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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找我了。” 蔣瑤還想要再說什么,陸霄已經(jīng)抬腿離開了,他對于不在意的東西向來冷漠自私,別人早就告訴過她了,她不信。 回到寢室,江萱去收衣服,讓涂桑先去洗澡,涂桑收拾了東西抱進(jìn)浴室。 一中的宿舍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和淋浴,全天都有熱水。 涂桑把臉埋在熱水里,終于松了一口氣,陌生的環(huán)境帶給她的疲憊和緊張被沖掉了不少。 涂桑洗完澡出來換江萱去洗,兩人間的宿舍是上床下桌的配備,床上拉一個簾子,里面干什么外面也不知道。 涂桑收拾好東西,抱著輔導(dǎo)書爬上床,打開小桌子和臺燈,想了想又從簾子里探出腦袋來。 對江萱道:“江萱,你待會兒收拾完直接關(guān)燈就好了,我看會兒書。” 江萱正在洗臉,隔著水聲聽不太清,囫圇回了一聲:“好嘞。” 夜里下起了雨,雨點打在琉璃瓦上,嘩啦啦的響,涂桑把臉往被子里埋了埋,聽著外面淅淅瀝瀝的雨聲。 江萱已經(jīng)睡著了,發(fā)出淺淺的呼吸聲。 涂桑聽著聽著,就有點想爸爸和奶奶了。 第4章 翌日,雨在天亮的時候就停了,地上積了不少水,涂桑小心翼翼的避開積水的地方朝教室走去。 路兩旁的樹葉被雨水沖刷,愈發(fā)的綠。 今天歸她做寢室的衛(wèi)生,這會兒路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人了,涂桑手里抱著書,被一大片積水?dāng)r住,只好停了下來。 比了比好像跳不過去。 余光里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的運動鞋,那人也停了下來,涂桑抬頭,對上陸霄一雙含笑的眼。 他似乎是看出來她的窘迫,卻不打算幫她,眼尾稍稍上挑,一雙眸子里笑意深深,他在等她的反應(yīng)。 涂桑被他看的有點惱,咬咬牙,抬腳就要跨進(jìn)水里。 呵,生氣了,陸霄勾了勾嘴角,不逗她了,邁開長腿跨過來,伸手捏住她的胳膊,一把把人送了過去。 涂桑:…… 涂桑進(jìn)教室的時候教室里已經(jīng)差不多坐滿了人,離早自習(xí)開始還有十多分鐘。 夏路骎趴在桌子上,不太有精神的樣子,涂桑借了她的英語課本,翻到最后開始背單詞。 等到涂桑背完第一排單詞的時候,陸霄才姍姍走進(jìn)教室。 陸霄把書包扔進(jìn)課桌里,看了一眼某人僵硬的背影,輕笑一聲,跑什么。 宋子游把夾在課本里摸魚,看到陸霄,抽空跟他打個招呼。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臥槽,陸霄,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黑眼圈這么重?”話沒說兩句又開始不正經(jīng),“你不是虛的吧?” 陸霄抬手一本書丟過去,宋子游吃疼,罵陸霄沒人性。 夏路骎有氣無力的躺著,迷迷糊糊感覺有個什么熱乎乎的東西貼到了臉上,虎軀一震,一下子彈起來。 林深拎著一袋早餐,一臉嫌棄的表情,“沒吃早餐?” 夏路骎點點頭,手捂著心口,道:“我半個月的早餐錢都拿去給周禮買禮物了。” 林深有點無語,涼涼的掃了她一眼,把手里的早餐遞給她,又從包里拿出來兩瓶酸奶,給了一瓶夏路骎,又遞了一瓶給涂桑。 涂桑抿了抿唇,小聲道:“謝謝。” 夏路骎手里捧著包子,感動的痛哭流涕,趕緊抱大腿,“狗子,我就知道你還是疼我的。” 林深白了她一眼,咬牙道:“趕緊吃,拿著我的吃著我的,好去外面養(yǎng)野男人。” 夏路骎咬了一口包子,品了品林深的話,“恩?好像有哪里不太對……” 林深輕哼一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深從小跟夏路骎在一個院兒里長大,他比夏路骎早出生一個周,那時候他瘦瘦小小,身體也不好,從小卻沒少被夏路骎欺負(fù)。 夏路骎從上幼兒園的時候起就成了混世魔王,每次犯了錯回家挨了揍被扣了零花錢就去找林深。 一邊哭一邊啃著他給她買的糖果,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那時候林深的零花錢基本都用來哄夏路骎了,連小區(qū)門口小賣店的阿姨都笑稱林深是夏路骎的移動小金庫。 早自習(xí)是沒有老師管的,頂多也只是進(jìn)來晃一下就出去了。 陸霄從進(jìn)了教室就開始睡,一直到第一節(jié)課上課也沒有醒過來。 汪琳政拿著兩本數(shù)學(xué)書走進(jìn)來,教室里一下子安靜了許多,一個二個都假裝在學(xué)習(xí),正經(jīng)的不行。 汪琳政知道這幫小崽子最會裝樣子,懶得跟他們計較,把目光看向正埋頭做題的小姑娘。 “涂桑,來,來拿你的數(shù)學(xué)書,另外,其他教材和習(xí)題本也都到了,下課去教材室領(lǐng)一下。” 涂桑去汪琳政手里領(lǐng)了數(shù)學(xué)書,回到座位上,端端正正的在扉頁寫下自己的名字。 汪琳政滿意的掃視了一圈教室,視線落到一處,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像什么話,涂桑,給我把陸霄叫起來。” 宋子游一聽,完了,這位少爺?shù)钠鸫矚馑且娮R過的,發(fā)作起來炸天炸地,他們幾個誰也不敢在陸霄睡覺的時候去打擾他。 聞言,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看了過來,涂桑咬咬牙,放下筆,轉(zhuǎn)過身去。 “陸霄,別睡了,上課了。” 她的聲音軟綿綿的,一點力道也沒有,涂桑看沒有作用,抿了抿唇,手指觸到他的小臂。 陸霄其實睡的并不沉,她的手指乍一碰到他的時候他就醒了,眼睛里的倦意濃重的化不開。 陸霄皺著眉頭坐起來,正要發(fā)作,目光落到正搭在他小臂上的白嫩的手指,反應(yīng)了一下,眼皮子抬了抬,對上一雙無辜的眼。 這雙眼睛的主人愣了一下,飛快的把手收了回去,又重復(fù)了一遍,“陸霄,別睡了,上課了。” 軟綿綿的,陸霄的心被什么撓了一下,整個人松懈下來,坐直了身體,道:“恩。” 涂桑看任務(wù)完成了,心里長吁一口氣,轉(zhuǎn)過身去認(rèn)真聽講。 宋子游全程看的目瞪狗呆,扭頭對同樣有些愣神的林深用口型說道:“臥槽,不對啊,有情況?” 下了課,汪琳政收拾了課本,看了一眼涂桑,猶豫了下,道:“陸霄,你去幫著涂桑把課本抱回來。” 陸霄閑閑的倚著后面的桌子,等著涂桑回頭叫他,早上他幫了她一把,她到現(xiàn)在都躲著他。 見她不動,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喉頭滾過一聲低笑,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