沒多糾結,看她同意后,起身喝了兩杯酒。 他環(huán)視看了一圈,淺聲道:“來晚了,敬大家一杯。” 江淮謙喝下,又拿了一杯,笑笑說:“也謝謝大家平日里對輕畫的照顧,她喝醉了,我先帶她回家,你們玩得開心。” 說完,他叮囑劉俊:“你留下。” 到江淮謙和阮輕畫走后,包廂里的眾人才開始爆發(fā)。 “臥槽臥槽!!剛剛那個真的是江總嗎?” “天哪,江總和阮輕畫什么時候開始談戀愛的啊。” “我酸死了,江總也太寵女朋友了吧。” “啊啊啊啊啊這消息,江總是想我們瞞著還是不瞞著啊?” 劉俊聽著,笑笑說:“明天我請示一下?今天問了江總也不會理我。” 同事:“可以。” “……” - 從包廂離開,江淮謙直接讓司機送他們回家。 到小區(qū)門口時,阮輕畫嚷嚷著悶。 江淮謙哭笑不得,看向司機:“到這兒停吧。” 司機頷首:“那江總您和阮小姐慢走。” 江淮謙“嗯”了聲,帶著阮輕畫下車。 他摸了摸阮輕畫的腦袋,無奈道:“小酒鬼,酒量不好喝那么多。” 阮輕畫睜開眼看他,嘟囔著:“高興。” 她抬手,勾著他脖頸蹭了蹭:“我有點熱。” “……” 江淮謙碰了碰她的唇,低低說:“先忍忍,回家了給你降溫。” “嗯。” 江淮謙看她走路跌跌撞撞的樣子,蹲了下來:“背你。” 阮輕畫聽話地趴了上去。 五月的風很涼爽很涼爽。 小區(qū)里還有說不出名字的花香,被風吹入鼻間。 阮輕畫貼靠在他后背,感受著他的力量。 倏地,阮輕畫清醒了幾秒,有些別樣感觸。 “師兄。” 她忽然喊了聲。 江淮謙腳步微滯,低低應著:“嗯?” 阮輕畫說:“你記不記得,我第一次喝醉的時候,你也是這樣背我的。” 在國外喝醉酒那次,江淮謙也是這樣背她回公寓的。 江淮謙:“記得。” 他怎么可能會忘記。 阮輕畫勾著他脖子,蹭了蹭,低聲問:“你知道我那個時候在想什么嗎?” 江淮謙挑眉:“想什么?” “想――”阮輕畫安靜了幾秒,輕聲說:“想我喝醉了,是不是可以任性放肆一回。” 也想,當時他背自己回去的那段路能長一點更長一點。 這樣,他們就不會分開。 江淮謙一怔,忽而一笑:“不喝醉,你也可以在我這兒任性。” 阮輕畫在他后背,偷偷笑著:“我知道。” 現(xiàn)在知道了。 江淮謙背她進了電梯,也沒把人放下。 直到進了屋,他才讓阮輕畫坐在沙發(fā)上。 “還渴不渴?” 阮輕畫喝了醒酒茶,清醒了不少。 她搖搖頭:“我想去洗個澡。” 江淮謙看她,目光灼灼問:“需要師兄幫忙嗎?” 阮輕畫愣怔片刻,臉頰泛紅:“也……也可以。” 話音落下,她被江淮謙帶進了浴室。 這一進去,阮輕畫不單單是洗了個澡。 浴室里的光暈渲染,讓房間里也充滿了曖昧的味道。 從浴室出來,阮輕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