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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公事。 至于他下面的員工,老板加班自己有不加班的理由嗎?自然沒有。 短短半年的時間,江淮謙就讓Su起死回生了。 除了是加班加點的在忙之外,手段也超乎尋常。 他在當老板這方面,有鐵血手腕。 同事聽著,感慨說:“他今天回J&A這邊了,也不知道未來要怎么壓榨我們。” 杜森笑:“他壓榨你們,你們的獎金和工資翻倍,不好嗎?” 同事們沉默。 好歸好,但抱怨也還是要抱怨的。 阮輕畫聽著他們聊天,和江淮謙分開的那種傷心,減少了許多。 …… 培訓比阮輕畫想象的確實要難一點。 每天都是枯燥的課程,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各樣的設計任務要求。 有時候前一天下課才安排的設計圖,第二天早上就得交。 阮輕畫發現,培訓比在公司上班還要忙。 她每天忙忙碌碌的,回到房間休息時,大多數已經十一二點了,偶爾還得熬到兩三點。 江淮謙每天跟她打電話,打著打著阮輕畫就睡著了。 她太累了。 培訓不是人干的事。 好在忙碌的時間過得很快。 一眨眼功夫,一個月時間便過去了。 阮輕畫他們的國際賽是五月上旬。 培訓結束時,是四月底。 公司大方,怕他們被折磨出問題,特意給放了幾天假,之后直接出國去參加比賽。 阮輕畫算了算,距離出國,他們有五天的假期。 實際上,還是被壓榨了。 因為他們培訓的這一個月,除了偶爾下午放個假讓他們能喘口氣之外,都沒有完整一天的假期。 阮輕畫能想到這個點,其他同事自然也能。 回程路上,同事在吐槽。 “哇,江總也太狠了吧。我們培訓一個月怎么也有八天假期吧,最少也有六天,結果他就給我們放五天假,這是不是有點兒過分。” 另一同事附和:“豈止是過分,簡直是剝削人好嗎,這五天假期,還包括了五一勞動節呢。” “cao。” 同事開始爆臟話:“江總不是人的吧。” 阮輕畫聽著,默默附和:“他是魔鬼。” 她也覺得江淮謙過分了,怎么的也得給他們放半個月的假吧。 三人對視著,哀嚎了聲。 “唉,早知道不參加比賽了。” “我也是,比賽有什么用呢,假都沒有。” “……” “這話可別被杜老師聽見,不然要說我們沒出息了。” 另一人道:“他現在又不在車里,聽不見的。” 杜森在培訓那邊待了幾天,便先回公司了。 他作為老師在那邊講了幾天課,但并不需要全程都留在這邊。 公司還需要他,他也還有其他工作。 也正是因為此,他們三在這才能肆無忌憚吐槽。 回程路上,阮輕畫聽兩位前輩吐槽,默默附和著。 說到最后,她后知后覺發現,她好像說了不少江淮謙的壞話。 也不知道哪天被江淮謙知道了,會怎么收拾自己。 下車時,阮輕畫感慨了聲,終于又回來了。 外面再怎么好,還是熟悉的城市更能讓她心情愉快。 “輕畫,你待會怎么回事?” “對啊,我們打算打車,你跟我們順路嗎?要不要一起?” 阮輕畫笑:“不用了,我有人過來接。” “男朋友呀?” “嗯。” 同事笑笑,把她當meimei一樣照顧:“那行,到家了在群里說一聲,哪天方便,帶男朋友出來見見。” 阮輕畫唇角上揚,眉眼盈盈道:“沒問題。” 把同事送上車,阮輕畫才掏出手機給江淮謙打電話。 電話還沒撥通,她衣服帽子被人扯了下。 阮輕畫一怔,扭頭一看,是江淮謙。 兩人一個月沒見,這會看著對方,頗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阮輕畫直勾勾盯著他。 江淮謙心念微動,沉沉道:“不認識了?” 阮輕畫搖頭。 江淮謙斂目,牽著她的手:“怎么不說話。” 阮輕畫眨了下眼,到這會才覺得自己是真的想江淮謙了,想面前這個人了。 在那邊培訓的時候,因為分開緣故,她每天也很忙,抽不出時間想他。 可現在不同。 “不知道說什么。”阮輕畫安靜了幾秒,主動地伸手抱了抱他:“想你了。” 江淮謙微怔,目光直直看著她,低聲問:“待會應該不用見人了吧。” 阮輕畫:“啊?” 江淮謙一手拉著她行李箱,另一只手抬起捏住她下巴,喃喃道:“想親你。” 話音落下,他站在人來人往的出口邊上,堵住了阮輕畫的唇。 肆無忌憚。 兩人站在路邊親了一會,阮輕畫也不害羞,主動地回應和他接吻。 纏綿吻了一會,江淮謙才把她放開。 他抬手擦過她花了的口紅,嗓音低啞道:“回家。” “……” - 一到家,阮輕畫沒來得及做什么,被男人按在了墻上。 她雙手被他壓住,無法動彈,身軀也被他箍住,只能任他索取。 …… 許久沒見。 兩人情緒激涌,像是潮水一樣,在控制不住地翻滾著,涌動著。 午后的陽光炙熱,惹眼矚目。 房間內的窗簾不知何時被拉上,顯得格外昏暗。 燈被打開,阮輕畫稍有不適。 她勾著江淮謙脖頸,小聲求饒:“關燈……” 兩人一段時間沒交流,她有點害羞。 江淮謙嗓音低啞地應著,從上而下吻她:“不關。” 他說:“我想好好看看你。” “……” 戰斗結束時,已是傍晚。 夕陽西下,江淮謙抱著她洗了個澡,給她套上衣服后,順便把窗簾打開。 外頭的夕陽照進來,美輪美奐。 阮輕畫眼尾紅紅的,衣服沒擋住的鎖骨上,也有男人留下的痕跡。 她看著,就像是被欺負過的模樣。 江淮謙盯著她看,喉結微動。 他轉身朝她走近,掀開被子上床。 阮輕畫也不怕他,自覺地滾入他懷里。 江淮謙垂睫看她,感受著她在自己懷里的感覺。 “困了嗎?” “有一點。”阮輕畫打了個哈欠:“我不想吃飯了。” 江淮謙啞然失笑,溫聲說:“那就先不吃,睡一覺起來再吃。” 阮輕畫“嗯”了聲,閉著眼嘀咕:“我給你買了禮物,在行李箱里。” 但回來幾個小時了,她行李箱現在還倒在門口,無人顧及。 江淮謙:“知道了。” 他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