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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的。江淮謙要不是了解她,還真的會被她的話給繞進去。 他無言半晌,不想吱聲。 阮輕畫不依不饒,轉頭看著窗外掠過的路燈光,看著外頭的街市夜景,心情頗好問:“你怎么不說話。” 江淮謙:“說什么。” 阮輕畫:“你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江淮謙:“想回家。” 阮輕畫:“啊?” 她詫異道:“回家吃飯嗎?自己做?” 她摸了摸肚子,正想說自己有點餓了,江淮謙的聲音從左側傳來,不咸不淡,語氣溫和:“不,回家收拾你。” “……” 阮輕畫微哽,心虛地摸了摸鼻尖:“收拾可以,你先把我喂飽。” 聞言,江淮謙眉梢稍揚了下。 下一秒,他打轉方向盤,順便給楊姨打了個電話。 在外面把她喂飽,回家她才能把他喂飽。 兩人的小情侶生活,確實有幾天沒過了。這幾天阮輕畫都忙著畫設計稿,每天休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江淮謙就算是想,也得考慮她嬌弱的小身板。 到楊姨那邊,等了幾分鐘,楊姨就給兩人上菜了。 “半個月沒見,輕畫又漂亮了。” 阮輕畫笑,嘴甜道:“楊姨倒是越來越年輕了。” 楊姨被她逗笑:“就知道哄楊姨開心。” 阮輕畫唇角上揚著,認真道:“我說的是事實,楊姨你怎么能這樣說呢。”她看向江淮謙:“不信的話,楊姨您問江淮謙。” 江淮謙配合她,點點頭說:“嗯,楊姨確實越來越年輕了。” 楊姨說不過兩人,笑著交代了兩句:“你們慢點吃,不夠還有。” “好,謝謝楊姨。” 阮輕畫和江淮謙偶爾過來這邊吃飯,和楊姨是越來越熟了。 兩人吃著,江淮謙突然問了句:“明天想不想出去玩?” 阮輕畫愣了下,“去哪?” 江淮謙:“周堯他們說想去郊游。” “……”阮輕畫撲哧一笑:“郊游?” 江淮謙點頭。 “好啊。”阮輕畫想了想,小聲問:“那我把孟瑤叫上?” 江淮謙頷首:“可以問問。” 阮輕畫立馬給孟瑤發了個信息。 孟瑤:【不去。】 阮輕畫:【為什么,你不愛我了嗎?】 孟瑤:【江總愛你就行,你已經不需要我了。】 阮輕畫:【你怎么還吃醋了呢,我需要兩個人愛我。】 孟瑤:【……我明天有點事,去不了。】 阮輕畫:【你拒絕我。你給我十個理由。】 孟瑤:【跟大學生約會這一個理由夠了嗎?】 阮輕畫:【OK。】 她瞬間沒辦法反駁了。 她還能阻止孟瑤不跟大學生約會?哦,阻止不了。 江淮謙看她受挫模樣,笑了笑:“孟瑤拒絕你了?” “對。”阮輕畫非常傷心:“我們都半個月沒見了,她竟然也拒絕我的邀請。” 江淮謙彈了下她額頭,“好好說話。” 阮輕畫揚了下唇:“不過我接受她不跟我們去的理由。” 江淮謙看她。 阮輕畫小聲說:“她要跟大學生約會,我總不能破壞吧。” “……” - 吃完飯,江淮謙沒帶她去外面瞎逛。 他迫不及待的模樣,讓阮輕畫無言,但又有點想笑。 只不過讓阮輕畫意外的是,剛到家,江淮謙便接到了簡淑云電話,沒辦法立馬收拾她。 她笑了下,小聲說:“我去洗個澡。” 江淮謙捏了捏她手指,低低應了聲:“去吧。” 簡淑云聽著小情侶對話,嗚嗚了聲:“江淮謙,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把你女朋友帶來見我。” 江淮謙:“……” 他揉了揉太陽xue,低聲道:“媽,你不是有孫女了嗎?” 簡淑云:“哦,卷卷昨天跟著她mama出國了,你不知道?” 江淮謙無言,他去哪里知道,他又不是每天都會跟他們聯系。 簡淑云:“要不是卷卷出國了,我也想不起你。” 江淮謙沉默了會,面無表情說:“那我還得謝謝卷卷?” “對的。” 江淮謙噎住。 簡淑云輕哼:“說認真的,你什么時候帶女朋友過來見我們?我對你女朋友實在是太好奇了。” 江淮謙:“那您先收收好奇心,我就帶她回來。” “……” 簡淑云聽著這話,罵了他一聲:“不孝子。” 江淮謙笑了笑,淡聲道:“下個月吧。” 簡淑云挑眉:“嗯?” “您生日帶她回來,您覺得如何。” 聞言,簡淑云還算滿意:“可以,但你先問問她,如果不愿意,也可以換個時間,我不著急。” 江淮謙:“……” 那剛剛罵他的人是誰。 “好。”他答應著:“知道了。” 簡淑云“嗯”了聲,“她最近去J&A上班了?” “嗯。”這一點,江淮謙誰也沒瞞著。 簡淑云挑眉:“行,知道了。沒什么事不打擾你們了,有空記得回家吃飯。” “嗯。” 江淮謙掛了電話,往浴室那邊走。 阮輕畫剛把頭發洗好,浴室門忽然被人推開。 她猝不及防,還沒來得及做點什么,江淮謙便直接走了過來。 阮輕畫手腕被他扣住,拉入他懷里。 水灑滿了整個浴室。 阮輕畫的下巴被男人捏住,被迫仰起頭,承受著他的親吻。 浴室里燈光很亮,有些許的刺眼。 阮輕畫被他親著,有些受不住。 明明兩人親過無數次,可每一回被江淮謙親,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控制不住自己的那種羞赫感。 阮輕畫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燙,比上頭淋下來的水還要燙。 她有些站不穩。 江淮謙抬手,捏著她的后頸,一把將她抱了起來,貼近自己。 她的嘴被迫張開,下意識地回應著他。 兩人唇舌交纏。 阮輕畫走神想著,江淮謙可能是真打算收拾自己了。 攢了一周的醋意,都要在今晚發泄出來。 她正想著,舌頭被人咬了下。 阮輕畫吃痛,嗚咽了一聲,睜開眼看著面前男人。 江淮謙目光幽深地望著她,含著她的唇舔|砥著,嗓音低啞道:“想什么?” “……” “你――”阮輕畫聲音很輕,像是含了糖一樣,甜滋滋的。 “想你。” 話音一落,江淮謙親的更兇了。 浴室里,兩人呼吸急促。 燈光好像有輕微的晃過,又好像沒有。 浴室里的水聲不知何時停了,換成了另一種曖昧的聲調。 讓人聽得面紅耳赤,羞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