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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一旁的小風難得沒有對他顯出敵意,反倒翻出紙巾遞給他。肖揚神情一滯,顫著手接過。進屋后,幾人抖落了身上的積雪,各自回房休息。肖揚想走,一轉(zhuǎn)身就被郎鐘銘握住了那只割傷的手,跟著身體一頓,停下腳步。“還有事嗎?”肖揚問,聲音干澀。郎鐘銘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只是撫著肖揚掌心的那道傷疤。“我買的那些藥……你也拿來試試,可能多用幾種藥效果更好些。”肖揚答應(yīng),抽出手來回了臥室。其實不用郎鐘銘說,肖揚也不會再用郎鐘錦給的那管了。畢竟不是什么好的回憶。肖揚的房門輕輕關(guān)上,冷清的客廳里只剩郎鐘銘孤零零站著。因為爺爺突然發(fā)病,讓他忍不住想到已故的父母。他記得mama生弟弟時難產(chǎn)而死,那段時間里他真的很恨這個弟弟,甚至產(chǎn)生過把尚在襁褓里的嬰兒丟掉的念頭。那時候一下子發(fā)生了好多事,父親出軌、肖揚向他表白、母親難產(chǎn)、弟弟降生、爺爺偏疼……好像他的整個世界都被攪亂了。在之前幾天肖揚剛被他吼了句“惡心”,但當他心里難受的時候,肖揚依然回到他身邊,安慰他。是這個人開解他說“弟弟是骨rou至親,是阿姨拼了命留下的……”,他才開始漸漸喜歡起郎鐘錦來。郎鐘銘細想下來,自己所有年少無知時犯下的錯都是肖揚替他擋著,以一種接近“拯救”的姿勢把他帶回了正軌。而肖揚自己……卻被蹉跎了這么多年,連人帶靈魂,都死死埋在了郞家這個大坑里。……接下來幾天,整個郞家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氛。郞德文老爺子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但好歹還能布置些事情。其余的話他說得不多,只有一句反反復(fù)復(fù)掛在嘴邊,就是不要讓海外的郞家人回來。宏盛是郞德文的心血,不屬于那些早就拋下C市基業(yè)的人。他甚至跟郎鐘銘交代,如果有人要回來搶宏盛,那就當對手處理。不過他的擔心是多余的,宏盛再大也只是個地方霸主,在那些滾進海外資產(chǎn)池幾十年的老郎家人看來,也并不具備多大誘惑。郎鐘銘遵循著老爺子的意志,沒有讓其他的親戚過來探望,宏盛的一應(yīng)事宜都從他自己這邊走,沒有受到分毫影響。這樣一來每天在醫(yī)院照顧老爺子的就只剩下兄弟倆、肖揚、小風和龔管家。一代風云人物,不再掌權(quán)后也只有這么個普普通通的境遇罷了。不過諷刺的是,托郞德文的福,肖揚居然過了一個平淡安穩(wěn)的圣誕,從平安夜到節(jié)日當晚,郎鐘銘都沒有來sao擾他。過了幾天,C市氣溫開始回暖,老爺子的身體也在現(xiàn)代醫(yī)學強大的力量下獲得了短暫的表面健康。這時候,郞家上下才想起被遺忘在角落里的“年貨”。那晚出門買了不少東西,可惜被突發(fā)事件給淹沒了,裝滿商品的大包小包以及第二天送貨上門的大件物品至今還堆在玄關(guān)的角落里沒人收拾。這天剛好周末,小風跟著郎鐘錦在醫(yī)院照顧,龔管家回了趟自己家,只剩郎鐘銘和肖揚留在屋里。郎鐘銘起床時,肖揚的房門還緊閉著。想想蘇蕙蕓那天偷偷跟自己說“肖揚好像經(jīng)常遲到”,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有賴床的習慣呢?大概是醫(yī)院那邊情況穩(wěn)定了,郎鐘銘心情大好,替老爺子把要送人的禮物包裝好,安排了物流,就開始折騰起他買給肖揚的烘焙器具和材料。“嗯……吉士粉……啊啊在這!”“我靠這鮮奶油的包裝怎么是破的……忘了放冰箱是不是廢了?嗯……”“這小勺干嘛用的……這么淺這么圓……哦哦,撈蛋黃的!”于是,肖揚一開房門,就懵逼地圍觀到了一只研究烘焙材料的郞總。“你……在干嘛?”郎鐘銘抬頭,笑:“你不是買了個烤箱嘛,我就準備了些可能要用到的東西,你來看看要放哪。”肖揚愣了足足一分鐘才反應(yīng)過來,頓時尷尬:“烤箱是買給袁教授他孫女的……他們家那個壞了……”郎鐘銘也愣了,杵在原地靜默了兩秒,然后干巴巴笑了兩聲:“哈哈,這樣……那回頭我再買個烤箱吧,家里沒烤箱也不方便……”肖揚在心里默默罵了句“智障”,扭頭去廚房找吃的。郎鐘銘尷尬地呆了會兒,繼續(xù)收拾手中的東西,轉(zhuǎn)頭吩咐龔管家去訂了個大烤箱,和所有器材一起丟在茶水間的角落里。窗外的積雪經(jīng)過幾日堆疊,已經(jīng)是厚厚一層。深冬終于來了。☆、第二十三章C市氣溫回暖后,連著下了幾天雨,現(xiàn)在又冷成了雨夾雪。元旦前剩下一周時間,大家上班也不認真起來,整個宏盛除了忙年終總結(jié)的人之外都松散下來。這幾天郎鐘銘和肖揚的關(guān)系有所好轉(zhuǎn),因為天氣不佳,郎鐘銘開車上班時都會捎上肖揚,也省得他再去擠公交車,沾一身水汽。甚至有天郎鐘銘一早出差去了,也特意囑咐了公司里的司機開車來接肖揚去上班。這樣難得的體貼就連郎鐘錦都有些吃驚,私下里悄悄問肖揚他倆是不是在談戀愛,結(jié)果換來肖揚一個白眼。不過這樣一來就起了兩種效果。要么是肖揚帶著郎鐘銘遲到,要么是郎鐘銘硬把沒睡醒的肖揚拽出門。肖揚賴床的毛病從小就有,更精準點說,是拖延癥。剛回郞家那陣子,牢里的作息還沒亂掉,加上天氣暖和,起床也不是什么難事。現(xiàn)如今或許是天冷以后暖氣的作用,習慣了十年的生物鐘竟分崩離析了,可謂一朝回到解放前。肖揚不僅賴床,還習慣把頭蒙著睡。郎鐘銘每天催人起床時,都要對著那坨一動不動的被子“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想想也是凄慘。還有一件更為尷尬的事情。郎鐘銘買回來的烤箱,肖揚一次都沒用過。郎大款的本意是想送肖揚做禮物,沒想到人家根本不是對烘焙感興趣,鬧了個大笑話后,這些器材現(xiàn)在全都歸小風管了。郎鐘銘有時想不通,自己有意為難人的時候日子倒是過得挺舒坦,想好好相處了,怎么就變得這么艱辛呢?肖揚在難得輕松下來的氣氛中舒緩下來,精神也不像之前那么提著了,加上下午郎鐘銘經(jīng)常讓蘇妹子把他中午吃剩的大魚大rou打包過來,多了一餐后一整天都愉快起來。于是有些刻意被克制下來的東西開始漸漸顯出來。比如關(guān)節(jié)炎。牢里陰冷,衣服