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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側(cè)的手已經(jīng)攥緊了床單。“難受嗎?要不還是算了?”肖揚深吸一口氣:“來吧……”總要有這一天的,他不能老是逃避。莫莉告訴他對方溫柔一點就不會難接受,他也想要體驗一次。郎鐘銘輕輕吻上肖揚的眼皮,然后是耳朵、鼻尖、嘴角……蜻蜓點水一般匆匆掠過,不給肖揚造成更大的壓力。接著到了喉結(jié),肖揚明顯縮了一下,但繼而又強迫自己放松一下。郎鐘銘在肖揚的喉結(jié)處留戀了許久,再轉(zhuǎn)向后脖頸和肩背,又回到鎖骨……溫柔的嘴唇和偶爾會觸碰到的舌面交替撫摸著肖揚上半身各處,直到他的下腹?jié)u漸有了感覺,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郎鐘銘笑,接著往下。肖揚條件反射地要坐起來,又躺了回去,臉上憋出一片潮紅來。郎鐘銘拉過被子來一照,把肖揚的身子蓋住??床坏疆嬅妫@人大概會放松點吧。等肖揚緩過來,郎鐘銘繼續(xù)向下,暫且放過了最敏感的那部分,只在肖揚的大腿內(nèi)側(cè)來去。被子里沒有光亮,郎鐘銘只能看到個大概輪廓,但就是這樣的氣氛下,才讓他更加興奮。肖揚身上的氣味……腿上長條狀的肌rou……緊張羞恥的狀態(tài)……一切都讓郎鐘銘快要發(fā)瘋。郎鐘銘把肖揚從頭舔到腳,連腳底心都不放過。肖揚到最后忍不住想往上縮,整個人都紅透了。“夠了……進來吧……”肖揚經(jīng)歷過殘暴的對待,在他印象中,那才是完成歡愛的全部過程。郎鐘銘殘留的理智不希望他繼續(xù)這樣誤解:“不了……”肖揚一頓。郎鐘銘聲音干澀:“今天沒準備好,我照顧你出來就好,進去……還是改天吧……”郎鐘銘的嘴重新往上游走,肖揚幾乎不敢呼吸了。他不確定是否理解對了這人的意思。很快,最私密的部位被一種溫潤濕滑的環(huán)境包裹住了。肖揚驚叫出聲,想逃卻被郎鐘銘按住了腰。被子底下,他看不到的地方,郎鐘銘在給自己做著最體貼的服務。唇舌攆轉(zhuǎn),時輕時重,甚至到后來不斷深入……肖揚伸手下去急切地想推開那人的腦袋,卻沒有力氣。他快要……不行了……感覺像是要化掉一般……郎鐘銘的一下頗用力的吮吸讓肖揚腦子里一下空白了,再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來不及。“啊——”半晌,被子里傳來郎鐘銘的低笑,同時通過皮膚相貼的地方傳遞著輕微振動,帶起一陣酥麻感。肖揚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移動了下腿,把自己蜷縮起來。郎鐘銘這時才有些緊張:“不舒服嗎?我第一次做這個……可能沒做好……”肖揚啞著嗓子開口:“沒,挺舒服的……”頓了下,肖揚撐著起身:“我?guī)湍惆伞?/br>郎鐘銘趕緊制止他:“不用不用,我一會兒自己解決?!彼聲刂撇蛔?。郎鐘銘替肖揚做了清理,自己去衛(wèi)生間暫時解決了下,又換了被子,才重新躺回去,試探性地松松抱著肖揚。肖揚完全沒有反抗,大約是累了。郎鐘銘輕聲說:“其實今天這樣已經(jīng)很超出我預想了,我們慢慢來。”肖揚那兒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他翻了個身轉(zhuǎn)過來,腦袋朝郎鐘銘稍稍貼近了一些。兩人都穿著睡衣,倒是沒再出什么狀況,只是郎鐘銘感覺到肖揚臉部貼上來的位置涼涼的——他哭了。郎鐘銘嘆了口氣,稍稍收緊了胳膊,想給他點安慰。哪知肖揚倒是更加收不住了。無奈之下,郎鐘銘起身開了燈,肖揚還縮在被子里,看不到什么動靜,光枕頭那一塊濕了個透。郎鐘銘靠床頭坐著,把肖揚輕輕拉起來,帶到腿間用胳膊正面摟著。“這是怎么了?”肖揚也覺得丟人。是他自己提出要做的,他也進行了好多天的心里建設,覺得應該沒問題了,沒想到依舊這么控制不了情緒。不過讓他忍不住哭的不是厭惡,而是一種很難說清楚的感覺。就好像……莫莉形容的那種,被人強烈愛著的感覺。肖揚哭得不能自持,過了好久才緩過來,又覺得丟臉,都不敢直視郎鐘銘,只能直勾勾盯著窗簾看。郎鐘銘始終體貼地輕輕摟著肖揚,替他擦掉眼淚鼻涕。夜很深了,兩人才重新睡下,相擁而眠。☆、番外2肖揚吞下最后一口煎蛋,匆匆站起身來:“我走了?!?/br>郎鐘銘還慢悠悠坐在椅子上邊刷手機新聞邊喝粥,此刻抬起頭來笑著說:“路上小心”。這樣的相處模式已經(jīng)持續(xù)有一陣了。肖揚記不清從什么時候開始,郎鐘銘不太需要往宏盛跑了,基本上每個月末去報個到就可以完成全部的使命。反倒是他自己,工作越來越多,責任越來越大。有時候,甚至有一種“一家之主”、“家庭支柱”的錯覺——雖然郎鐘銘就算宅在家也賺得比他多。一轉(zhuǎn)眼已經(jīng)是9月了,夏季最后一波高溫也集中在這幾天里。頭頂?shù)奶枱萌私棺茻┰?,肖揚卻喜歡這種被暖意圍繞的感覺。他和郎鐘銘前一陣跑去海邊玩了一周,今天是回來以后的第一個工作日。一進宏盛的大門,迎面走來一個新加入資料部的實習生,沖他畢恭畢敬地打招呼。沿路遇到其他部門的各色人等也都向他點頭致意,熟點兒的還能聊上兩句。他還是不喜歡和人打交道,不過這樣簡單的問候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開門進資料室,唐青已經(jīng)在了。“主管,你看那盆文竹,開花了唉!”肖揚一愣。一般的文竹都要養(yǎng)好幾年才會開花,這才第一年……是不是平時施的肥料好了,花也開得早?肖揚走近窗臺去細看,小小的花瓣點綴在翠綠枝丫上頭,看上去很脆弱,卻也充滿新生的朝氣。就像肖揚他自己的生活一樣。肖揚拿出手機給開花的文竹拍了照,然后傳給郎鐘銘看。郎鐘銘秒回了一句:“哇!好看!”現(xiàn)在的郎鐘銘無事一身輕,也開始在家里種起了花花草草,連帶著許多家務也都讓他給包下了,小風倒像是個常來坐坐的客人似的,拿著工資卻不干活。柯琛還曾笑話過郎鐘銘“不好好洗衣做飯就得被趕回去做總裁了”,郎鐘銘也坦然接受了這種明顯是挪愉的說法:“是啊,就怕被主子嫌棄?!?/br>肖揚想到這里,就覺得既無語又好笑,郎鐘銘這人仿佛是扮低姿態(tài)扮上癮了,天天當自己是下人。這時,郎鐘銘又發(fā)來一條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