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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緊急的事情,就是抓出上次資料泄露事件的幕后黑手。這樣心思深沉又心懷不軌的人留在宏盛,多留一天就會多一份危機。在他甩手走人之前,恐怕還需要給宏盛清掃下內部。只是對于這個兇手,他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符合所有要求的人根本就不存在?。?/br>郎鐘銘頭疼地考慮著這兩件會決定宏盛未來的大事,就巴望著自己的計劃快點上軌道,好讓他清閑下來,不用再想這些。晚上下了班,郎鐘銘趁機拉肖揚去吃(約)飯(會),明面上聲稱是要道歉。肖揚無奈,只能由他安排。郎鐘銘想到肖揚酒量不錯,心里暗戳戳地盤算著。平日里肖揚總是不愛說話,很多心事他都不知道,如果把他灌得微醉,說不定能問出許多以前不知道的事。郎鐘銘很想聽一聽肖揚在過去受了多少委屈是他不知道的。他想走進這個人的心里,也想幫他,把他拉出過去的那個暗黑地獄。兩人要了個包間,叫了飯菜和酒水。吃過飯墊了墊胃,郎鐘銘開始誘肖揚喝酒。肖揚一開始因為郎鐘銘在,還不太愿意沾太多酒精。幾杯下肚后,他自己倒是喝開了。他心里確實壓著太多事情,需要一個途徑來發泄和釋放。看肖揚漸漸喝上了頭,郎鐘銘開始有意無意地問起些過去的事情。起初是兩人學生時代的一些小事,把肖揚的話頭帶起來后,郎鐘銘就將目標轉向了他所不知道的那十年。“這幾年……你在里頭受了很多苦吧?”郎鐘銘的聲音低沉又溫和,肖揚喝高了,不自覺就把壓在心頭許久的苦水一股腦兒往外吐。這種難得找到地方傾訴的樣子,讓郎鐘銘心疼。肖揚一個人支撐得太久了。“他們……那幫雜碎!克扣我工資!不給我飯吃!我……”歷來淡漠的臉上滿是憤慨和怒意,看得郎鐘銘心驚。“他們還艸我……”郎鐘銘呆住了。肖揚把酒瓶子往桌上狠狠一砸:“還是圣誕節呢!他們幾個人一起,把我按在他們辦公室里……我……我難受……我好臟……臟死了……”肖揚的話語混亂起來,眼淚不受控制地往外冒。郎鐘銘不知是因他的話震驚了還是被他的樣子嚇到了,呆呆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肖揚心里最難以啟齒的那些事情開始一件件說出來。他神志不清,很多話說了半句就接到其他事上去了。郎鐘銘卻一字不落都聽了進去。這些事,他過去多少猜到了些,畢竟那是監獄,但真親耳聽到,他依然難以忍受。肖揚本來是個性格很好的人,現在變成了這么怪的脾氣,可想而知他都經歷了什么。郎鐘銘只恨自己過去的懦弱,不敢站出來承認罪行,也不敢去牢里看望他,就連他出來后,郎鐘銘都很長時間不敢正常待他。甚至肖揚的不少噩夢,還是出自他之手……可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讓肖揚擺脫過去的陰影。郎鐘銘也知道,肖揚現在不可能對他產生什么感情,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把他拉出泥淖。肖揚還在說著,只是聲音輕了些,也開始有些大舌頭:“我……之前那么敏感,我都不知道為什么……真是……覺得自己惡心死了……”郎鐘銘急了:“那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帶壞的!”肖揚真的喝多了,半趴在桌上拽著酒瓶子,自下而上看著郎鐘銘:“你帶壞我?你算個什么玩意兒!”郎鐘銘苦笑:“是是是……”肖揚眼神又渙散起來:“是我自己智障……沒看透人……”郎鐘銘感覺肖揚仿佛進入了無差別攻擊的狀態,不管是誰,他都要罵上兩句,包括他自己。“不不不,你不是智障,我是我是……”肖揚聽著這話,忽然樂了,扯起嘴角笑了幾下。“對,你也是個智障~”郎鐘銘:“……”郎鐘銘怕肖揚喝斷片了,回頭又得難受,這會兒想把他桌前的酒瓶子給搶過來,肖揚卻不肯,推搡間,酒瓶砸在地上,徹底碎了。肖揚被“砰”的一聲巨響嚇醒了點兒,一時間呆愣愣地看著地上緩緩流出的酒液,不說話了。郎鐘銘趕緊用腳拖了地毯過來攏住玻璃渣,免得肖揚一會兒踩到。嘴上依然在安撫肖揚:“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了……”肖揚忽然又哭起來,只是恢復了平日里那種壓抑的樣子,沒有任何動作,也不出聲。郎鐘銘小心地湊近他,抽了紙巾來給他抹臉。“你看鼻涕都出來了,乖,不哭了?!?/br>哄小孩一樣的話讓肖揚不太自在,耳根子一下紅了個透,拿過紙巾要自己擦。郎鐘銘只恨語言的乏力,讓他挑不出話來阻止肖揚的自我厭棄。肖揚總是對過去的自己極度厭惡,甚至可能超過了對害他這樣的那些人的厭惡。郎鐘銘不知道該用什么方法去改變他心里對過去那些事的態度,讓他相信“明天會好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郎鐘銘又去抽了幾張紙過來,邊幫肖揚收拾一塌糊涂的臉,邊安慰他:“其實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真的,都過去了……你看看我!活到這個歲數還沒被人插過呢!多沒出息!”肖揚:“……你閉嘴吧。”郎鐘銘卻越說越來勁了:“真的!我很想試試看的!你要□□試試嗎?要嗎要嗎?來嗎?”肖揚氣得眼睛發紅,掄起桌上的瓷碗就往墻上甩——“你特么什么毛病?。。。 ?/br>作者有話要說: 小羊:誰要X你啊!傻X腦殘神經?。〈蟆酢踝?!↑來自親媽的嘲諷☆、第四十三章肖揚喝高了,在餐廳發了、一通脾氣,又被郎鐘銘這沒臉沒皮的樣子氣得不輕,惱羞成怒之下不肯再留,堅持要回家。郎鐘銘以“要開車”為由滴酒未沾,這時候小心翼翼摟了肖揚的肩膀,讓他半個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把人帶回了車里。這種感覺很奇妙。之前在床上無論怎么瘋狂,他都沒覺得有什么,現在光是這樣隔著衣服的接觸,就讓他高興地心臟都要跳出來。但他到底是不敢做太出格的動作了,就怕好不容易攢起來的正分數會煙消云散。柯琛說了,不刷負分是最重要的。好不容易到了家,郎鐘銘收拾起自己復雜的心情,把肖揚半拖半摟進了家里。郎鐘錦難得回來了,但也是把自己關在臥室里沒出門迎接他。小風和龔管家多半是休息了,整個大廳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